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东方弦也正回味着与少年的对话,他颇具兴味地一笑,断定少年一定有什么隐秘之事瞒着他,是什么让可爱的小兔子也会咬人呢?他兴致勃勃地猜测着。他知道,越是想要探寻,越不能轻举妄动,必要循循善诱,等着兔子自己露出柔软的肚腹,才能将其拆吞入腹。
再次回到沈逸暂居的卧房,沈逸洗去了一身血污,换上了整洁的衣物,褪去狼狈,窥得几分金贵小公子的气质。
东方弦推门而入时,沈逸正坐在软塌上,衣衫松松垮垮,脸上带着因沐浴时热气蒸腾而产生的红晕。听到木门的响声与男人的脚步声,沈逸腼腆却难掩激动道:“东方大哥!”
少年似是想要起身,下身却仿佛被什么牵动似的,动作凝滞了一下,跌回了塌上,面上也闪过一丝难耐。
东方弦精准捕捉到了沈逸的小动作,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坐近沈逸身边,温热的鼻息直打在沈逸的脖颈上,少年脸上更红了,似是想要远离,却被东方弦状似关怀的动作打断。
“阿逸,你的伤该上药了”,说着,东方弦边摸索出药膏,涂抹在指腹,不知不觉间,那双手已深入少年的衣襟。
“等,等等!”沈逸心下一惊,急忙推拒着,“东方大哥,我可以自己来的。”
男人的动作一滞,似是不虞,“你目盲不便,你我又都是男子,我帮你涂药本是理所应当”,东方弦叹息道:“罢了,将你后背的衣衫褪去,我只帮你涂些难涂的地方好了”
听见东方弦的叹息,沈逸本就对自己的退拒而愧疚,此刻哪敢不从,只乖乖的听从男人的安排,顺从的露出自己纤瘦洁白的颈背。
独属于男人的温度带着冰凉滑腻的药膏轻轻按在伤口上,少年偷偷的吸气,是因为伤口的疼痛,也是因为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接触肌肤时带来的快感。一想到那是东方大哥的手,少年内心的激动便不能自抑,他的灵魂正追随着那双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用力一点,不要一根手指的轻轻涂抹,要整个手掌的揉捏。只要是东方大哥,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啊,少年浆糊般的脑子想着。
“好了,药膏我放在这里了,阿逸要记得自己涂。”,东方弦停下手中的动作,“鉴于你的伤,一日三餐外,我会为你配疗伤的汤药。”,男人拍拍身旁毛茸茸的脑袋,“要按时喝。”
沈逸胡乱的应答着,神智早就飘忽到几百里之外去了,若此时剥去他的衣裤,就会发现腿心处热乎的一块湿斑——他的花穴要比主人诚实,早就开始下贱地流水了。
两人在药谷中过起了平静的生活,沈逸的伤势渐渐好转,学着用气味分辨药草,帮助东方弦制作药材。
一日,东方弦出谷处理事物,深夜放归,恰好碰见眼盲的少年正背着个小包袱在林中摸索着,似要前往什么地方。
难道沈逸要跑?他想着。难道是看错了人,这只小白兔其实是个切开黑的?边想边默默跟在沈逸身后。
只见少年磕磕绊绊地前行,听见一阵水声,少年顿时有了方向,循着水声而去,在溪边跪坐着打开包袱,竟是一条濡湿的被褥。
东方弦目力极好,看见那被褥上有一大块淡黄色的湿斑。
少年默默在溪水中洗着被褥,眼泪不断落下,与冰冷的溪水融合。他腹部浑圆,微微凸起,偶尔弯下腰搓洗时挤压到那鼓起的肚腹,都要停下来不断喘息,再继续手上的活计。
纤细的少年与鼓起的腹部有一种怪异的美感,东方弦只觉心中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跌跌撞撞回谷的背影。也是时候向小兔子收一收医药费了,东方弦想到,他今晚便要一探究竟。
是夜——
睡梦中的沈逸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不由得在梦境中被牵引,跌入更沉酣的安眠中。
