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怎么还尿了呢?”我哥亲着我的后脖颈,伸手摸着我身下湿透了的床单。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全都出自我的身体。
我应该生气,应该害羞,可是大脑没有分给我任何的空闲去思考这些问题,我的脑袋里只有高潮后的兴奋,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
我哥将我整个人捞了起来,圈在怀中,将性器抽了出来,我承认我哥实在是太持久了,我已经射过两轮了,我哥的鸡巴依旧挺立,硬邦邦地戳着我的后背。
他将我转了过来,我们两人呈面对的姿势,我哥用舌头舔去了我脸上的汗水,随后将我公主抱起来,他的鸡巴改换戳着我的屁股,就是不进去。
我逐渐清醒过来,摸着我哥的脸,开口声音小到微不可闻,
“去哪里?”
原本我没指望我哥能听见,但我哥的耳朵异常地好使,他低头看着我,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还一个地方,继续操你。”
我没再看他,倚靠在他挺阔温暖的胸膛前,任由他将我带到别的地方。
我哥将我放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我面朝着落地窗,双脚落地,睁开眼从二十四楼向下看,不论是车还是行人甚至是树木,在我的眼中都变成了一个个小点,五颜六色。
我哥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捞起我的一条腿,导致我只有一条腿站立在地面,他就着这个姿势又再次进入了我。
所处的位置和插入的姿势都让我没有安全感,我企图回头看看我哥,却被我哥用力按住了脖颈,侧脸直接贴到了冰凉的玻璃上,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平缓地说着对我的惩罚
“这是对你光脚没有穿袜子的惩罚。”
听他说,我才反应过来,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没有找到袜子,所以我是光脚去的客厅,被他发现了。
我开口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尝试狡辩
“我……啊~没有找到。”
“那你可以来找我要。”
一时间,我没话可说。
我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坏。
宗谯你为什么对自己的亲弟弟这么坏呢?
眼前是灿烂明媚的阳光,鳞次栉比的建筑,脚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我和哥的交欢就这样暴露在了世界面前,无处可逃。
我应该羞愧难当,可恰恰相反,此时的我只希望我哥插地深一些,再深一些,最好直接将我贯穿,然后血流成河,死在这里,可惜没有,我一直都很耐操,即便后穴被捣弄地肿胀糜烂不堪,我也没有死去,甚至叫得更大声。
我哥的胯骨撞击着我的屁股,我感受到了他骨头的形状,甚至我认为仅仅凭着胯骨我都能认出哪一个是我哥,是宗谯。
我哥抽插地越来越快,欲望到了最深处,我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他直接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捞了起来,让我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冰凉的玻璃,乳头被毫不留情地挤压,我猛地一惊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我哥狠狠禁锢住,动弹不得,我只能被动承受着他无耻的猛烈的撞击。
他又找到了我的前列腺,朝着那一地方狠劲操弄着。
“啊~啊,哥,哥,宗谯,啊——”
十下,数十下,压根就数不清。
我哥射在了我的肠道边,我射到了玻璃上。
我们两人背德做着淫乱的事,丝毫不知悔改。
我哥将我放到沙发上,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亲吻着着我。
阳光实在太好,我能看到我哥脸上细密的汗珠,还有在阳光照射下显现出来的小的不能再小的绒毛,我没忍住,伸手搂着他的背,和他缠绵地亲在了一起。
“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我?”
