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的要死。
再前往走走,人越来越少,前面的路灯坏掉了,是一整片黑暗,杭倦又咬了口烤肠往前走。
“跟我一路做什么?”少年嗓音清润,懒懒散散的,听不出生气与否。
背后没有动静。
杭倦耐心有限:“跟我三天了,裴如霁,再不出来我就找人弄你。”
背后的黑暗终于有了动静,裴如霁迟疑了下,还是慢慢走了过来。
裴如霁还是低着个头,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羞愧,更没有被发现后的变态喜悦。他头发有点长了,一直没打理,能看到头顶不明显的小发旋。
可能是杭倦早就发现了裴如霁那拙劣的跟踪戏码,也可能杭倦根本不在意这个,只是觉得有点无聊,所以把这层窗户纸戳破拿他取乐罢了。
杭倦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面前的人,突然恶劣地笑了笑:“怎么着,看到你的逼,要我对你负责?”
裴如霁明显抖了一下,大概不适应这样直截了当的荤话,毕竟二十岁以前的裴如霁过的太惨,人生里充斥着“活命”二字,像性这样的话题是他的知识盲区,更别提这种简单粗暴的字词。
“说话。”
“……没有要您负责。”
杭倦随便问的,没想到裴如霁还真回答上了,差点给他笑死,他拿那根还没吃完的烤肠去戳裴如霁的嘴唇,很直接的性暗示,裴如霁不知道真傻逼还是假傻逼,愣了一下,咬住了。
“傻逼。”
杭倦松开手,裴如霁用手拿下竹签,把剩下的烤肠吃掉了:“谢谢您……”
裴如霁摸索了下洗的发白的可怜校服口袋,在杭倦的目光下,拿出盒黑利:“您的东西。”
“这什么。”杭倦没接,只打量了眼。
“那天您在卫生间落下的。”
杭倦仔细想了想,毕竟他经常都要去卫生间抽烟,谁知道这是哪天……哦,想起来了。
“哦,碰过你逼的那盒烟。”杭倦笑了笑,“你觉得我是落下的还是丢掉的?”
“还有,你跟谁说话都用敬称么?”
杭倦又不傻,裴如霁不可能是来还烟的,又不是小姑娘,搞什么纯情那套,只不过他对裴如霁这态度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以前有这么奇奇怪怪么。
“…丢掉的。没有。”裴如霁一一回答,双手拿着的烟一直没人接,他只能尴尬地把手收回去,“我只是……”
裴如霁不敢说,他很想亲近杭倦。
可这样太像变态了,一定会惹人反感,于是一时间语塞。
“同学,我特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你说不了就滚,别耽误我时间,嗯?”杭倦温和道。
“我只是想离您近一些。”裴如霁闭了闭眼睛,脸色难能羞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您挨得近些,我会很安心。”
杭倦想到了裴如霁想和他当同桌的事。
这什么操作。
杭倦了解自己,裴如霁不可能说谎也不屑于说谎,估计是因为自己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产生的什么蝴蝶效应。上辈子见识了太多违背科学的东西,杭倦对这种奇怪设定已经接受良好了。
但他就是想呛裴如霁,嗤笑道:“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搞abo信息素呢,还离的近了就舒服离的远了就难受?是不是还要发情啊。”
裴如霁脸皮薄,他只是道:“我这次可能考不到一千五,下次一定能考到,您和我同桌好吗?”
