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太近了,祁云峰躲无可躲!
说时迟那时快,咻咻两声锐响,萧启的箭分别s中了两人手中的剑与戟。
箭力凶猛,两人被激得朝后一弹,瞬时分开身来,剑戟落地。
“两位!点到为止!”远处的萧启并未收弓,但高声宣布b拼结束了。
看他那架势,仿佛他们不从他还会补几箭过来似的。
他的箭s得不偏不倚、苍劲有力,关键是够及时!不然,后果或许不堪设想。
现下,这般正好。该打的打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见长公主在远处点头示意,两人也不好违逆,于是松动松动筋骨,整理整理衣裳,同步给长公主抱拳行礼。
礼毕,祁云峰率先对彦谨说:“彦君,承让了。”
“承让。”彦谨作揖,两人握手言和。
祁云峰又道:“众人皆说彦君风流倜傥,经此一战,本将军以为彦君只是戴了一副风流的假面具而已。”
假面具、真x情,祁云峰当面解读彦谨其人。
彦谨别头冷笑,不客气地说:“别以为给本君戴顶高帽子就能拐走红娘,阁下做不到那些便请断了念想!”
他又一次用“拐”字,当真把祁云峰当做了歹人。
祁云峰无奈,只道:“本将军只是想多给红娘一个选择。毕竟多个选择便是多条生路。”
这话似是在暗示彦谨,长公主府的这碗饭不好吃。于红鸾如是,于彦谨亦如是。
“罢了。”彦谨懒得和他掰扯,双臂一展,宽袖舒展,把软剑还给了他。
“这局算本君输了。”他难得低头,行至案几旁也不管是谁的酒,端起来便喝,“敬你,请!”
“请!”祁云峰捧酒,两杯相碰,一饮而尽。
长公主见两人不打不相识,一高兴,又命人上菜上酒,还叫几人重新入座。
“彦郎速速过来,让本g0ng瞧瞧你身子可有损伤!”
长公主c心彦谨手上的伤。更怕祁云峰一介莽夫没个轻重,伤了她的ai郎。
“是。”彦谨朝祁云峰微微弓腰后信步走向长公主。
途中途经红鸾身旁,红鸾杏眼微挑,满含桃se地望向他,渴望他能给个回应。
可他像失明了一般,对她视而不见。
红鸾好不失望,鼻子一酸,退到祁云峰身旁,打开小莲送过来的药箱,帮他处理掌中伤口。
“你个si人!”长公主雀跃地招呼彦谨坐在身旁,娇嗔道:“云峰你也敢挑衅,输了吧?”
“输给狗p战神也不碍着我什么,何妨?”他嘴不饶人,畅快饮酒。
长公主嘘嘘两句,要他别出言不逊,失了礼数丢面儿的可是她长公主。
“那公主赶紧关心关心你的好弟弟,刚才那一剑,他的手可伤得不轻。”
说完他一撇头,正看到红鸾帮祁云峰挤掉掌中w血,用酒冲洗,上药包扎的模样。
红鸾细心t贴,祁云峰都不晓得疼了,光咧着嘴傻笑。可见,他有多开怀。
彦谨把酒杯往地下一掷,从腰间拿出玉笛,问长公主道:“公主想听《姑苏行》还是《梅花引》?”
“打了一架兴致这般好了。”长公主没想到他还想吹笛。
“那是。”
可长公主还没说想听哪首曲子,彦谨便自顾自吹起了《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长公主听了出来,不禁y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她淡笑一声,问道:“彦郎的笛声这般凝重婉转,是在思念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