高大的男人推开房门,不见在少年面前的温柔可亲,而是长驱直入,一把扒下了少年的衣裤,眼前的一切都让东方弦震惊——
少年身前的肉棒颇具美感,白净细嫩,适于把玩,与之不相符的是,那前端的尿眼上,竟插着一根细细的柳枝!然而,柳枝再细也远比男性脆弱的尿眼要粗的多。因着柳枝的折磨,肉棒前端高高肿起,柳枝与尿眼接触的地方还有些湿润,积存已久的尿液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出主人所设的屏障。
东方弦抬起手轻轻抚上沈逸红肿的肉棒,正安静闭目的少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颤抖着打着摆子,小肉棒又一次蓄势待发地想要痛快地喷出尿液,却依然被无情的柳枝挡回,生理需求与欲望不得纾解的痛苦缠绕着睡梦中的少年,水葱似的手指向下身摸索着,却因迷香而无力,只能抓住床单,想要逃过这份折磨。
东方弦看到少年似乎在喃喃地梦语着什么,他凑近细听,发现沈逸失神间竟在不断重复着:“好憋,呃,想、想尿尿,不要堵、不要…”
少年脆弱无助地被尿液侵犯的场景深深刻入了东方弦的心中,他感觉自己生命中确实的一块正在补齐,他的施虐欲与控制欲得到了前所未有地满足,他终于知道自己苦寻不得的快乐是什么。
在少年挣扎间,东方弦瞥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微微颤动着,他定睛一看,是女子身上才会有的花穴!
沈逸的下身毛发稀疏,东方弦很容易便窥见了这销魂之处的全貌——两片薄薄的阴唇正尽职尽责地保卫着娇嫩的阴蒂,淫荡的阴蒂却已难耐地探出了头,等待着男人的赏玩。东方弦有些粗鲁地扒开了阴唇,露出了软烂嫣红的穴肉,引得少年的一声惊呼。
东方弦欣赏着这具与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完美契合的酮体,几乎已经控制不住急需疏解的欲望,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要看着红眼睛的小兔子自己展露这一切。
东方弦找出一瓶药粉,细细撒在沈逸肉棒的前端,这是可以令人皮肤红肿胀痛的药,撒上后,柳枝便会被紧紧裹在肉棒里,少年即使想要拔出柳枝也无能为力。随即,东方弦又伸出手,在沈逸身上四处点火,少年被摸得娇喘连连,东方弦又恶作剧似的用手在花穴上打着圈揉,少年青涩的花穴被唤醒,汩汩地流着水,身下的动作却在高潮前一刻停下,空虚包围着睡梦中的沈逸,他不自觉的靠近东方弦,再一点、一点就够了,他渴望着花穴上的爱抚。
那只手却狠狠的按向了他凸起的尿包,尖锐的刺痛与憋胀袭击了他,他不自觉的尖叫着,甚至短暂地睁开了眼,露出的却只是小半失神的瞳孔和大半上翻的眼白。在极致地憋胀中,晕睡的他对于排尿的渴望达到顶峰,沈逸短暂地混淆了憋尿与排尿的区别,他实在太想排尿了,他这么想着,也做出了排尿的动作,柳枝仍尽忠职守的阻挡着尿液,可在梦中极致的渴望下,沈逸梦到自己终于痛快地将折磨着自己的液体排出,他将憋涨与排尿的舒爽错误的联系在了一起。沈逸在错乱的憋涨、疼痛与快感中,达到了痛苦又欢愉的高潮。
东方弦将手下还在颤抖着的光裸躯体恢复成来时的样子,他已经知道如何将兔子据为己有了。
翌日清晨——
沈逸满头黑线的感受着下身的一片濡湿,tnnd,这个东方弦,玩爽了连被子都不给换是吧,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咳咳,虽然他自己也有爽到就是了。沈逸复盘了目前为止东方弦的行为,发现这个老色批,啊不,新色批——毕竟人家本来可能没有这么变态来着,八成是想让他自投罗网。
