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舍空间小,是个四方小格,他躺平几乎就顶到了头。
这里没有床,唯一的垫子给了她。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如此委屈。
穆柏丞无奈,伸长胳膊轻轻推开头顶的小木窗,怕她感冒只压了半指宽缝。
天已破晓,像鱼肚皮白蒙蒙一片。
他神色慵懒地望向远处那棵古朴老树,高挺的鼻梁半隐在暗色中,冷俊的侧脸微微仰起,露出了性感的薄唇,还有棱角分明,魅力十足的下颚线。这画报般的镜头,让人忍不住想呼唤摄影师去窗前捕捉,随便一个特写镜头就能成为杂志封面!
朝阳很快冉冉起,金光穿透山峦雾霭,洒落人间。
一束光从窗棱透入,照亮室内浮动在空气中的细小尘埃,纱雾惨白的小脸已恢复了气色,枕着穆柏丞的大腿睡的很香。
暧昧的空间,朦胧的清晨,穆柏丞的身体自然苏醒。
他晨勃了。
不同于以往在睡梦中勃起,他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欲望就像困在杯子中的可乐,一颗接一颗的气泡从可乐里慢慢浮上来,蓄势待发。直到一颗冰块突然坠入,可乐气泡爆炸式翻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穆柏丞的情欲可乐式地爆发了。
他拉下拉链,无法忍耐地将欲望释放。
勃起的阴茎粗长坚硬,并没有黑紫色的丑恶摸样。颜值和主人齐驱,深粉色的龟头,马眼是深红色,连接着肉粉色根体。根体上有一道细小的瘀痕,是儿时割包皮留下的伤。他掐住根底叫嚣似地抖了抖,阴茎青筋暴起,昭示着他爆发的情欲。
纱雾的小脸就在不远处,她侧躺着,一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搭在他的腿上。裙摆大开,露出裸露的下体。
穆柏丞将一只手附在龟头上抚摸,那里有最敏感的神经。
另一只手探向纱雾。他先摸了摸她的小手,目测是否能握住自己。然后像巡视领地一般,将燥热的指腹拂过她柔软的脖颈,软嫩的胸脯,最后停留在了圆挺的小屁股上。他捏了捏那软弹弹的白肉,从腿缝间穿过最终探入她漂亮的阴部。
她还有伤,阴唇红肿。他将手轻柔地裹在外面,只想切身感受她身体里的柔软。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相交时的体温,第一次占有她时的快感,甚至第一次射入她体内时她抖动的模样……
穆柏丞放在阴茎上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脑海里自然浮现出两人的性爱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