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溯用衣服裹住抱进别墅里时,白荔的双腿还是抖的,合都合不拢。
进了别墅以后,时溯重重地甩上大门,将盖在白荔身上的衣服掀开,把她放到玄关的鞋柜上,急切地吻了上去。
“唔……”白荔含着泪,被迫张开嘴任他吮吸,发出小兽般委屈的哼唧声。
时溯一边贪婪地吮吻她的嘴唇,一边急躁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凌乱地堆迭在一起。
时溯紧紧搂住白荔的腰,让她没有一丝缝隙地靠在自己怀里,双腿大张,粗硬滚烫的肉棍在她的腿心戳来戳去,释放着危险的信号。
少年的皮肤温度很高,紧紧贴在白荔细腻柔嫩的肌肤上,烫得她浑身轻颤。
方才时溯在车里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从翕张的穴口处溢出,沾染了少许在圆润的龟头上。
“怎么都漏出来了?”时溯眉头紧锁,用食指抹了一下白荔湿漉漉的穴口,沾上黏腻的白浊,伸到她的嘴边,命令道,“小穴兜不住是吧?那就给我舔干净。”
白荔呜咽着摇了摇头。
时溯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强硬地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白荔涌出生理性的泪水,眼里泛开委屈的潮红,舌头被时溯用手指夹住,粗暴地揉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边溢出,形成淫靡的湿痕。
时溯把指尖上的精液尽数抹到白荔的舌头上,然后抽出手指,掐住她的唇瓣,让她被迫咽下了嘴里的精液,才松开手指。
白荔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段时间和薛衍做爱,对方都是比较顾及她的感受的,几乎不会有什么粗暴的举动,和时溯大相径庭。
再怎么说,她前不久都还是个纯洁的小处女,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爱,对于吞咽男人的精液一事还是比较抵触。
加之时溯的态度又十分粗暴,她能不委屈吗?
时溯看着她哭成花猫般可怜兮兮的脸蛋,感觉心尖被揪紧,烦躁地抱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随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神情不太自然地说了句:“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