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川就那样躺着,看妈妈在自己身上起伏,那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身体距离他如此之近,白嫩的皮肤,荡漾的奶球,甚至纤细的阴茎。李三援两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将自己臀部的软肉不断砸在陆以川的胯部,连手淫次数都不怎么多的陆以川,他的处男鸡巴直挺挺戳在妈妈的阴道里,被热情的软肉包裹,根根分明的青筋贴紧贴肥逼,一上一下,忽快忽慢,李三援每一次提臀时,陆以川都能感受到那层叠的肉吸住他的茎身,也跟着钻出逼缝,最后又被一把捅回原位。
泪水逐渐和汗水混作一团,李三援骑在儿子身上,又去捉儿子的手探到自己下身。陆以川的手指碰到了他和李三援相交的地方,他摸到了软得不可思议的阴阜的肥肉,摸到了硬得像小豆子一样,探头埋在嫩肉间的阴蒂。李三援微微朝前一俯身,就把自己的肉棒戳在了陆以川的手臂上,小小的蒂子擦着儿子的手背磨蹭,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李三援高潮了,他咬着嘴唇定在原地,小股的精液射到陆以川身上的同时,肉逼里阵阵痉挛,潮吹的水冲刷过甬道,热液把陆以川的性器淹没在浪潮中。李三援舒服得浑身一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酥酥麻麻,让他很想并拢双腿,可是陆以川的阴茎还硬邦邦地肏在他体内。
“你怎么不动?我带你去露营那晚上不是把我逼都蹭肿了吗?”
陆以川只在心里苦笑,他不知道李三援是第二天看出了什么,还是真的对前一晚有记忆,如果他有记忆的话,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身边哭泣?
木头一样的陆以川让李三援感受不到丝毫报复的快感,他把那硬得铁一样的肉棒抽出体内,爬到陆以川的身上,然后捧着自己的奶肉夹住陆以川的脸颊。云团似的软肉覆盖在陆以川脸上,在李三援的揉搓下滚来滚去,早就硬挺的奶头被强行喂到嘴边,李三援只需要往下一压,奶肉就把陆以川的呼吸全数堵住,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把奶头吃进嘴里。戳在李三援臀缝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故意收缩臀肉去夹那根肉棒,敞开的缝隙里,菊穴、肉逼、阴蒂顺次擦过火热的柱身,那肥嘟嘟的阴阜再一次收紧,陆以川感觉自己的整根阴茎都被迫陷到一汪糜烂的肉泥里。
李三援开始捧着陆以川的脸,用自己的奶肉抽打他,软趴趴的肉球一次次砸在陆以川脸上,乳头刮过他的眼睑、鼻梁、嘴唇。最后李三援把自己的脸也凑过来,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舐他的面颊。真是可笑,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儿子,让这个可悲的处男的悲伤和理智都逐渐烧干。陆以川终于主动张开了嘴,把妈妈的舌头含住,甜美的唾液在舌尖传递,啧啧的水声宣示着这场性爱的逐渐变质。陆以川伸手握住妈妈垂着的两颗奶球,毫不留情地搓揉挤压,中指和食指夹着乳头,边挤边抠。
破碎的呻吟在李三援的喉头打转,旋即又被儿子吞吃入腹。他感到身下原本只是自己在努力贴靠着那肉柱,现在,陆以川开始主动挺胯,越来越快的将茎身擦在阴阜中间,龟头吻着阴蒂戳刺,将那里肏得又红又肿,颤颤巍巍间他忍不住合拢腿,却只是把儿子的阴茎吃得更紧。
陆以川忽然松开了蹂躏许久的奶子,“啪”一下拍在李三援的屁股上。这一拍力道不小,让李三援都蒙在原地,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易位,陆以川翻起身跪到了他的身后。
