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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易淮的手搭在自己腰侧时,林清言的腿根以极小的弧度颤抖了一下,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殊不知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头的男人将这幅景象全数看在眼里。
男人微微低下头,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林清言刚想回话,但站了半小时军姿的双腿有些发软——尤其是他腿间还含着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他一张口就要几乎逸出一声呻吟。林清言咬了咬唇,努力把话说完:“可能……嗯、是有些发烧……教官,可以带我去医务室看一看吗?”
易淮几乎要笑出声来,要不是在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见这骚货发抖的腿根大腿上开关的凸起,恐怕还真要被他满脸绯红、额间滴汗的可怜样子骗过去了。他招呼了隔壁班的教官来代这一下午的班,把手圈在林清言的腰间,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说:“那老师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林清言的腰被禁锢在男人的臂间,几乎是被他挟持着走出了训练场,他感受到男人手臂的热度似乎隔着衣料传到他的腰间,让他头脑发热,好像真是发烧了一般。
易淮是在两个月前空降到这所联盟军校的,林清言的班上更是人才济济,一开始都不服他的管教,可易淮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让一个班的人都折服在他的手段上。易淮曾当着全班人的面教训一个刺头,方法粗暴到令人咂舌,可林清言却死死盯着易淮掐着别人的双手,腿间竟不知不觉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他对自己的女性器官极其陌生,虽然他和弟弟住双人间宿舍,但在他人面前要隐藏好这个秘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天腿间有湿热的液体流下来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好像“坏”了。自那天起,他只要看到易淮,就会陷入这种宛如发情一般的状态,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一边被折磨得需要在内裤上垫女用护垫才能正常训练。林清言回想起这羞耻的种种,小穴又狠狠地夹了一下跳蛋,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高潮脸,神情恍惚,并没有注意到易淮带他走的路,并不是往医务室去的。
直到易淮把他带进教官宿舍楼的电梯,他才缓缓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他的腰被男人死死圈住,动弹不得,教官楼的电梯一梯一户,易淮住在最顶楼,林清言只能眼睁睁看着易淮刷了专用的卡,电梯缓缓上升。他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被领到了易淮的家门口。
易淮打开家门,把人带进去又落锁后,才松开禁锢在林清言腰间的手。林清言微微后退几步,他一路上夹紧腿又高潮了两次,为了不发出声音紧紧地咬住下唇,他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上面赫然有两枚牙印。林清言尽力稳住身体,抬眼问易淮:“老师……哈啊……不是说、要、要带我去……医务室吗?”
林清言的眼尾上吊,抬眼时更多几分媚意,而颤抖的双腿又完全暴露了这人的心思,他这幅样子在易淮眼里和路边卖逼发情的婊子没有任何区别。易淮轻笑一声,并不回答他,只是抬手极快地扇了他一巴掌。
易淮的力度并不大,只是想羞辱这个不分场合乱发情的骚货,却不想这一巴掌仿佛成了林清言身体的什么开关,他被扇得竟稳不住脚跟,腿一软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下半身剧烈地颤动着,竟是因为这一巴掌又翻着白眼达到了屈辱的高潮。
易淮没想到这骚货能骚到这种程度,不顾对方还在高潮中痉挛,军靴便踩上了林清言右边的大腿,用力往下一压,林清言便成了一副躺在地上、双腿打开的淫贱样。易淮踩了踩右边大腿内侧上绑着的小开关,嘲讽道:“把跳蛋的开关绑在大腿内侧,你是觉得我看不到,还是存心想勾引我?”
林清言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一些,但舌头还吐在外面留着涎水,见他没有说话,易淮便用力踩上了开关,竟是将他体内的跳蛋又提高了一个档次。林清言抽搐起来,刚刚恢复的清丽面容马上又成了下贱的婊子脸,易淮眯起眼睛:“在你现在这张脸上可一点也看不出好学生的样子,爽到话都不会说了?自己把你的拉链拉开。”
林清言高潮到几乎有些痴傻了,但仍机械性地服从教官的命令,他抬起手去解裤子上的拉链,颤抖着手将裤子往下褪,露出他穿着的女士内裤和绑在大腿上的粉色电线,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大块。易淮嗤笑一声:“好学生,看不出来你还喜欢穿女人的内裤啊,来的路上射了两次了吧,这么骚,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林清言努力收回耷拉在唇边的舌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只好又去脱自己的内裤,他的内裤上垫着一块护垫,早已经被淫水和精液湿透了,他的大腿还被易淮踩着,即使十分努力也只能和外裤一样褪到腿根处。林清言大张着双腿,将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眼中——他男性器官的下面,竟是一个小小的逼口,逼口含着一枚小小的跳蛋,还在穴内震动个不停。
饶是易淮也愣了一下,林清言的私处很光滑,女性器官看起来非常娇嫩,也比正常女性的要小上一些,易淮挑了挑眉:“原来是双性人,怪不得骚成这样。”
林清言用手抱住易淮踩在他大腿上的那只军靴,撒娇似地来回轻蹭着,低声说:“教官、可不可以……嗯啊、关掉这个……”
易淮却对他微微一笑,男人的五官非常俊美,轻易便让林清言失了神,但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非常残酷:“不行哦。”
还没等林清言反应过来,易淮就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拖着他往屋内爬,林清言体内的跳蛋蹭到敏感点,让他发出一声极其谄媚的呻吟。易淮却连头也没回,只是拖着他往前走,从玄关到卧室门口这短短的一段路,林清言都是爬过去的,视野里只能看到易淮骨节分明的手和擦得锃亮的军靴。
易淮把他拖进卧室,林清言胯间的淫水滴得淅淅沥沥,在木质地板上画出一道暧昧的纹路。易淮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毯上的人,只简单下了一道命令:“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