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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烧蜡,薄衫乱发。
帷帐内似有千军万马在驰骋,连软塌都摇摇晃晃的,仿佛立马就要垮塌。
“爷,放了奴家。求您了~”nv子求饶。
可男子却像被迷了心窍,舍不得从她身上下来。
都怪她妙音天成,在他身下嘤嘤咛咛,配合着那张美yan而无辜的脸,十足十摄了他心魄去!
“饶了你?又不知多久才能亲近。”
他深深赖在她t中,一次次猛烈推送,循环往复,恨不得si在她胯下,做她的裙下臣、花下鬼!
“可今夜也太多次了……”nv子娇嗔着任他摆弄,让男子yu罢不能,动作变得更为迅猛。
她哭叫着不要,“何愁今后没有机会?只要奴家未育,公主自会放爷来奴家房中……”
听到这话男子停了下来,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嫣儿好生伶俐!我怎么就没想到?”
“爷就是个榆木脑袋!”nv子g着他的脖子撒娇道:“爷恐与公主一样,只想奴家快快三年抱俩,好逐了去!”
说到委屈之处,nv子梨花带雨。
这可心疼坏了男子,忙好声安慰:“好嫣儿,不哭不哭。我定然好好待你,绝不负你!”
也就他还能在床帏之中称呼她一声“嫣儿”。在长公主府,她早已不叫“姜嫣”了。
姜嫣乃罪臣之nv,是si在流放地的人物。
现在被驸马爷--萧启压在身下骑乘的是长公主府的卑微侍俾--红鸾。
“你这张脸nv子看了尚且挪不开眼,何况男子?谁能不动心。便叫你红鸾好了。”
当日赐名之时长公主如是说。
从此,姜嫣不必跟随父兄流放,而是待在了京都,留在了长公主府,替驸马爷萧启暖床。
长公主开府五年有余,肚子迟迟不见动静。于是萧启莫名多了好些侍俾。
可他谁也瞧不上,独独要了红鸾来服侍。
,在公主府里可以守望相助,可以互诉衷肠、互解寂寞,但绝不谈真感情。
“不动情就不会有掣肘。”
这是他当日的原话,可今日在这榻上、帐里,他居然问她ai不ai他。
“药郎是亲眼看到驸马爷从奴家房中出去,心里堵得慌对吧?”
这种感觉红鸾也有过,对萧启和彦谨都有。
每每清晨轮到她伺候长公主起身,看到他们从长公主帐子里衣衫不整地出来,她都会不痛快。
那感觉就像有块大石压在心头,连呼x1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但她很清楚,此非情动,而是自己的东西被迫与人分享时所产生的不快。
只是彦谨似乎没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同。
“傻瓜。”红鸾笑他傻,顺着他的话说:“当然,奴家ai药郎,好ai好ai……”
“胡诌!”彦谨不好糊弄,“红娘现在睁眼说瞎话越来越脸不红心不跳了。”
“那奴家就当药郎是在夸奴家咯。”
“如此……甚好。”
“甚好?”红鸾不解,“奴家骗了药郎,药郎还说好?”
“起码红娘在这府中渐渐学会生存之道了。”
“敢情撒谎还是好事?”
“不得已而为之,无所谓好坏。”彦谨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忽而一暗,告诫道:“但红娘最好别骗我。我宁愿知道丑陋的真相也不想粉饰太平,特别是你我之间……”
“好,奴家答应你。”红鸾回答得g脆,想都没想。
彦谨嘴角微微上扬,随后一个低头,对着她两腿之间t1an了上去,不作犹豫。
红鸾差点当场暴毙!太刺激了!她扛不住!
“说。”他停止t1an舐,问她:“喜不喜欢我这么做?”
即便再羞红鸾也不得不承认,他唇舌在那地儿探索时带给她的感觉很特别,简直想si!
“还要不要?”他的眼神不容置疑,像把她看透了,“他有没有如此这般过?”
他竟还纠结萧启与她在榻上做了哪些事儿。红鸾哭笑不得。
“药郎小气!”红鸾打趣似的说:“难不成药郎真对奴家动了心……”
话音未落,彦谨突然从她腿间猛地窜了上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像要把她吞了。
“药郎……”才娇媚地叫了他一句,红鸾顿感刚才还被他温柔以待的地方瞬间炸裂,又痛又舒服至极!
接着,不甚牢靠的床榻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她被他推着,shangru在他眼前有规律地晃动着,直到他受不了一口咬住。
“啊!”她“惨叫”,“怎么会这样……”
红鸾不明白,明明都是男上nv下,为何他和他很不一样。
帐中两人尚未尽兴,屋子外头有人敲门。
“姐姐,长公主快醒了。”
是小莲,萧启拨给红鸾使唤的粗使丫头。
此刻她没有贸贸然闯入屋中,还特意提到长公主,便是在暗示红鸾,她晓得屋里头有人、是谁。
“知道了。”红鸾高声道:“就来!”
转头她对彦谨说:“药郎,该走了,一会儿长公主要你,找不到人可怎么办?”
“那我便道,是你这狐媚子g住我不放的……”
他捏住她圆润的下巴,一个吻落下来,落在她唇上,继而用软舌“撬开”贝齿,与她舌尖相抵。
如此这般下去怕又要颠鸾倒凤一番了,红鸾挣扎着推开他,一巴掌拍在他轮廓分明的面颊之上。
“坏si了!”她骂道。
可不经意间一个对视,她便被他的眼神sisi摄住了。
男人的眸子竟bnv子的水灵,似杏、似桃、似李,让人一眼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