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肉蒂的抽动更甚,难以抵御的饥渴驱使着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上来,托着沉重的孕肚,踉跄着走向了那个桌子。
“呃!噢……”
白方挺着孕肚,一下扑倒在桌子上,桌子边缘正好重重磕到他小腹,顶得白方隐隐翻起了白眼。
“啊啊!”
他尖叫一声,伏在桌上,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
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白方费力地踮起脚尖,抬起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跨在桌子上,用坚硬圆钝的桌子角对准自己内裤中频频抽动的淫蒂,狠狠摩擦了过去。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点猛然窜上脊椎,激得白方头脑一片空白。
下一秒,白方双腿间的肉穴猛然抽搐几下,“噗”地喷出一股骚水,他仰着头,瞪大双眼,不由自主地放声浪叫。
“噢噢噢!啊啊……噫!噢噢……好、好爽……啊啊啊……”
漫长忍耐过后的快感尤为刺激,哪怕是隔着内裤摩擦,也让白方有些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浑身颤抖,一脸崩坏。
“噫!噢、噢噢!噢……呜!啊啊……”
白方断断续续淫叫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摆动着,一下下用涨得梆硬的淫蒂用力蹭着桌角,将自己一次次送上极乐之巅。
在白方每一次重重地将淫蒂擦过桌角时,他双腿间的肉穴都像坏掉一样疯狂抽搐着吹出一股淫水。
这些透明的淫液隔着内裤喷溅到光洁的地板上,很快便在地板上积了一滩不小的水渍。
白方不知餍足地持续摆动着笨重的孕体,哪怕快感已堆积到了极限。
他已经被可怖的饥渴空虚折磨了太久太久,这会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宣泄口,哪怕过于频繁的绝顶令他根本喘不过气,身体也根本不允许他停下来。
“啊啊……噢!骚豆被桌角顶得好爽……噢噢!受、受不了了……又、又要吹了噢噢噢!噫!啊啊啊……”
白方在空旷的房间里挺着孕肚来回摆动身子,神智不清地胡乱淫叫。
他大张的嘴角处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持续滴落到鼓鼓囊囊的胸前。
那一对被奶水涨得臃肿肥大的奶子在华丽的宫装下随着他身子的摆动而一甩一甩的,奶头因过度兴奋而充血,将宫装布料顶出两个淫乱的小尖尖,正一股股往外溢着奶水。
每当白方到达一次高潮时,那两个乳尖也会随之喷出一股奶水,很快沾湿白方的前襟,令他整个人显得愈发淫荡。
在清冷的月光下,白方挺着个大得惊人的孕肚,骑在桌子上满脸泪水与口水,下身频繁摆动着,胸脯一片濡湿,简直像只胡乱发情的下等野兽。
白方眼前一阵阵闪过白光,过度的绝顶令他有些承受不住。可他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住了身体那样,哪怕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连续潮吹,却仍然无法停下对肉蒂的摩擦顶弄。
“噫!噢噢……不、不行了……噢噢……骚豆要被磨烂了噢噢噢……呃呃!又、又来了……噢噢噢!坏、坏掉了……已经……哈啊!已经不想去了……啊啊啊……”
整个房间已被白方弄得到处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他趴在桌上,浑身一阵阵抽搐,眼瞳隐隐往上翻着,下身仍控制不住地一下下贴着桌角摆动。
就在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你在这自己玩得挺爽的嘛。”
“啊啊!噢……”
白方被这声音一惊,肉穴又狠狠收缩了几下,痉挛着吹出一股淫液。
他挣扎着转过头,正对上了一张冰冷俊美的脸庞。
“龙、龙君……”
白方见到来人,顿时浑身一僵,随即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跌坐在地,方才一直潮吹不断的肉穴现在反应更为剧烈,连肉蒂都不受控制地猛烈抽动着,顶着湿透的内裤,像颗高频震动的小石子。
“噢、噢噢……呃呃……”
白方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腹中好不容易消停的龙蛋感知到父亲的存在,又开始了剧烈的躁动。
而白方身体里那股熟悉的饥渴与空虚也愈发明显,很快便到了几乎让他发狂的地步。
“哈啊……啊……龙君……”
白方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断流着眼泪,一半是因为被撞破了自己半夜拿桌角自慰这么淫乱羞耻的事,一半是被体内狂乱的情欲折磨的。