沈逸扶额叹息,没办法,自己挑的任务选的男主,宠着呗。打开数值面板,沈逸发现东方弦的xp值已经涨到了惊人的50%,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直击了他的内心啊,沈逸思索着,那么,就再过分一点吧——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沈逸想到。梦境的内容已经回忆不起来,但那种深深地难耐、憋涨与快感烙印在了他的每一寸灵魂,还有,他还梦到了…东方大哥,少年脸颊微微一红,他怎么会梦到东方大哥做那种羞人之事?罪过罪过。少年忏悔这自己梦中对温良的救命恩人的亵渎。
神智缓缓苏醒,令沈逸难以忽视的是下身的热痛与膀胱挥之不去的憋胀。少年的手向下身探去,目盲使沈逸只能通过触摸来感知事物。好肿!下身的肉棒尿眼处几乎肿成了前一天的一倍,碰一碰便不可抑制地产生疼痛。
怎么会这样?不经世事的少年一时慌了神。
自重伤之后,他就添了漏尿的毛病,好不容易被收留地他不愿再给东方弦添麻烦,便一直拿柳枝堵着尿眼,待夜深人静时再拔掉进行排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拔掉柳枝后又会排尿困难,即使憋涨得快要疯掉前端也一滴不会露出,只有在梦中时,随着神智和身体的松弛,小肉棒才能如释重负似的痛快排尿,因此,当他忍耐不住时,便会在夜晚拔下柳枝,在睡梦中舒畅地失禁。
可现在?沈逸试探着拔了拔柳枝。
“嘶,痛”,柳枝死死嵌了进去,如果想要拔出来,恐怕他本就脆弱的小肉棒会直接废掉。
少年彻底慌了神,怎么办,要去找东方大哥吗?忽然,沈逸想起之前男人留下的用来涂抹伤处的药膏还有剩余,他急忙翻找出来,细细涂抹。希望有用,少年祈祷着,他不想因这种不堪之事打扰到东方大哥。
殊不知,东方弦早已将会致人肿胀的药粉也掺入了其中,若少年能看见就会发现,药膏已悄然变了颜色。
与前端肿痛相伴随的,是膀胱的告急。拔不出柳枝,便意味着少年的下一次排尿不知何时才能到来,此时,沈逸的膀胱内已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
“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东方弦
“阿逸,这是今天的药。”东方弦手捧药碗,来到沈逸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少年喝药。
沈逸急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喝药地样子,实则整个人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喂药一事是沈逸伤势重须卧床之时定下的,后来伤势几乎痊愈,东方弦似乎也忘记了可以让沈逸自己喝药,而沈逸也出于想靠近东方弦的私心,默默服从,没有出言提醒。
一人喂,一人喝,室内的气氛顿时暧昧而稠密起来。尽管此时摄入液体对沈逸饱胀的膀胱是极大的负担,但沈逸的私心让他无法拒绝任何来自东方弦的要求。
他正在被东方大哥灌满啊,沈逸有些病态的想。
被混乱思绪萦绕的少年没有发现,今天的喂药时间似乎格外长。
案几上,平时装药的瓷碗被换成了海碗,东方弦又在其中加了几味利尿的药材,少年乖顺喝下的液体,会给他带来超出寻常的折磨。
东方弦手下动作温柔不减面上却因少年目盲而有恃无恐地露出几分恶意的笑。
胆小的小兔子,只有逼到极致才会得到东方弦想要的结果。
药液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沈逸只感觉随着液体的流入,膀胱几乎被撑大到极限,尿液随着沈逸动作的变化冲撞着膀胱内壁,膀胱此时似乎变成了全身最敏感的感觉器官,憋涨既让沈逸感到无法解脱的难耐,又令他不断回想着梦中那排尿的极致快感,好像再满一点,他就能离那快感更近一点。