“哈哈……”李三援一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想后入妈妈,像叶少黔那样,用公狗日母狗的姿势肏他。于是他乖顺趴下去,主动抬起屁股送到陆以川面前,还极尽讨好地摇一摇。
那近在咫尺的性交区完完全全暴露在陆以川面前,他的父亲陆黔安十几年前用精子射满了那口逼,让他就此出生,而现在,他把自己的鸡巴又捅进去,恰似游子归乡。
陆以川把着李三援的两瓣臀肉,一口气将阴茎插到逼里直达终点,他几乎粗暴,毫无技巧,全是蛮力的一插,又深又重的直破关底,直接捅穿宫颈口抵到了宫胞。被那圈软肉缠绞的快感销魂蚀骨,陆以川单纯凭借着本能,伏在李三援身上抽插了一通后就快速将第一炮浓精射在里面。
当李三援都还沉浸在被内射的激爽中时,逼里的阴茎就再一次变得坚硬,陆以川尝试性地抽插两下后就再次找回感觉,耸动起下体“啪啪”撞起来。他的阴囊一次次拍到李三援的阴阜,蛮干的肉棒进进出出把精液和淫水撞得到处都是,李三援伊伊啊啊地淫叫着,骚逼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被满足的还有他破洞一样的心,他竟然在这种突破人类伦理道德的肮脏行为里寻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依靠。陆以川可以抛弃妈妈,但是他也抵御不了本能,鸡巴硬起来的时候谁不能肏?
李三援痴痴笑着,摆臀迎合身后的肏干,他甚至后悔那么快砸了手机,否则现在还能给陆黔安开个直播。
做到最后,李三援整口逼肉都被肏麻了,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液进去,小腹微微隆着,男高中生儿子那年轻的肉棍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爆奸生母。陆以川双手抓着妈妈的脚踝,把他的下半身高高吊起,让那被奸爆烂了的肥逼对准自己的下体,一次次捅进去,再抽出,再插。他肏逼肏得两眼通红,阴茎都被要被逼水给泡烂。
最后一次挺身,陆以川在射精前一秒抽出了阴茎,“噗噗”射到了李三援的肚皮上。然后他整个人趴到李三援的身上,环抱着对方痛哭流涕。
“哭什么。”李三援摸摸他的脑袋。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李三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到现在为止,太多事都错得离谱,这个问题已经没有答案了。
所有的情绪都逐渐退去,重重疲惫包裹住这对奇异的母子,李三援闭上眼睛前最后想了想,他的报复似乎确实是达到了一半,他感受到,陆以川那比自己都要强烈的痛苦,随着律动传来,他的儿子终于也疯了。
对不起。
“对不起。”
520番外
床上传来一阵阵怪叫,陆黔安转头,就看到睡醒的李三援在抱着被子打滚。他好笑地走过去把人从被子里薅出来,“叭叭”亲上两口,问他今天想去哪玩。
“我们骑自行车去吧!”李三援手舞足蹈,一脸兴奋。
“别闹了,你不是不会骑吗?上次教了你一个上午,最后摔哭了。”
“诶!这你就不懂了,可以骑双人的那种,你负责蹬,我负责拍照。”
“那儿子呢?”
“夫妻出去过520管什么儿子!”于是两人真的把陆以川扔给保姆后开车出门了。
日头不错,满大街都是卖花的,途中陆黔安停车给李三援买了一捧,把卖花的阿姨笑得合不拢嘴。两人一趟车开到了郊区溪谷地,绿色有氧道上已经挤满了人,租车棚更是一车难求。
李三援扛着花下车,用三倍的价从一对小情侣那抢过来一辆双人自行车,牛气轰轰地推到陆黔安面前。陆黔安只得任劳任怨坐到掌舵的一边,开始嘿咻嘿咻蹬自行车。李三援把扛下车的花插到自行车前的网兜里,非常满意地拿手机咔咔拍照,偶尔良心发现跟着蹬两下,没一会儿又去照旁边的花田。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想来这骑车?”李三援问。
“大概知道。”
“你也看阿欣的朋友圈了?”