男人冷冷盯着地上满身狼狈的白方,薄唇中吐出刻薄的话语。
“果然是下贱的种族,这么低级的事都做得出来。”
“呜……啊啊……”
白方低垂着头,紧紧咬住嘴唇,拼命想抑制喉咙中的淫叫。
可他现在的身体却连听到对方羞辱的话都会兴奋得颤抖不已,衣服下的一对乳尖在对方毫不留情的羞辱下变得更加坚硬敏感,连布料轻微的摩擦都能引起白方一阵战栗。
男人也明显感觉到了白方身体的变化,那对黄金竖瞳里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晦暗的情绪。
因为白方发情的缘故,房间里的信息素太浓,男人也被勾起了些许兴致。
虽然面对的是下等种族,但兴致来了,倒也能稍微逗弄一番。
男人轻轻挥了挥手,白方便感觉自己衣服下摆被掀起,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屁股,跟尾椎骨处那毛茸茸的兔尾。
接着男人,又勾了勾手指,白方的内裤便凭空被从后面勾了起来,连带着提起了他的臀部。
“噫!啊啊啊!噢……不……啊啊……”
白方哭泣着发出悲鸣,笨重的身子不停地扭动挣扎。
只有薄薄一层布料的内裤根本支撑不了白方重孕之躯的重量,很快便被拉扯成细长的一条。
尤其是内裤前方的布料,正逐渐变细,并死死勒住白方那颗饱受摧残的淫豆,这一巨大的刺激令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地哭叫起来。
“噢噢!不……不要……啊啊啊……龙君……不要啊啊啊……骚豆被勒坏了噢噢噢……”
可任凭白方如何痛哭流涕地求饶,身后的男人都兴致不减,薄唇边带着恶劣的笑,将白方的臀部越提越高,嘴里不断吐出刻薄的话语。
“装什么?刚才你不是蹭得挺起劲的吗?现在估计都爽死了吧,贱货。”
“不、不是……啊啊啊……饶了我……龙君……啊啊啊……”
白方有口难辩,只得不断尖叫着反复摇头。
下身的内裤像是要勒进他的血肉里,给淫蒂带来了极大的压迫,令白方再一次承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呃呃……噢噢噢……噫!啊啊啊!”
随着臀部被越提越高,内裤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白方身体的重量,“啪”一声断裂。
白方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哀嚎。
“啊啊啊!肚、肚子……噢噢……我的肚子……啊……”
白方捂着孕肚,泪流满面地在地上扭动着身子。
而男人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抬起手轻轻一挥,白方便被甩到了桌子上。
“龙族的孩子没有这么脆弱,给我忍着点,低等种族。”
说罢,男人再一挥手,几道锁链凭空出现,缠绕在白方双腿上,将其拉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孕穴。
那嫣红的孕穴上方,刚刚经历过摧残的肉蒂还在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像颗跳动的小红豆。
男人盯着那里,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下一秒,两道细小的光圈凭空出现在白方阴茎根部与肉蒂根部,两道光圈同时收紧,紧紧勒住了白方的阴茎跟肉蒂。
特别是那颗肉蒂,被勒得充血凸出,再也无法收回去。
“啊啊!噢……不……啊啊啊……”
白方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只能躺在桌上害怕地哭泣着。
接着,便见面前的男人手中出现了一根极有韧性的扁平竹条,约莫半厘米宽。
男人拿着竹条,慢悠悠踱到白方面前,将竹条插在了白方肉穴前方的大理石桌面上。
坚硬的大理石桌面竟生生被竹条插进去足有三厘米的深度,而那根看似脆弱的竹条竟然安然无恙。
这一切都只在几个呼吸间便完成,男人神态自若,轻松到好似他只是随手往松软的沙土里插了根棍子。
接着,男人手一挥,拉来一张椅子,悠然坐了下去。
就坐在白方正对面。
男人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随意抬起脚,一位样貌英俊的使魔顿时出现在他脚下,垂首稳稳趴在地上,充当着男人的脚凳。
男人以华丽的靴子漫不经心地碾着使魔凹陷纤细的尾骨,抬眸看着面前颤抖不止的白方,抬起手指,轻轻搭在竹条上,将竹条慢慢往后压。
如纱般的月光罩在男人俊美冷漠的脸庞上,他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斥责的话语。
“就算因为施舍怀上了尊贵的龙蛋,也难掩你那下等种族的低贱淫乱。胆敢在我的宫殿内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已经有接受惩罚的觉悟了么?”
