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燕乐眼疾手快地抬腿踢掉了燕风手里的长刀,身后的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在原地,女子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挡在身后。
“阿兄,你做什么!”
燕乐急促地呼吸,她方才要是反应慢上一点,少爷此刻就该魂归西天了。女子皱着眉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阿兄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拿把刀。
燕乐心里觉得不安,抬腿把长刀踹的更远了。
燕风于是没再看,他转回目光,望向燕乐身后瑟瑟发抖的少爷,男子拍了拍小妹的肩膀,眼睛始终没有看她。
“乐儿,绕到一边,当心伤到你。”
燕乐皱了皱眉,“阿兄,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燕风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腰上别着的弯刀——那弯刀看起来和燕乐的极为相像——他把刀攥在手里,面上的平和有些崩裂,他努力对小妹笑着,近乎是咬着牙说:“意思是,我要杀了他!”
燕乐猛地踏前一步,“乐儿不允!”
“不允?你何时允过!”
燕风感到一股强烈的怒火从胸膛生起,他自认这三年来从未逼迫小妹做事,也从未管束于她,怎么换了一种办法,到最后燕乐还是来跟他说“成亲”?!
成亲…成亲…成…
燕风猛地推开燕乐,他完全气昏了头,大步迈前狠狠攥住沉宁的脖子,雪亮的弯刀势如破竹要见血封喉。
燕乐攥住那把弯刀,与少爷的脖子只有分毫只差,锋利的刀子划破了手心顿时血流如注。
她紧蹙着眉头,不再是以往装巧卖乖的模样。
“燕风,住手。”
一声“燕风”像一道响雷,直直地劈进燕风的脑子里,他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荒唐的夜里,燕乐也喊了他一声“燕风”。
纷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待到滔天的怒火散去,他看着小妹流血的手,又看着吓到蹲下的少爷,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的,强烈的悲哀,翻天覆地,几乎要把他淹没。
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小妹,为什么…”
他颓然地站在原地,看着燕乐流血的手,只觉得心痛欲死,男子上前把那只手展开抚到脸上,血液浸染了他的面颊。
燕风觉得,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的小妹到底想要什么…
若她想要自由,自己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可若她想要绝对的,完全的,远在天边,流浪漂泊的自由,那自己给不了,永远也给不了,小妹明知道他的心思,为何还要如此折磨他。
“是不是这个贱人”
燕风恶狠狠地瞪着沉宁,伸手指着他恨道:“一定是这个贱人勾引你,早该杀了他。”
燕乐的表情突然变得诡谲难辨,她感受着手心里阿兄脸颊的温度和不可避免的刺痛,心思百转千回,一双琉璃眼珠看看沉宁,又看看正盯着少爷的阿兄,随后缓慢开口:“是,他勾引的我。”
一直蜷缩着身子的沉宁听闻猛地抬头看向女贼,只见燕乐面露嫌恶。
“公子与我讲,江南温柔缱绻,气象万千,流水潺潺,青葱古树,这戈壁大漠是十个也比不上,我若是能去看上一眼,必会永生难忘。”
“而且——”燕乐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瞄了沉宁一眼,被燕风看在眼里。
“公子肤如凝脂,比女子更胜曼妙昳丽,他今夜脱光了身子藏在我的账里,我自然心生绮念。”
沉宁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身上的破布早就掉在一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暴露在燕风眼前,还有胸前的红肿,以及屁股上一个发紫的牙印。
燕风看得杀心更重,他早就知道这公子一副白嫩身子定是有过人的狐媚心思,小妹好美色,定是被这贱人迷惑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乐儿被这种货色骗过去。
男子的眼睛看向沉宁的胯下,那里只有一根萎靡的肉柱,他突然灵光一现。
三年前小妹的婚事被他搅了,用的就是他与寻常男子不符的这幅身子,那公子白嫩又算什么,在小妹这里,沉宁才是个残破身子!
燕风感到一阵狂喜和大悲,两种情绪交加,他鼻尖一阵酸涩,男子赶紧抬手重重抹了把眼睛,把复杂的情绪压进心底。
燕风深呼吸一口气,他突然动作起来,利索地脱了衣袍,然后把手伸进袭裤,直接绕过前方的肉柱,两手摁压阴户,喉咙里故意发出粗重地喘息,伴随着几声有意为之的低吟,燕风把眼神骤然变得阴沉的燕乐拥进怀里。
燕风的花穴格外敏感,他刻意用手指摁压软肉发出粘腻的水声,流出的水很快便沾湿了袭裤,晕开一小块深色的水斑。
燕风轻轻咬上燕乐的脸颊,呼出的鼻息炙热地打在女子的皮肤上,舌头对着嘴里那一小块软肉轻微地舔舐,他把燕乐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那里的肌肉饱满鼓胀,包满了女子整个手心,从指缝间溢出来,软的令人心惊。
他把脸埋进女子的肩膀,“嗯…啊…”地粗喘,水声更大了,燕风看着同样开始喘息的小妹,凑近她的耳朵,低喃道:“操我,乐儿。”
燕乐握在他胸上的手骤然收紧,力道之大,那蜜色的肌肤上都清晰印出了女子五指的模样。
被震惊到几乎发傻的少爷看着那女贼在燕风看不到的地方眯着眼无声地笑了一下,他便知不管燕风信不信燕乐方才说的话,女子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