在东方弦的请求下,沈逸答应了帮东方弦整理药架。
整理药架,便要将不同的药材分门别类的放入对应的位置。药材所处的位置高高低低,沈逸不断地做着蹲下、站起、踮脚等动作。身体姿态的变化使少年的膀胱不断受到挤压,膀胱中的水流不止一次地失禁般地流入尿道,却又被迫逆流回膀胱。恍惚间,沈逸甚至觉得尿道被一次又一次假失禁的尿液操了,他在长时间憋尿的痛苦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在整理工作接近尾声时,沈逸的动作几乎已经是机械性的,膀胱急需排尿的憋胀感侵吞了他的神智,每做一个动作,他几乎都要停下来颤抖地打着尿摆子。如果掀开他的衣服,就会发现此时全身纤细的少年腹部已如四五月份的孕肚一般凸起,而目盲的少年对此仍毫无所觉,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受尿液摧残下浑身娇软可人的情态,他的思绪中只剩对排尿的渴望与蚀骨的情潮——他要被憋涨翻涌的尿液操上高潮了。
沈逸不住地跌坐在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体内翻涌的情潮,昨夜方初尝情欲的身子经不起一点挑逗,更何况是长达几个时辰不停的隐秘快感。经过昨夜,沈逸潜意识里默默将极度的憋涨感与排尿的快感挂钩。经历了一天的折磨,少年早就神志不清,他抚上凸起的尿包,似是不解为什么不能痛快地排尿。他下意识地按向了凸起的小腹,想要通过外力将困扰他的尿液排出,却只换来了更加尖锐的憋胀感与尿意,而大脑却把这种感觉错误的传达为了排尿成功。
“呜啊~要,要尿了”沈逸愈加大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腹部,雪白的肌肤被捏出了一道道红痕。
沈逸满眼血丝,被尿液折磨的簌簌落泪,一下揉搓正好碾过了膀胱的敏感处,沈逸惊叫着喘息,“不~啊,太憋了,呜,膀胱,膀胱被操了~”
沈逸又一次在憋涨中达到了高潮,花穴热烈地喷出水液,小肉棒徒劳的硬挺着,膀胱成为了获取性快感的袋子,沈逸感受着满腿的湿润,以为自己刚刚真的快乐地撒尿了,继续病态地按压尿包,“啊,尿出去了,还要,不,啊~”
沈逸在满身的淫乱与痛苦的憋涨中,做着排尿的美梦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他的身体无力地向下滑落,恰好腹部向下的跪趴在了地上。鼓鼓的肚子被身体与地板压迫的扁圆,睡梦中,饱胀的膀胱也没有停止折磨。沈逸一次次做着排尿的动作,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像煮红的虾子,花穴在淫乱的快感中不断地流着水,不久就会迎来下一次的高潮。少年时而痛苦地呓语着:“想尿,求、求,呜,让我尿,太满了,啊,救救我~”,时而却痴痴地笑着喃喃道:“尿了、又尿了,再多一点,啊哈~”而少年的红肿的尿棒,自始至终都没有流出一滴尿液。
“醒醒,阿逸,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沈逸被男人关切的声音叫醒。
少年此时狼狈极了,他臀下一摊显而易见的水渍,大腿根还不自觉的打着颤,下身的衣物被扯开了,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偏偏少年自己浑然不觉,像受了委屈的兔子一样一头撞进了坏心眼的猎人怀里小声哭。
“东方大哥!对、对不起,帮帮我,呜,我要憋死了,啊,下面,下面堵住了”
东方弦在少年的允准下,细细地检查着红肿可怜的小肉棒,脸色越发严峻,语气也冷冽起来。
“怎么会这么严重?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