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清晨七点钟,莫顿醒来,柔软的星蓝色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窗帘紧闭,阳光被牢牢地挡在玻璃外,不用看也知道这又是一个明朗的大晴天,一切都是那样平静而安稳,透过墙壁,他能听到厨师、佣人、管家在走廊上蹑手蹑脚走过去的声音,这让莫顿感到无比心安。
莫顿伸懒腰,坐起来,随即他想到厄尔最喜欢的也是这样的晴天。
他眯着眼睛,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一副看了仿佛千万遍却依然极为喜欢的场景:
厄尔穿着洁白的衬衫,在藤蔓密布的小阳台上慢慢地煮咖啡、吃自己买回家的芝士蛋糕、手上一本软壳,阳光折射下来,洒在他黑色柔软的短发上。
莫顿不由得想——他的oga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妻子,结婚五年后他还是这样骄傲于自己可以落网在妻子的怀抱中。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莫顿清清嗓子:“我起了。”
男佣托比小心地开门,鞠躬,莫顿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给自己换衣服。
托比没有抬头,脚下踩着滚轮一样快速而无声地遛过来。
莫顿抬起手,便于托比给他脱下睡衣,托比折好睡衣,把雪白的衬衫套在他的身上。
“夫人呢?”莫顿问。
“夫人在厨房。”托比说。
对于妻子经久不倦的烹饪爱好,莫顿总是大方放任,虽然不是很上得了台面,不过没有哪一个alpha会拒绝oga亲手烹饪的食物,何况妻子的手艺还那样好。
莫顿再一次肯定自己当年的眼光,换好衣服后,他说:“那就下楼吧。”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两人份的早餐,面包、咖啡、鸡蛋,莫顿不急不忙地落座,叠上餐巾,一扭头就能看到妻子忙碌的身影。
没多久,妻子端着两份玉米汤走出来,冲他略带羞涩、下巴微微含起,笑了一下。
莫顿一怔,直到妻子把一碗玉米汤小心地放在他的面前才反应过来。
“几点起的。”莫顿问,“这样还是太累了。”
“不累。”妻子摇头,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几滴汗,“不过是顺手的事情,今天还要出去吗?”
莫顿点点头,问侍奉在侧的管家瑞安:“车子准备好了么?”
瑞安欠身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莫顿迅速地解决了面前的食物,起身准备离开。
妻子端坐着低头小口小口地啜饮甜玉米汤,舌尖探出来,迅速在水红的唇上舔舐一下。
光是这一眼,就看得莫顿口舌干燥,目光不由得移到妻子的后颈,oga微微低头,半高的衬衫依然遮不住他后颈微微肿起的腺体,上面有一枚齿痕,昨夜的欢愉经过一夜酣眠本已稀释,如今又重新涌回他的脑海。
不过大早上就发情未免不够绅士,alpha自我谴责一番,但还是没有忍住,扳着oga的下巴让他朝向自己。
oga似有不解,但在丈夫将唇角压过去的那一瞬间还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温顺地接受着alpha的亲吻。
莫顿的信息素是咖啡味,所以每当oga喝咖啡他都会感到满足。
一吻结束,莫顿退开,用大拇指轻轻摩挲oga的唇角,慢慢道:“中午我就不回来了,晚上见。”
“晚上见。”oga温柔道,“先生。”
莫顿满意地笑笑,捞起外套,大步踏出门外,头也不回地钻进座驾。
大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oga依然捧着甜汤碗一动不动。
半晌,女佣贝拉问:“夫人,要不要添一碗热的。”
厄尔把汤碗放在铺着蕾丝桌布的餐桌上,捻起餐巾擦拭唇角,又喝了一杯温水,垂下眼帘,站起来,弯唇笑道:“不用了,收起来吧。”
贝拉“嗯”了一声。
厄尔点头致意,便离开了餐厅。
上楼之前,他回头说:“朱利安小姐来后,请她直接上楼。”
瑞安应声说好,俯身,依然能看到夫人的脚一下一下地消失在深色的木质楼梯上,脚步不急不缓,洁白的手在扶手上切换位置,很快消失不见。
没多久,楼上传来钢琴声,并不算特别流畅,有些磕磕绊绊,但还是能听出一些悦耳的旋律。
贝拉擦着桌子,不由得感叹道:“夫人真是多才多艺,还这么好学。”
瑞安收回眼神,对贝拉说:“煮一壶茶,送上去。”
“噢,好的。”贝拉说,她在厨房里煮了一壶红茶,用珐琅套杯装好,端上了楼。
瑞安目送她消失在楼梯间,才慢吞吞地收回眼神。
十点钟,负责教授钢琴的朱利安小姐按时到达。
她是一位拥有漂亮棕色卷发的beta,对alpha来说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她脱下外套,倾听了一会厄尔的琴声,微笑道:“又进步了,夫人可真聪明,很具有天赋。”
“我也觉得。”贝拉接过朱利安的红色外套,“夫人真的很厉害。”
厄尔弹完一首简单的练习曲,微微出了一些汗。
他垂头盯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发了半晌呆,忽然紧紧抿住嘴唇,走去盥洗室洗手,洗了七八遍依然不满意,听到房门要打开的声音他才停下来,扯了一旁的白巾擦拭。
朱利安开门进来,笑容明媚:“上午好,夫人。”
“上午好,小姐。”厄尔笑得毫无瑕疵。
贝拉从朱利安身后溜进来,轻手轻脚地把新泡的热茶和饼干端来,又收走放凉的冷茶。
她掂在手里,发觉夫人基本一口都没有喝,这倒也正常,夫人并不喜爱红茶。
她离开书房时合上门,转头就要离开,忽然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瑞安给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冷茶差点就要打翻在地上,她庆幸于昂贵的地毯和珐琅套杯的平安,惊魂未定道:“管家先生,吓死我了。”
“夫人没有喝?”瑞安语气平淡道。
贝拉摇头,瑞安依然一脸平静,侧身让出通道。
贝拉想说既然夫人并不爱喝其实用不着准备的,但这似乎不是她该置喙的事情,她憋住话头。
瑞安似乎看出她要说的话,淡淡道:“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贝拉满头雾水地回到工作岗位上。
不多时,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新曲段。
一小时后,朱利安举手:“我们休息一下吧。”
厄尔点点头,擦擦手,坐下喝朱利安分享茶歇时间。
他依然没有碰泡好的红茶,只小口地吃了两块甜饼干。
朱利安把牛奶倒进红茶里,喝了一小杯,满意地点点头:“味道很好呢。”
厄尔微笑以对。
朱利安放下茶杯,感慨道:“说实话,我去过那么多家,只有普兰先生这里最复古。”
“我家先生喜欢这这样一板一眼的生活。”厄尔对这个刚认识三个月的钢琴老师很有好感。
朱利安笑了笑:“一成不变的惬意生活,换我我也挺喜欢的。”
厄尔“唔”了一声。
朱利安捏着小匙,下意识地打量对面的这位年轻oga。
在社交圈里,莫顿·普兰作为当地有名的贵族深受关注,更不用说他手底下还经营着一家盈利颇丰的医药公司,他家的夫人也应美貌贤良而受到赞誉。
朱利安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