我们两人挤在沙发上,身体紧紧贴合,严丝合缝。他的性器又插入了我的后穴,但是没有顶弄,只是感受着我肠道里的温度。
“因为你是哥的宝宝。”
我哥又亲了我一下,笑着回答我。
什么啊,我以为他会说因为喜欢我才亲我。
我不想做他的宝宝,可我是他的弟弟,所以不得不成为他的宝宝。
“哥,我已经不会弹钢琴了。”
我伸手摆弄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发绕在我的手指上,再松开,不厌其烦地做了无数遍这个动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说“吃饭了吗”“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我哥的唇离开我的喉结,转而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一潭死水,不会为任何事物,任何人泛起波澜。
但我感觉到他圈住我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我又看着他的嘴唇,看着他和我一样的薄唇张开又闭上,哦,我听见我哥在说
“没关系,以后哥哥给你弹。”
可是我不想听,我一点都不想听。
“哥,我下午要出门。”
空气中布满了沉默,将时间无限拉长,我听到我哥叹了一口气,柔声说
“去吧,记得早点回家。”
我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消耗了太多体力,我们又再次相拥着入睡。
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我哥还在睡着,一条胳膊放在了我的脑袋下边让我枕着,一条胳膊横压在我的身体上,鸡巴依旧插在我的后穴里,屁股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精液,我动了一下,感觉到后穴里的精液在顺着他的鸡巴不停地往外溢。
我将我哥的胳膊放在一边,随后坐起了身,缓慢地将我哥的鸡巴从我的后穴抽离出去,这个过程异常艰难,我哥的觉浅,被我的动作弄醒,缓慢睁开了眼。
我喜欢我哥刚睡醒的样子,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当然也仅限于刚睡醒的时候。
漆黑的眸子睡眼惺忪地注视着我,我捏了捏我哥的耳垂,说
“下午了,我要去洗个澡,然后出门。”
我哥刚睡醒,正在慢慢消化着我的话,半响,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笑着慵懒开口
“去吧。”
我离开沙发这个温暖的窝,收紧了后穴往卫生间走去,生怕精液顺着我的腿,流到地上。
我也能感觉到我哥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我见到我哥正坐在沙发上,下身盖了一条毛毯,手里轻捻着一支烟,烟雾升腾缭绕。
他没察觉到我正看着他,注视着某处,将烟送进口中,吸了一口,轻吐出来。我向他走过去,我哥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头看向我,他的面容在缭绕的烟雾中时隐时现,我带着还有些湿漉的头发坐在了他的身边。
“什么时候出去?”
他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问我。
“一会头发干了换件衣服就出去。”
我回答他。
“嗯,我给你吹头发吧。”说着没等我回答,他便裸着身子去找吹风机。
很快吹风机被找到,他站在我的身后,隔着沙发,用电吹风轻轻为我吹着头发,他的手很温暖,抚摸着我的头皮,和吹风机吹出来的热风不一样,是带着感情和味道的。
独属于我哥的温度。
头发被吹干,我哥替我梳顺了头发,俯首亲了亲我刚吹好的头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好了,去换衣服吧,衣柜的右边有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袜子在下边的抽屉里,我去洗个澡。”
我点了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走向我哥的卧室。
我打开衣柜,右边都是按我的尺码和风格买的衣服,我在衣服方面是很专一的,从有了自己的审美开始就没换过风格。
我挑选了一件黑色的宽松卫衣穿在身上,又选了一条牛仔裤,打开衣柜下边的抽屉,里边果然都是我哥为我准备的内裤和袜子。
我像抽盲盒一样随便挑选着,全都收拾好之后,回到客厅,我哥还没有洗完,拿起手机,我径直离开了这间充斥着情欲味道的屋子。
连城的秋季格外凉爽,完美地印证了秋高气爽这个成语。
遍地的落叶铺满街道,街上的行人尽量避免着踩到这些金黄的脉络清晰的落叶,一阵微风吹过,轻得没有任何重量的树叶升到空中,在空中翩然起舞,忽上忽下,是风的形状与方向。
许蔚住在市中心的商圈附近,离我哥家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就能走到,还省去了堵车的麻烦。
我将卫衣上的帽子戴到头上,耳里插着耳机,边听歌边往许蔚家走。
在许蔚家门口停下,伸手敲了几下门,就远远听见了脚步声,然后是说话声
“来喽,来喽。”
开门的人是许蔚,我摘下耳机去看她,发现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紧身的吊带裙,完全不像刚离婚的样子。
她见到我立马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招呼我进去
“小墨,快进来,我马上就收拾好了。”
我将帽子摘下去,往里走,绕过地上胡乱散落的衣物,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沙发旁,然后坐下。
许蔚正在打理她的头发,边卷头发,边回头和我搭话
“我以为你还得等一会才来。”
我倚靠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顺便分出些精力回答她
“这不是担心你出事。”
许蔚“切~”了一声,接着说“要真的担心我你早就过来了。”
我赞同地点点头
“说的也是,你可是最怕死的。”
想到了什么,我将视线从吊灯上收回,看着许蔚开口问
“你在天桥上站着那一会儿,脏东西真的被吹走了吗?”