“不好。”杭倦拒绝,转身要走。
袖子被抓住了。
杭倦转过头看了一眼,裴如霁立刻松开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没经过允许就碰您,您生气的话就惩罚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把杭倦的话听进去了,说话倒是利索了。
不过……
杭倦兴致盎然地重新走近裴如霁,去看那个上辈子看了二十几年的脸蛋,从未有一刻觉得这样陌生和新奇:“裴如霁,你是抖吗,好贱。”
“嗯。”裴如霁的耳朵肉眼可见通红,表情半分都没变,还是那副死鱼脸,好像主动上来犯贱的不是他本人。
大概深夜就是容易让人冲动,这一刻,杭倦没考虑天道,没考虑宿命,没考虑主角团,他只单单觉得这裴如霁挺好玩。
“犯贱是这样的么。”杭倦抱着臂走到裴如霁身后,鞋踢了下裴如霁的膝窝,裴如霁没准备,一下子跪了下来,听着磕得就挺痛。
“狗才能犯贱,跪着才是狗。”杭倦走到他面前,“在学校被欺负得没够,非要当大家的狗才舒服,是吗?”
“不是的,”裴如霁很快解释,“我只是对您一个人这样。”
杭倦扇了他一耳光,不重,羞辱人的意味更浓:“什么样,说清楚啊,裴同学。”
裴如霁从不知道自己能对一个耳光反应如此剧烈,仅仅短暂的一瞬间身体触碰,他就舒服到毛孔舒展甚至浑身都开始颤抖。自从杭倦转学到这里以后,裴如霁就控制不住,如同被下了降头一样渴望这个陌生的少年,抚摸或视线,怎样都可以。
“我只对您一个人犯…犯贱,想给您一个人当狗。”
杭倦笑了笑,抬了抬下巴:“好学生学习能力就是强,这么快就会说了。”
裴如霁有些疑惑杭倦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好学生”,毕竟从杭倦转学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班级的吊车尾了。
但紧接着裴如霁就没时间想了。
“把裤子脱了,那天没看清,我再看一下,”
裴如霁一时间顿住了。
这里虽然没什么人经过,也很黑暗,但保不齐还是会有人看到,裴如霁不是什么做生意的娼妓或者暴露狂,做不到随时随地赤裸身体。
杭倦打了个哈欠:“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回去睡了。”
杭倦不需要有任何筹码做交换,他只是想看,脱就脱,不脱也无所谓,对杭倦没什么影响,又没许诺什么,他回去睡觉也不错。
但对裴如霁来说却不是这样,这个要求在他心里成为了一个对他的考核,时间有限,机会有限,失去就没有了,杭倦耐心有多差裴如霁也有了解,如果让杭倦没了耐心,以后就再也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想到靠近杭倦时灵魂的安稳与舒展,被触碰时几乎颅内高潮的快感,这对现在处境如此糟糕的裴如霁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的。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默站起来默地脱掉了裤子,内裤,都卡在脚踝处,有人来就可以快速提上裤子。
偏偏杭倦不满意。
“全脱了,把腿掰开,用手机照着给我看。”
杭倦不在意他会不会这样做,左右他也没给过任何承诺,他只是突然有了这样恶劣捉弄的心思,如此下贱的裴如霁他从未见过,一时间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和复杂,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裴如霁脸色发白,他的指尖紧紧捏着校服裤子,没有动作。
盛夏的夜晚不够凉爽,否则裴如霁怎么会出这么多汗。一股股黏腻的风吹拂过来,裴如霁又觉得有点冷。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先是杭倦没了耐心,他从兜里掏了根烟点燃,随着一丁点火星明灭,尼古丁味道飘散。
“舍不下脸皮,就别学别人当婊子。”少年声音很低,转身欲走。“别跟着我。”
裴如霁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审判的结果——以后不要跟踪,也别挨着,或更直白一些——滚吧。
