残破不堪的人,究竟有没有资格再完整一次?
耳边是打破玻璃所发出的声音,把写着什麽的纸张撕成了两半捏在手心,脑里只剩杂讯。
没有用的吧。
思想翻转的这时开始,我戴上了自以为是的面具。
在道别之後撇见的夕yan如此特别,你一定也明白。
〝乌鸦的歌声染上了夕红。这份孤独,在此刻成为回响吧。〞
昨天的我写出了这样的诗歌。
夕日下,浮起你昔日的样貌,清晰的你混着余晖,踮起脚尖,看着被染红的云层。
「再见。」从我嘴里溜了出来。
不愿意。但必须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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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着想被谁给认同,想被谁所ai着,这些,即使不劳而获也想实现的傲慢。
明明躺在沙发上是如此舒适只需等待,可我却越加烦躁。
在这样的社会里,有谁能了解我近乎忌妒的心情?
焦虑的发狂。
用着贪婪砸向街灯,摔坏的梦被残蚀着只剩断裂的声响,到处追寻着能向谁发泄这怒火的机会,可四周却空虚的一片只剩那天的夕yan。
找不回来的,无法倒带的後悔,全都如此美好。
这种事情明明我都心知肚明啊!
〝言语的雨水打在身上,还留恋着晚秋旋即又坠入了早冬,
春天的山岳後渺渺升起的一缕轻烟,夏天的风悄悄拂过脸颊。〞
过去的我写出了这样的诗歌。
「你能想像我的心情吗?」
纵使不想si却也活不下去,所以我才将其写成了歌。
我只要想像他人的谩骂、失望和厌恶都是种对我感兴趣的表现,
我只要继续写着伤害别人的诗歌就好。
只要继续写着这种空洞毫无内涵的诗歌就好。
「我到底该是什麽样子?」
奋力拔下虚假,颤抖的手指碰触到的却不是脸庞而是坚y的外壳。
伪装憎恶的面具从何时开始成为真实的面容。
想将你曾说过的话语一饮而尽,可酒杯碎了满地,慌忙笨拙地,
我用着已然空无一物的双手去接受,用着仅剩的理智想敲碎恶鬼般的模样,
手指抓挠着喉咙,奢望着得到滋润,却连你的只字片语也无法听见。
究竟,还得等多久才能得偿所愿呢。
〝乌鸦的嘶吼染上了茜红。这份孤独啊,现在化作旋律吧。〞
今天的我写下了这样诗歌。
永别了
被夕yan抹上红胭的你,早已是幻影。
现在的我明知不可能,却不经意的盼望着。
只能等待夜幕低垂,用「明天见。」划破无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