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嘉嘉,嘉嘉也很喜欢我,我们两个算是一见如故。”沈祁越走近薄以扬一步,挑衅的望着他,“知道这个如故到了什么程度吗?我连你家卧室抽屉里放了几个避孕套都知道。”
“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现在回去数数。”沈祁越在薄以扬耳边扔下炸雷,“我在你家待了好大一会儿呢,看看有没有可能少了一个或者几个?”
薄以扬侧脸轮廓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冷硬而又带着愤怒,眼中有强烈的风暴酝酿。沈祁越睨着他,心中暗笑,薄以扬既然抢他女人,他就在口头上抢抢薄以扬男人,就算不是真的,恶心恶心薄以扬也不错。
几乎是故意找打一样的开口:“是不是很想揍我,薄以扬?告诉你,想动手的话尽快,因为我也已经忍你很久了。”
被人把未婚妻截胡这件事情,即使他现在对梁萧萧没有什么感情,也会感到一种纯粹的憋屈和愤怒,这场子要想找回来,必须要和薄以扬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薄以扬竟然并没有对他动手,而是忽然抬起胳膊搭在他的肩头,嗓音带刺又含着一种嘲讽响在他的耳边。
“沈祁越,下次如果想刺激我,找一个像样的借口。”薄以扬轻嗤,“先不说你一个直男对着男人能不能像你表哥一样产生生理反应,单单是谢清嘉,他对着你就不可能硬的起来。”
“知道为什么吗?”薄以扬拍了拍沈祁越的脸,笑容恶劣又轻浮,“因为他已经被我干服了,彻底成了我胯下的一条狗,对着男人只会流哈喇子却无能为力,这就是理由。”
电梯数字一明一灭,显示正在上升中。
“砰”的一声,薄以扬的拳头几乎砸透电梯壁,泛白的指节拉住领带动作猛烈的扯了几下,惨遭蹂躏的高级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胸膛上,沾着薄以扬身上的浓重酒气,浪荡又放纵。
他眉眼郁躁,没了方才和沈祁越对峙时的运筹帷幄,有的只是满满的不耐与烦怒。
方才在酒桌上和那几个老狐狸为了争夺几分市场斡旋拼酒就已经耗光了他全部的耐心和精力,如今刚回家谢清嘉和沈祁越就让他窝火,薄以扬想着沈祁越张牙舞爪的模样冷笑出声,能给他胆子让他登堂入室的人居然是谢清嘉,谢清嘉果真是胆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