“这倒不是。”陆黔安摸摸下巴,说:“那棵很灵的榕树,是我认识的推手炒的。”
李三援咔照片的手顿时一僵,一个硕大的白眼翻到了陆黔安面前。
“缺德啊!骗那么多人过去玩!”
“拉动本地经济发展的事,怎么能叫缺德?”陆黔安笑了笑,停下自行车休息。见李三援还是一脸愤愤,忍不住掐他的脸颊肉,“你不是无神论从来不信这些吗?”
“我不是纯无神论,如果那个神很实用的话,我也不介意拜一拜。”
“这么说你觉得那棵榕树很实用?”
“阿欣她男朋友,确实去拜了以后就好了,我们去许个愿总归也不亏。”
“你先对着我许愿,我肯定比树先满足你。”
“这个愿望有点难度的。”李三援摇摇手指,一脸神秘。陆黔安没有刨根问底,继续开始蹬自行车,最后到终点时已经满头大汗,赶紧下车买了两根高于市价的冰棍。
两人一人叼一根冰棍往传说中的榕树走,还没走近就远远看到垂下的树藤和树干上绑满了红带,一圈人围着粗壮的树干在拍照。李三援顿住脚步,一下没了前进的欲望,遥遥望着那棵老树。
一棵树想要长得如此庞大,不知道要经历多么漫长的岁月,所以榕树也有长寿的寓意。李三援确实不信神,但他信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有他无法理解的力量存在,他想那些力量总有寄托之处,那为何不能是寄托于一棵树呢?树的力量总不以人的炒作为转移。可是走到这里后,看见那么多人,他就觉着,就算树有力量也早瓜分干净了,有他啥事儿啊。
李三援笑笑,和陆黔安掠过树向着别的景点走去。
晚上回市里时,陆黔安跟李三援说了一个自己的愿望。
“你如果准备去榕树那许愿,我其实也有个愿望,顺便一起许了。”
“什么?”
“这个愿望很自私。”
“你说呗。愿望不都挺自私。如果你许世界人民大团结这种愿望,那确实是有点高度。”
“哈哈哈。”陆黔安笑了一下,然后很轻地接了一句:“我希望你永远爱我。”
李三援愣了一下,觉得这个愿望属实有点浪费了。他当然会一直爱陆黔安,无论发生什么。
14
飞机抵达y国atang市时正好是地方时三点,这个靠近赤道的国家天气炎热,空气灼人皮肤,仅仅只是从机场大厅出到巴士站台这段路,李三援已经热得汗流浃背,被汗湿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显露出不太寻常的胸部大小,不过这个国家也没人认识他,所以他也毫不在意。
在他身后两步是拖着行李箱的陆以川,正盯着手机确定之后的行程,实际上这趟出行完全是由陆以川独自规划的,李三援什么也没管。
“上车了看呗,快一点,这好热。”李三援回头招呼他。陆以川于是听话地收好手机,几步走上来握住他的手,领着李三援到三号站台搭大巴。
atang的机场巴士就是普通的旅行大巴,空调,双人座,窄窄的过道,或许车内的气味还要比国内巴士更难闻一些,估计许久没有好好打扫过。李三援有点嫌弃地坐到位置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放哪都是黏腻腻的。他小时候常坐脏兮兮的乡村班车,按理来说不该这么矫情,大概是这十来年日子过得太好了点,有些脱离群众了。等到放好行李的陆以川坐过来后,李三援才找到依靠,没骨头一样倒在儿子身上,脸颊蹭蹭他的肩膀,终于嗅到点好闻的香薰味。
“坐到乍拉得五个多小时,你先睡吧小叔。”陆以川轻轻抚摸着李三援的脸,对方则已经闭上眼睛不再动作。
这是那场荒唐的情事后的第三天,陆以川没再去过学校,也基本没有出门,他在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国散心,结果被冲进屋内的李三援掀翻了行李箱。李三援说陆以川休想逃走,休想丢掉他,反正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做鬼也要跟着陆以川陆黔安父子俩。于是陆以川又把李三援的衣服也收拾收拾放进了行李箱里。
陆以川静静坐在位置上,脑海里时不时想起那一晚的事,他知道李三援的精神状态一定不正常——他焦躁、抑郁、易怒、阴晴不定,他的妈妈生病了,而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李三援阻挡在门板之后加重了他的病态……或许一切结果都只是他自作自受。失望与震惊退去后,陆以川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对李三援狠心,甚至可悲的,他心里生出许多怜悯,怜悯这个疯到只能依赖自己的人。
那就依赖我吧。陆以川看着李三援想,爸爸会离开你,但我不会,我会治好你。
——
到达乍拉车站后还得换乘小车去酒店,李三援已经累得不行,拖着活死人的步伐走了一路,好不容易紧到酒店房间后,他啊呜怪叫着扑倒在床上,把自己摊成一张大饼。
陆以川开了空调,走过去帮李三援脱了鞋,然后半跪在床沿给他按背,按着按着李三援舒服得呻吟一声,蠕动着翻身挤到陆以川面前,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妈妈?”