晚风更热了。
“……别走。”
杭倦没回头,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求求你。”
身后的声音带了哭腔。
杭倦脚步一顿,略回头用余光看了眼。
裴如霁脱了裤子。
内裤,上衣,甚至鞋子袜子,都脱了。
他没想到裴如霁真能做这么绝。
裴如霁安安静静赤裸着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脖颈。
裴如霁身形很单薄。杭倦看着他。这一直是他所厌恶的,在同龄人都长身体的时候,他营养不良瘦的要命,除了个子高些,几乎没有任何体型的优势,他曾无数次想,如果自己再壮硕一些,一定不会任由那些蝼蚁欺凌,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甚至随便被踹一下都会留印子。
以至于重生回来,他非常注重健身和饮食搭配,身体永远是第一位。
现在的裴如霁……他仍然厌恶。
太瘦了。
杭倦知道这从来不是自己的错,他没有做错任何事,裴如霁没有,但他还是抵制不住地会回想起一切讨人厌的场景。
他舌尖轻轻顶着上牙膛抿了抿,倏忽笑了。
他走回来走了几步,俯身凑近裴如霁,用一根指尖勾住裴如霁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两人离得很近,杭倦慢慢撩起裴如霁略长的刘海,攥着他的头发,直直看进裴如霁的眼里。
“好难看的身子。”他如是说道。
裴如霁睫毛颤颤,眼中一闪而过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但并未反驳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不知是不是因这句话受了刺激,裴如霁生怕留不住他,还是遵循“约定”,缓缓分开了双腿,双手从膝弯绕过,掰开自己的那口穴。
“手机呢,手电筒打开。”
杭倦不依不饶,睨着手抖的裴如霁。
“我没有带手机。”裴如霁这样说。
骗鬼呢。
杭倦最清楚他有没有带手机。
他高中的整个三年都带了的,不是什么好手机,一个破二手碎屏的杂牌子,卡的要死,只能接打电话,下载个微信都宛如要了那手机的命。唯一的优点就是便宜,150块钱买下来的。
杭倦嘴角噙着笑意,权当他不愿意照明。
他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打开了手电筒,明亮的光在漆黑的巷子里格外刺眼。
裴如霁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下一秒那束光已经照在了他的下身。
那天没有仔细看,杭倦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这口逼。
很嫩的少女逼,掩盖在鸡巴下面,那里甚至没什么毛发,只有点白绒绒的小短毛,如今还紧紧合拢着。
杭倦分神观察了下那根鸡巴,他原本鸡巴是很大的,这他自然是清楚的。但大概是因为多了个女逼,连带着裴如霁的鸡巴也小了些。
“把你鸡巴拿上去。”少年声音清润,没什么情绪波动。
裴如霁也只好照做,青葱似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虚虚拢着鸡巴,整个身子努力往上抬,方便杭倦观看。
杭倦抽了口烟,凑近那逼,烟都铺洒在逼上,小逼颤颤巍巍吐了口水,已经流出来不少,顺着往会阴上淌。
杭倦用夹着烟的手往上面摸,那根烟抽得没剩多少了,烟头朝上,裴如霁这个姿势能看到杭倦动作,有些怕烟不小心烫上来。
杭倦才没想那些,他的大拇指按在女穴上,微微用力顺着缝隙一抿,小逼像蚌壳一样乖顺打开了,里面湿的一塌糊涂,杭倦的拇指上湿滑得挂满淫水,小逼上面的水被吹得微凉,裴如霁却只觉得杭倦的手指太过滚烫。
抿开的蚌壳里不出意外收获了珍珠。
湿湿软软的一小粒阴蒂躲在包皮里,杭倦用手指剥开那一小块包皮,捋出里面的阴蒂籽。
裴如霁大概没自己玩过,现在的一切体验都新鲜,阴蒂被人如此直接触碰,说不上难受或快活,只是觉得很奇异。
杭倦嘴角噙着笑意,用修剪整洁的指甲在赤裸的阴蒂上刮蹭了一下。
