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体内刚开出的情欲之花瞬间枯萎,身子发冷。原来这又是他捉弄她的戏码。
得不到便欺辱她。
穆柏承心里确实不平衡。他送花,送珠宝,送钱还白送自己,每日嘘寒问暖,演尽求爱戏码得到的全是白眼。她把他无视的彻彻底底,即使普通男人都要烦了,更何况他这样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受过挫的。
她不给他面子,他就要从别处讨回来。
他看她突然探脚,想要站在地上。不解问:“去哪?我还没射。”
“外面那么多女生,你随便找一个。”纱雾说着就要推开他。
“说了多少遍我不喜欢,就想要你。”他正在兴头上,恼火地把她按住。
她冷笑:“你别恶心我了,你遇到我之前,女人睡了至少一卡车!”
“多久之前的事还要拿出来讲?”他不以为然,痞痞地勾了下嘴角:“要不是我身经百战,怎么能给你这么爽的体验?”
她眼一寒,手抬起来。他飞快抓住,差一寸又要呼在他脸上。
“插着你还这么嚣张?嫌肏得不够狠是吧?”他嗔道,把那只小手拉紧强行按到交合处,又一脸赖皮地说:“下面都被我肏肿了,快给自己揉揉省的我心疼。”
“你放!开!我!”她铁了心不配合,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使劲往外推,下身同时使劲,把他的器物往出顶。
穆柏承剑眉一沉,眼神里都是警告。“我今天射不了,你就别想走。”
“你最好别射进来。”纱雾忽地勾起一嘲讽,凑近他轻声说:“我都已经拿掉了,两个。”
他眼中闪过震惊,深邃的眼眸燃烧起来。
“你说什么?”
她看他愣住的脸,充满报复的快感。
“你犯的错,我帮你改正了。”
她轻悠悠的说完,把身型僵硬的他推开。
她俯身,去修松垮的凉鞋带,下一秒他将她拦腰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到扔到了一张双人床上。
床就在一块琉璃屏风后,在开放区域根本没有隔音效果。
纱雾没想到会所还会有床,整个人懵了。
他扔她上床的同时也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
“把我失去的拿回来!”
阴郁地说完,大掌抽在她撅起的肉臀上。
“啊~”
她疼得往前一趴,他紧跟着将两根长指插进她敞口的贝肉中搅了几下,抽出来反手捉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拉。
分身随后刺入,塞进了她温热的体内。
“你…嗯啊…”
撞击紧随而至,他掬起她的长发将她上半身拉起,迫使她跪起来。
十几下后她就膝盖发软,嘴里溢出轻泣。
“嘤…深…太深了”
啪~“
抽打声震碎了她的低泣。受惊的小穴吃的他更紧。
穆柏丞呼吸加速,他捏住肉臀使劲捣,像驯化马儿一样将她骑在身下调教。
她不想生,他偏要她有。这辈子只能生他的种。
一边插着她,一边把她的外套剥掉,然后揪断了那细带做的丁字裤。
把这副好皮囊从上到下视奸了一遍。
白玉胴体柔软细腻,曲线玲珑,原本平软的小腹也有了马甲线。
玉足纤细,十个粉嫩的脚趾都张开着,双腿抖得不像话。
他知道她又到了,突然撤出来。
小花苞被他刺的朝外绽开,红粉粉的吐着水。
她僵在那里,很快难受的弓起身把头埋在枕头上。
她不知道这种事也可以成为他折磨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