“这次出门准你一直喊我妈妈,在外面也能这么喊。”李三援撑着陆以川的肩膀起身,嘴唇慢慢靠近陆以川的脸颊:“或者你想喊别的也可以,直接叫名字我也不生气,怎么样?”李三援眯着眼睛,含住了陆以川的耳垂,牙齿轻轻咬着那里的软肉磨,呼吸的热气一股股喷在陆以川的耳道。
“为什么要这样?”陆以川手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环住了李三援的腰,将他虚虚拢在自己怀里。
“反正都出来玩了,那就随意点,想干什么干什么,谁也不认识我们啊。”李三援的嘴唇又轻啄着陆以川的鬓角,一路亲到脸颊,吻上嘴唇,他恶作剧一般伸出舌头舔舐陆以川的唇瓣,然后又侵入他的口腔,挑逗他的舌头,啧啧有声地搅弄。
针扎般的疼痛在陆以川心头出现,他不觉得李三援现在的行为是出于爱意,他依然和那一晚一样,在疯狂中自暴自弃而已。放纵欲望是他解脱出痛苦的方式,勾引让他陷入痛苦的人的儿子则是他的报复,可偏偏他勾引的人也是他自己的儿子。
“回亲我啊。”李三援放开陆以川,不满道。
“你觉得这样好吗?你是我妈妈。”
“别装了陆以川,操都操过了,你觉得还回得去吗?你不要怪我,你也知道我生病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等我以后好点了你想走哪走哪,我不会管你的,你小时候做什么我都不会妨碍你不是吗?”李三援说完又亲了上来,似乎并不想听陆以川说出任何答案。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用和情欲毫不搭边的痛苦表情亲吻得难舍难分,到最后简直要呼吸不过来时,李三援率先推开陆以川,三两下扒下自己的衣服后伏到床上,脸凑到陆以川的胯部鼓起一团的地方。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一处的热气喷涌,李三援解开裤头的拉链将陆以川的阴茎释放出来,已经坚硬无比的性器跳出来后直直挺在半空,肉柱上青筋攀附。
李三援自知口活一般,但是对付才开荤的小男生绰绰有余。他抓住陆以川的性器贴靠在唇上磨蹭,伸出舌头从阴茎根部往上一直舔到龟头,舌尖一点点勾勒出青筋的位置。陆以川低下头,只能看到李三援乌黑的头发和挺翘的鼻尖,汗珠挂在他的额角,莹莹反光。
难耐的燥热随着身下阴茎被反复舔舐愈演愈烈,李三援的动作逐渐放肆,一口包住了陆以川的龟头,温热的口腔刺激得陆以川微微战栗。他的睾丸也成了妈妈手里的玩具,被托着揉捏。整个柱身则被越吞越深,龟头往喉咙深处去,被咽喉的软肉挤压,马眼里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陆以川很有一种挺身的冲动,他抱住李三援的头,想把自己脱出,结果被对方使坏,李三援忽然猛吸了一口含着的阴茎,差点把陆以川的理智都给吞掉。
“快吐出来,妈妈。”
回应他的是李三援揉捏睾丸的手和鼻腔里哼出的一声拒绝。李三援一点没有吐出阴茎的举动,反而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吸着陆以川的阴茎吞吐起来。巨大的快感让陆以川放弃了挣扎,他索性就着这个姿势,也主动挺动胯部,一次次撞击向李三援的咽喉,越来越深。