许蔚听了我的话,摇摇头,将卷发棒的线拔掉,走到我身边坐下,接着开口
“并没有,倒是把我的困意吹走了。”
她的视线正盯着墙上的一幅画,我也顺着望了过去,我实在不太懂这些艺术,如果非要让我说,那画里有大片的向日葵也有太阳。
“朝阳太忙了,这一个月只有今天上午人是在连城的,离婚这件事我不想和他牵扯太久,就选了今天,说实话,今早我差点没起来。”
我没再接她的话,谁知道她是真的没起来,还是舍不得呢?
反正结局已定,再多的猜测都是徒增烦恼而已。
我和许蔚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
刚上大一时候的军训,许蔚站在我的身后,她的个子一米七还要多一些,在女生之中属实不算矮,所以列方队的时候,便站在了女生的第一排,我的后一排。
那时候我的状态属实不太好,不爱说话,不住宿舍,还总是独来独往,而一切的转折要从许蔚中暑晕倒开始说起。
许蔚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所有女生都在尖叫,一转身,便看到了倒在地上被人扶着的许蔚。
教官连忙走了过来查看情况,发现是中暑后,喊了一嗓子
“来一个男生,背她去医务室。”
而身为她前排的我就这样被教官拽了过去,身负重任。
在我们两人去医务室的途中,许蔚醒过来了一次,她看清楚了背她的人是我,于是虚弱地笑了一下,开口直接惊掉了我半个下巴
“谢谢你了,独行侠。”
这是我的外号,是一起军训的同学给我起的,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知情。
有一次交集,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越来越多,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我的专业成绩一向很好,可能是因为我自己本身就很喜欢我现在所学的专业,可是许蔚不一样,学习一门新的语言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一次小组作业,我和许蔚分在了一起。在图书馆的研习室,我和许蔚分别坐在桌子的两端,我正敲击着电脑将我们整理好的资料转化成ppt,而就是在这时,许蔚突然将她的手机放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电影你看过吗?”
看到手机上那五个大字,我的心脏猛地失去了一拍,又像漏了一个大洞,往里边直灌风。大脑在一瞬间丧失了思考机制,只能愣愣地盯着那五个字,麻木地点着头。
许蔚又将手机拿回自己身边,接着开口
“我刚刚查探戈,跳出了这个电影的简介,我点进去发现里边有一首插曲还挺好听,叫什么来着?”
那时候我们刚学专业课不久,很多字母的发音还没有学到,许蔚皱眉想着那几个西班牙语单词,却不得其果,而我也从刚才的愣怔中缓过神来,放在桌上的手指胡乱地敲击着桌面,淡淡开口
“一步之遥。”
“中文名字吗?”
许蔚从痛苦地回忆单词发音中抬起头,看向我。
“嗯。”
“你看过这个电影吗?”
我停止了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没有回答许蔚的问题,将注意力又再次转移到了ppt上,许蔚也见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于是识趣地也没再说话。
时间好像安静了好久好久,久到我敲击键盘的手指发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声音就在这小小的研习室里四散开来,越发清晰。
“很久之前看过。”
许蔚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的小插曲,听到我说话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很亮,毫不掩饰,看人的时候会让人很容易将她看透,她是察觉出了我对这部电影以及这首插曲的敏感程度,所以没有了要再去深究的意思,笑哈哈地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顺便还讲了一个很冷很冷的笑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人意料地脱口而出这句话,直到很久之后,经历了时间漫长的摧残,我才窥得一丝答案,可能是我想让自己记住,甚至是迫切地想让那么一两个人知道,我看过这部电影,我听过这首插曲,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