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两股间,一道红艳的细口,软软的开着细口,随着呼吸一伸一缩,引诱人探入、贯穿……
少年再也忍耐不住,抖着唇一口吸住那只流水的批,探出舌尖轻触凸起的小豆豆,舌尖甫一触上,林初立马如被火点到的鱼,挺腰弹起。
“啊……你轻一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林初唔唔咽咽地软软说道。
正在低头劳作的少年委屈抬头:“可我才刚碰到而已啊……都还没伸舌头舔你……”。
“那你不要弄我了”,林初吸吸鼻子,委屈巴巴。
少年闻言停顿片刻又低下头继续辛勤劳作,这次他紧紧抓入林初大腿,让他不能逃跑,伸出唇舌细细的舔吻微微颤抖的小屁,软软的舌尖沿着阴唇的轮廓仔细打着圈,时而探入阴道口,时而舔弄外面的敏感豆豆。林初被刺激的感官激得鲜水直流,“哈啊……啊……嗯啊……”控制不住的浪叫。
外部的轮廓被少年用嘴舔松软了,他又深入甬道里,在穴口浅浅的抽插,用舌苔细密的折磨林初最敏感的皮肉,一阵阵的刺激,阴道里涌出更多的淫水,又被唇舌舔舐干净,少年又吸又舔,无师自通的把林初折磨得不行人样,软倒在床榻之上,浑身湿滑,长长的秀发汗湿贴面,像一条淫荡的水蛇蜿蜒扭动……
这样的一口嫩批摆在自己面前,再不操就不是男人!
少年立马脱下裤子,想了想,怕林初过下叫的太大声,于是把亵裤团成一团,塞他嘴里。
亵裤上浓烈的雄屌味,臊得林初满脸通红。
少年已经摆好姿势,提屌顶在林初逼口,林初开始呜呜呜的乱叫,少年不明所以,给他松开嘴巴。
林初急促呼吸,开口道:“你操我之前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啊!”
少年闻言笑出声,把腥臊的亵裤又塞回林初嘴里,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说:“苏木,我叫塔格·苏木,记住老公的名字。”
下一秒苏木的大屌凶狠刺入逼口,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粗长的肉茎直接刺破林初的薄膜,顶上宫口。
“唔!”林初被阴茎顶得一寸后移,脑袋“砰”的一下,撞到床头。
“抱歉啊,第一次做,我太大力了,老婆你痛不痛”苏木揉着林初的脑袋歉意说道。
狗男人,鸡吧太猛了,林初被那一下操得眼角出泪。
此刻,嘴里塞着男人的臭亵裤,穴里插着男人的屌,一副好可怜的样子。
“那我轻点干你”。
苏木很善良地抽出男根,开始慢慢的捅入,又慢慢的抽出,深深浅浅的轻插。
林初的穴口被他这样反复的捣弄变得松松软软,淫水也越流越多……
苏木看他表情越来越沉沦,一副慢慢被干爽了的样子,就拿开他嘴巴里的亵裤,可怜巴巴请求道:“宝宝,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快点插,这样细磨得不舒爽……”
林初也被这钝刀子磨得受不了,就点头同意了。
结果这狗男人,直接把林初翻过面来,后入小穴,像狗一样地操起来。
粗长的鸡吧深深地插入阴道,一路捅到宫口,又快速抽出,继续狠狠插入,林初雪白的屁股被这男人的粗鸡吧插的肉浪翻腾,两颗硕大的卵蛋在穴口上“劈劈啪啪”的拍打。
林初一下子被男人干的喘不上气来。
“嗯……嗯……嗯……嗯……嗯……嗯”,林初垂着脑袋,撅着屁股,被操的前后摇晃,脑袋一点一点。
神志已经飞天,只剩下下体的小穴还在一抽一吸地吮着男人的肉棒。
苏木像只打桩的公狗,掐着林初的细腰,提着胯,死命干小穴。
腰腹的青筋凸起,一直延伸到鸡吧得端口,精壮的屁股两瓣臀肉一张一弛得伸缩突进。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初尝情欲,兴奋得不得了,这潮湿的小穴好似天下最美妙的地方,一插进去就不想出来,只干得自己老婆高潮连连,前面的小肉棒已经噗噗写过好几次精水。
反面奸完还不够,这男人持久力很强,还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他眼神扫到房里的大面铜镜,一把捞起林初,就着插入的姿势,端着林初的屁股,走到镜子前面。
林初眼见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掰开大腿,穴里抽插着肉棒,羞到不行,狠命拍打男人肌肉凸起的臂膀。
“狗男人,臭流氓,你把我放下来,不许这样插我”。
“嗯~嗯~”男人抱着林初不松手,喘着粗气继续在他穴里打桩,“宝宝让我再这样插一会,我想看你的小逼吃肉棒。”
“你看你的小逼也吃的很开心,一吸一吮的,老公都要被你吮出来了。”
“啊~啊~啊~啊~”这男人越说越兴奋,鸡吧越插越有力,把林初操到尖叫不止。
“你怎么还不射,我要被你操烂了”。
“宝宝,再让我插一下,就快了”
这狗男人说是这么说,但又把林初摊放在桌子上,拉开他两只细白的大腿,鸡吧埋入腿缝中,又“啪!啪!啪!啪!”的干起来。
他紧紧盯着自己的大屌在林初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一挺身,换着不同的角度插穴。
“嗯嗯~哼哼哼~”林初早被干成一滩软泥,再次被男人顶到骚点高潮,鸡吧也只能勉强射出一些清水来。
这男人继续猛干了几百下,一个俯身深插,把龟头捅进林初子宫里,马眼对准宫腔一顿猛射。
他一边射精一边低头咬住林初的耳朵说:“老婆我操好了,阳水都射给你,给我生宝宝。”
苏木射精后,鸡吧还是半硬的,他一边抓着林初的乳肉,揉捏抚摸,一边吃着林初的另一个奶头,像婴儿吸奶那样啄了半天,在穴里磨磨蹭蹭好久才愿意退出来。
堵住洞口的鸡吧一抽出,浓稠到发黄的精液就从林初的缝里流出,一只湿润的小逼被干的红肿发胀,穴口合都合不拢,大腿和腰部也被大手掐出红痕,林初闭着眼虚软地倒在床上。
这狗男人鸡吧真是太猛了,再来两次非得给他干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