心理上的快感让李三援的身下愈发泛滥,喷出的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淌下,一滴滴砸在床单上,他不自觉地摇起腰肢,高高撅起的屁股晃出道道白影。
“川川,你爬上床躺着。”李三援吐出陆以川的阴茎,拍拍自己身边,陆以川不明所以躺过去,只想快点把阴茎重新喂进柔软温热的嘴里,快感被临时卡住并不好受。
身经百战的李三援想做什么当然不是陆以川能知道的,他直接自顾自动作,背对着陆以川跨坐在他身上,接着俯身找准位置。
“好川川,帮妈妈舔舔逼,像吃糖那样吮一下舔一下都可以,用手指戳进去也可以。我继续帮你口。”
“舔、舔哪?”陆以川看着猛然间近在咫尺的大白屁股,人都懵了。
“你操过的那个洞,舔一下。你不会嫌脏吧?”李三援皱眉回头瞪着陆以川。
“没有。”
“那就照我说的做。”李三援说完又把陆以川的阴茎吞进嘴里。
陆以川看着自己脸前十厘米不到的地方,红艳艳的女逼牢牢占据他所有视线。那口逼被自己操过,被爸爸操过,还被数学老师操过,或许还有别的人?这个包容过许多根阴茎的地方现在乖顺闭合着,幽幽的缝里,肉唇在微微颤抖。
好肥,真的好肥,熟红的逼肉,白色的肌肤,全都挤在腿间这小小的地方,不怎么被使用的小阴茎翘着,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却埋着一颗小小的肉蒂。
骚这个字蹿到陆以川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咽了口唾沫,试探着伸出舌头舔在肉唇上,浓浓的腥骚味立刻铺满舌尖。李三援的身体小小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他将自己的腰又往下一压,竟然直接坐到了陆以川脸上。反应不及的陆以川才刚刚伸舌头碰到啫啫,下一秒就反被那缝给吞进去,连带着鼻子都陷进阴唇之间呼吸不得。他连忙用手抬起妈妈的骚屁股,才把自己从肥逼肉里拯救出来,然而还没有喘口气,那逼又蠕动着喷出一股水流,噗噗洒了陆以川一脸。
太骚了。
陆以川觉得自己比之李三援真的是太嫩了一些,完全受他的玩弄手足无措。罕见的胜负欲攀上陆以川心头,他抓着李三援的臀肉,微微抬起头,用舌头狠狠杵在那湿润的软肉上。李三援又是一阵颤抖,屁股晃得更欢,陆以川则逐渐摸清对方的嗜好,舌头有规律的在逼肉间搅动起来。他果然像吃糖一样对着那骚逼又舔又吸,噗嗤噗嗤全是舌头在淫窟里戳弄的声音。
不甘寂寞的骚蒂子探出头,被陆以川用手揪着扯,激烈的刺激让李三援溢出难耐的呻吟,他完全趴在陆以川的身上,将最脆弱的部位送给他吃。他自己也同样喊咬着对方的脆弱,吮吸着榨出浓郁的精液。
“川川,我们做吧,来肏妈妈……”李三援嘴里还含着精液,笑着枕在陆以川腿上向他建议。他根本不想思考任何对错,只想抓住现在的快乐,况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生病了在自愈罢了。
陆以川听罢翻身坐起,深深看了李三援一眼。他看到自己的妈妈两眼迷离,张开嘴,白稠的精液还糊在他的舌尖嘴角。陆以川俯身吻住了他,将他抱进怀中,随后,那根再次灼热坚硬的阴茎如李三援所愿,插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