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知道,看你俩在外面都干什么了。不过干没干都一样,他爸一个搞文史哲的教授,做文字工作的想挑问题还不简单吗?他又常年在国外生活,这号人公开场合交流一下倒无所谓,一私下往来性质就变了。我关注你的行踪,难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关注?唉,不说了,说过几百遍,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问多了就是干涉你自由,呵呵。”
&esp;&esp;陈佳辰有点急了,“我和他真没干什么呀!就吃了顿饭,聊的都是看过的书,他家里和学校的事儿……吃完饭去附近书店转了一圈,各看各的书,然后我就坐公车回家了。”
&esp;&esp;“我从来没说不相信你,但有些事观感不好,影响不好。人家说你和一个男的在饭店包厢独处仨小时,还没够,跑个要多破有多破的书店待一下午。男的二十多岁,米国搞哲学的学生。再一打听,你每周参加的读书会他也在。这都事实吧?说出去就不好听。”
&esp;&esp;陈佳辰被整得焦虑暴增,感觉市长夫人春闺寂寞出轨身份敏感人士甚至中米国际间谍的丑闻已经登上市民日报头条了。
&esp;&esp;“别想了,都已经发生了,真有事再应付吧。”
&esp;&esp;“那怎么行?不能坐以待毙任人误会呀,要不,要不我去你单位刷刷脸?陪你参加几个饭局证明一下咱俩感情没破裂?”
&esp;&esp;“现在知道急了?你先老实在家待一段时间吧。”
&esp;&esp;“我明白,我短期内肯定不会和他见面了。”
&esp;&esp;槽多无口。周从嘉翻了个白眼,真想骂她,“你有那功夫干点啥不好,跟他有什么好扯的?”
&esp;&esp;陈佳辰长叹一口气,飞快瞟了他一眼,“你不懂。”
&esp;&esp;女人声音里的幽怨情绪强烈到无法忽视,周从嘉太阳穴深处开始滋滋作痛,睡意尽消,他忍着怒气,“我不懂什么?”
&esp;&esp;“唉,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esp;&esp;无聊至极,男人冷笑一声,“我不懂?谁懂了?”
&esp;&esp;“没有谁,我只是感觉,我的,也许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并不另类,甚至有很多非常相似的同伴,只是我以前没有遇到,或者我太自以为是地觉得不存在,被先入为主的偏见蒙蔽了心灵的眼睛。你肯定会质疑我是怎么确定那种感受的,呃,你知道一个说法吗?你和某些人交谈,就像走进一间曾经住过的老房子,墙上的壁画,书架上的书籍,抽屉里的线轮,闭上眼睛都能在这间屋子里自如地行走……哎,我想到哪就说到哪了,睡觉睡觉,好晚了。”
&esp;&esp;周从嘉伸手掀亮台灯,坐起身。
&esp;&esp;“……东绕西绕的,扯一晚上不就想说这个吗?那聊吧。高小景怎么懂你了?”
&esp;&esp;陈佳辰呆了一瞬,下意识跟着爬起来。只是他的语气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不舒服呢,而且她的坐姿不对,鸭子坐,气势一下子就下去了。陈佳辰正琢磨着是换个抱膝坐还是盘腿坐,周从嘉伸手拽起被子把她包裹住,顺口教训一句,“都什么季节了还穿吊带。”
&esp;&esp;男人重新靠在床头,催促跟个大蚕蛹似的女人,“说吧,他咋懂你了?我听听。”
&esp;&esp;tbc(明天必须完结:-d又臭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