裴如霁只觉得又痛又爽的一下,如同被电了一样一激灵,甚至控制不住夹腿,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小股,腥甜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裴如霁的耳根比学校里刚开的桃花还要粉。
“别夹。”杭倦重新掰开他的腿,随手把还没熄灭的烟碾在裴如霁的阴蒂上。
只听牙酸的水声“吱哇”一声,裴如霁被烫得大幅度弓起身子,喉咙里低低呻吟了一声,听得出在忍耐痛苦。
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生气,更没有离开,只是很轻地哽咽了下,慢慢把目光别开不再看,硬是承下了这份疼痛。
杭倦下手有分寸,裴如霁刚刚喷了水,烟头熄在上面,水分蒸发烟头也刚好熄灭了,不至于烫伤。毕竟他还不想因为这个对裴如霁负责。
烟灰碎在穴上,又被水泡过,弄的乱七八糟,看着脏兮兮的。
杭倦随手把烟头塞到裴如霁的阴道里。
里面湿软,一插进去就吮吸得热情,实在是让人想欺负。
杭倦看到了裴如霁手里刚刚那根吃完的烤肠签子。
嗤,当个什么似的,还没舍得扔呢。
杭倦把那根签子拿过来,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了湿巾,把上面的油渍擦干净。
竹签的顶端很尖锐,杭倦让裴如霁拿着手机,自己用竹签拨弄裴如霁的性器。
他的鸡巴已经半勃起来,马眼流了不少水,杭倦用不甚尖锐的那头去挑弄那根阴茎,把竹签头略插进马眼里半厘米,裴如霁突然哭了。
刚刚被烟烫了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略插了插尿道,竟然哭了出来。
只是裴如霁哭得很安静,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顺着下颚,无声地掉在泥土里,眼眶红红的,抿着唇压抑着声音,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杭倦手上动作停下:“怎么哭了?”
即使这场临时的亵玩有些随意,但杭倦不至于刚刚拿烟头烫了人家的逼还漠不关心,因此声音也缓和了些。
“我没事。”裴如霁摇头,并不解释。
裴如霁这样子惯了,什么事都憋心里,什么都不往外说。杭倦盯着他看。
只是刚好喜欢受虐,而凑巧今晚有了一次释放本性的机会,彼此得到满足罢了。的确不至于因此就跟他这么一个陌生人诉苦十八年人生的不如意,那不是裴如霁。
裴如霁哭得可怜,杭倦动作轻了些,转而去玩他的阴蒂。
他比较喜欢这小东西,觉得新奇,就算是重生前,他忙于与天斗与人斗,更无心性事,和男人女人都没有过上床的经历,现在这样玩一下,还不错。
竹签的尖端戳在阴蒂上,顶端鼓鼓的被扎得泛白,竹签轻轻滑动都会给裴如霁带来巨大的刺激,裴如霁微微张嘴喘气,被汗打湿的刘海遮住漂亮的眼睛,神色不定。
等杭倦终于玩够了,才丢了签子,两根手指夹着已经红肿的阴蒂,大拇指按压上去,有力而缓慢地给裴如霁带来了一次高潮。
裴如霁从来没有用女穴高潮过,甚至平时不愿意去碰,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畸形器官是如此敏感,高潮是这样的痛而爽。
女穴空虚地收缩了几下,水液浇了杭倦手指,滑得杭倦几乎捏不住。
等裴如霁高潮完,杭倦随手扇了一下,女穴颤颤巍巍,完全不同于刚刚合拢圣洁的模样,糜烂得如同一个刚伺候完客人的娼妓,门户大开水淋淋等着回头客享用。
贱吗?很贱。
好玩吗?还不错。
杭倦无所谓地笑了笑。
远处一辆自行车骑过来的声音传来,这巷子七扭八歪的,虽然听到声音,骑过来也得用时间,裴如霁慌忙地站了起来,腿酸软得站不住,捡起了校服和裤子往身上穿,一瘸一拐往墙根阴影处走。
自行车没走这条街,而是从一墙之隔的另一条街离开了,小巷归于安静。
“您还满意吗?”阴影里还在弯腰穿裤子的人轻声问,露出半个饱满的臀部。
身子单薄,屁股上的肉倒是挺多。
杭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正用湿巾擦拭自己一根根手指,漫不经心道:“以后别总偷偷跟着我。。”
还没等裴如霁眼中的光黯淡,又听了下一句。
“下周发成绩了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