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叫出来!”他沉声命令道。
她的嘴唇抖了抖,下一秒却抿紧了嘴。只用鼻子发出轻哼声。
看到她倔劲儿又上来了,他好笑又生气。
将她从倾斜的沙发面上顶起来,不再大进大出,而是只将分身退出一半,轻快高频率地反复进出。
她被怼得挺起胸脯,连他的头发都抓不了了,嘴唇被迫张开,声音都变了调。
“哦——啊……啊……嗯啊——”
感受着那剧烈收缩的甬道,他满足地粗喘一声,把她的腿都拨到一侧,继续顶弄。额头上渐渐起了一层薄汗。
纱雾败下阵来,悬空的小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悲戚道:“嘤嘤……穆、柏丞,别弄了,求求你……”
他哑声嘲弄她:“你的身体告诉我不要停,它马上就要潮吹了。”
他话音刚落,她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下身猛地一松,一股细流窜了出来,快到他来不及抽出分身。
高潮迅猛,她情难自禁地摆动起屁股,小脸娇红。
“哼啊——嗯啊啊——”呻吟声不断。
他看一眼快要涨爆的分身,深红的铁棒上脉络凸起却还是射不出来。把白藕色的小腿压在双肩,将她从沙发上拉起,使她屁股悬空。
她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睫毛掀起,张大眼睛无助地瞪着他。被他蛮力一顶,仰着脖子哭喊出来。
“呜呜呜不行……我不行了……我呜呜……嗯啊……”
他长臂收紧让两具赤裸身体紧紧贴合,薄唇贴在她耳边嘲讽道:“彭小姐叫得这么浪,确定还爱自己的男友吗?”
快感像海潮一波波吞噬了她,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抗。她的脊骨软了下来,摊在了他怀里任其凌虐。
穆柏丞看着终于臣服在他身下的娇躯,俯身去吸咬她娇嫩细腻的胸脯,恶意留下那猩红的吻痕,炽热的呼吸吐出嘲笑:
“忠贞在你眼里不值一提,你想像你母亲一样当骚货,委身在不同男人身下才有成就感。”
纱雾哭着摇头,感觉身下快要被他捣出火,燥热难忍。可她的穴里明明都是水,交合的“噗啪”声不绝于耳。
他突然降下抽插的速度,又生气地说:“你讨厌我不会哄你开心,其他男人不过是假借谈恋爱睡女人而已。我时间有限,所以跳过那些没用的,直接床上疼你有什么不对?”
纱雾一双泪眼伤心望着他,委屈地哭诉:“真的好疼,你要疼死我了。”
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逼近她疲惫的眼:“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这么快变心?”
她感受着身下那根发烫的铁棒,虚弱地讲:“我没有,我从来没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他的眼光暗下去,嘴角弯出一道僵硬的弧度:“你确实没有,你心里一直都只有他。”
谁规定处女必须恪守贞操?她大可拿他当免费的陪练,获得一身技能后再去和情郎切磋。
她拿他当备胎,慰藉了在等情郎时骚动寂寞的身体。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会玩,这样看来她才是高手。
穆柏丞的心里像被掏了个洞,在慢慢溢血。可她连装样子安慰他的话都没有。
他忍不住想发狂,将她推回到沙发上,把她的大腿掰成劈叉的姿势,然后跪下去狠狠捣那早已红肿的蜜穴,细窄甬道内的媚肉像皮圈紧紧箍在他的分身上被他拽出来再捣回去,纱雾惊泣,服软地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