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残忍心机小妹x生性残暴土匪哥哥(6)(1/2)

沉宁自小体会过无数次后悔,焦虑,害怕,惶恐的心情,或是逃避学堂被先生责罚,或是疏于自省贪图安逸而被罚跪于祖宗佛堂,他自小受了不少训诫,却唯独在此刻才体会到真正的恐惧。

燕乐的手像一把钳子狠狠牵制住他的脖子,少爷的鼻尖抵在女子胯间的鼓包上,他愣了片刻,只觉燕乐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沉宁被劈的浑身剧烈抖了一下,随后猛地后退,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你!你这…你这怪物!”

他喉咙发出低吼,却怎样也无法挣脱颈后的桎梏,沉宁索性偏头对着那女贼的胳膊咬了上去,少爷尖牙利齿,燕乐疼得皱眉,手腕稍有些松懈,沉宁趁势迅速逃了出去,正要跑的更远,抬头就被燕乐狠狠扇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比女贼掳他时打得那一巴掌都重,沉宁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腮里的软肉彻底破了,嘴角和鼻子流了血,少爷捂着半张脸抬起头,头发散乱,眼里的怨毒像是要杀人,“贼人,你会下地狱的!”

“地狱?”

燕乐像是突然听见什么笑话,她甩了甩被咬破的胳膊,站起来,走进沉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攥着少爷瀑布般的长发抬起他的上半身,她细细的打量小狗,另一只手顺着少爷身后的烙印描摹笔画,指甲刮蹭的伤痕刺痛,沉宁急促地呼吸,不甘示弱地盯着女贼。

“每次阿兄给我的东西烙印时,若是畜生,哪怕是一只兔子他也会命人上麻沸散,轮到人却不用了,任他们疼得哭爹喊娘扰人清静,也不予理会,少爷,你可知这是为何?”

燕乐对他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

“那是因为他们就像你这样,无论受到多么大的痛苦,承受了如何的屈辱折磨,也总是想要活着,活下去,这么强的求生心,本姑娘也很好奇,少爷你到底有多少?”

燕乐说完,双手的力道骤然加重,猛地扯下沉宁身上的毛绒皮裙,少爷的身子再次一丝不挂,只有四肢和头顶还有戴着狗皮套,燕乐“啪”的打了少爷的屁股一巴掌,拖着他的头发拽到面前,猛地掰开他的双腿。

“本姑娘生来不在三界五行中,阴阳交汇,天道都管不得我,又何来地狱?我本就是地狱!”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了出来,燕乐双手掐住他的两腮,逼他张开了嘴。

“不…不…不!”

沉宁吓得脸色煞白,他踢蹬着腿,拼了命地挣扎,双手抓挠着燕乐的手,却根本无济于事,少爷急促的呼吸,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嘴里不住的求饶。

“不要,求求你,我…我不逃了!我就在你帐子里,我哪儿也不去了!”

燕乐根本不理他,少爷的腿被她掰开,女贼揉了把软下去的性器,随后向下蔓延至男子的后庭,重重地按了一把。

“姑奶奶我今儿就强奸了你!”

沉宁几近崩溃,他吓得抽噎不止,喉咙被口水呛了几下,惨惨地咳嗽,粘稠的血滴了下来,他剧烈的向后逃着,嘴里哀求。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我做狗,我做你的狗,小白不敢了…”

燕乐猛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内里干涩紧致,女子的手指寸步难行,又使了点劲,少爷疼得惨叫一声,燕乐嫌他聒噪,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闭上你的嘴!吵死了!”

沉宁浑身抖成筛子,他疼得狠了,脑子也清醒了点,少爷忍着剧痛和恐惧,艰难地吞咽了一口,粗重地呼吸,他面无血色,提起力气开口道:“好…好…你若一定要与我行此事,那…那必须先跟我成亲。”

燕乐听闻动作果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盯着少爷左看右看,饶有兴趣道:“成亲?”

沉宁攥白了指尖道:“是。”

“哈!”燕乐短促地笑了一声,多可笑,少爷自以为这句话能拖住她,真是无用又讨嫌的小聪明。

燕乐几乎要被气笑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少爷,三番两次扫自己的性就算了,还把她当成痴傻蛮人,看来不给点教训这家伙的脊骨就弯不下来!

“你想成亲?好!”

燕乐抽出还塞在少爷后庭里的手,沉宁低吟一声,女子拽着他的胳膊,冷声道:“我们现在就去求阿兄赐婚,大漠没那么多规矩,今夜一切从简,在火塘前对我阿兄,阿爹阿娘三鞠躬变算成了亲,到时候我们直接入洞房!”

沉宁一听,更是挣道:“这…这怎行!成亲大事,我父母也该在此,且还没下三书六礼,还…”

“还个屁!你爹还得拿钱从我手里赎你呢,让我送礼,门儿都没有!”

连拖带拽地把少爷带到燕风账前,燕乐一个使力把少爷推了进去,她紧随其后。

燕风此刻还没睡,正倚在躺椅闭目养神,他今夜也喝了不少酒,此刻头脑尚有些昏沉。

燕乐和沉宁突如其来的造访让燕风愣了一下,他看着那贵公子神色惶惶地被推进来,身上只套了件破布,男子以为燕乐又要来与他使性子,遂坐起身,长叹一口气,把凌乱的头发扶到脑后,问道:“乐儿,这么晚了找阿兄有什么事?”

“阿兄。”

“诶,先说好”燕风打断她,揉了揉太阳穴,“阿兄是不会帮你养狗的,你若懒得养了,直接扔到马棚里就是了。”

“乐儿要和他成亲。”

“早说过你养不下去,你非要任……”

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仿若凝滞,一阵可怖的寂静后,男子拿在手里正要喝的杯盏从高处落下,“铛”的一声磕到桌角,碎成两半。

燕风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时是白天,阿爹坐在正坐,他坐在次坐,小妹站在帐子中间,用从未在父兄面前呈现过的礼节,言辞得当,格外认真地讲了许多,最后说

“阿爹,阿兄,乐儿要与那男人成亲。”

他那时做了什么?好像记不得了…

燕风脑中一片空白,耳边的一切都变得格外遥远,他感觉自己的胳膊缓缓提起,下一秒,手边的长刀被他握在手里骤然出鞘,锋利的刀尖划破长夜,带着凌厉的劲风,眨眼间就要刺进少爷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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