“不……噢噢……呜……请、请您饶恕……呜……”
白方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令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下身的肉穴紧张地一收一缩,嫣红的肉缝挤压着不断溢出的透明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
男人看着白方恐惧万分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
他想,偶尔放松之余来逗弄下这低等种族,还是挺有趣的。
按在竹片上的修长手指轻轻抬起,被反压至极限的竹片飞速向前弹去,“啪”一声,重重击打在白方那被勒得凸起充血的淫蒂上。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不……啊啊啊……”
白方霎时高高弓起身子,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如此残忍的抽打,尖锐的刺激瞬间自那一点炸开,迅速窜上脊椎,令白方浑身发麻,像被电击了一样止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
双腿间糜红的肉穴剧烈痉挛几下,“噗”地直直喷出一股骚水,被男人面前一个无形的屏障挡下,尽数洒落桌面跟白方下腹,未弄脏他分毫。
白方这样激烈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面前的男人,他勾起唇角,再次按上竹片,将其缓缓压向后方,随后突然松开。
“噫啊啊啊!噢噢噢!不、不要噢啊啊啊……不要抽骚豆了噢噢噢……放、放过骚豆吧……噢噢……骚豆被抽烂了噢噢噢……”
白方尚未从刚才那猛烈的抽打中缓过来,就又一次被竹片抽得浑身痉挛。
他挺着高耸的孕肚,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眼瞳大大翻了上去,下身的肉穴像坏掉一样持续吹着骚水,全都落在了他的小腹跟桌面上,将那里弄得一片狼藉。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解乏的小游戏,不断轻抬手指拨动竹片,不间断地抽打着那颗可怜的肉蒂。
不过几下,白方肉穴上方的肉蒂便被抽得红肿不堪,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倍,像颗小一些的红枣那样瑟瑟发抖地挺立在嫣红肉缝的上方,竹片一抽上去便止不住地抽搐,随后下边的肉缝便开始激烈地喷水。
施刑的过程中,房间内淫靡的味道愈来愈重。男人微眯起眼,略用了点力道踩下脚下使魔的腰窝,对方立刻抖了抖身子,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随即,使魔便心领神会地从男人脚底爬到他胯间,张开嘴,唇齿灵巧地解开男人的裤裆,低头含上男人勃起的性器。
龙族的性器有两根,使魔只有一张嘴,明显有些忙不过来,那枚漂亮的头颅起伏间,额上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没有龙君的允许,他是万不敢用手去触碰龙君性器的,只得含着其中一根性器卖力吮吸几下,又吐出来,转头去含另一根。
男人懒洋洋地仰靠在椅背上,逐渐被胯下的使魔伺候得起了些情欲。
他抬起手,挥了挥手指,白方身上的锁链便将他粗暴地拖下来,摔至男人脚边。
“啊啊啊!噢……肚、肚子……”
白方被毫不留情地砸到地上,也只敢挺着肚子,发出软弱的哭叫。
男人抬起脚踢了踢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白方,淡淡命令道:“过来。”
白方自然知道是要做什么,哪怕刚才被抽淫蒂抽到双腿现在还发软也完全不敢怠慢,挣扎着拖着孕肚爬到男人胯间,张嘴含住了男人的另一根性器,开始前后摆动头颅。
男人的两根性器都生得异常伟岸,足有少女的前臂那样粗,上面青筋暴起,白方光是含住都很费劲了,吞吐间不知不觉流了满下巴涎水。
男人垂眸看着胯间那两颗不住摆动的脑袋,玩心顿起,抬手在虚空中施个法术。
下一秒,便见二人浑身一颤,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
男人施的是让他们与自己共感的法术。
也就是说,他们在给男人口交的同时,自身的阴茎也能感受到同样的口舌伺候。
二人虽然都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却完全不敢停下,只得继续卖力伺候着嘴里的鸡巴。
而很快,使魔劲瘦的腰肢便开始不住地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