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听完课,回去任你处置?”
说话的姿势很暧昧,距离短得令一众爱慕者心生嫉妒,连讲台上的老教授,都不自觉扶了扶老花镜,朝两人的方向,清咳了两声,以示警告。
“好吧。”她故作失落,暗地里发笑。
呼呼大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后发现竟然还没下课,她又百无聊赖。
盯着贺戍的脸看了一会儿,他对待学习,真是极为严肃正经,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像颗融不了的冰块。
但对待她,却不是这样。
又不可抑制地想到前天晚上,她的视线落到他的裤裆,从这个角度看,虽然没硬却仍旧一大坨。
脸刷得通红,那么庞大的物件她却吃过,它膨胀起来的时候,粗长得像木棒,塞满了她的喉咙,也不能完全没入。
他的性器没有想象中的腥气,反而有一种怪异的香味,所以捅进去时,她其实没有很排斥。
但这个人很坏,插得她快呼吸不了,泪和口水交织在一起,丑得要死,还让她吞掉那些难闻的精液。
但她知道,他太想发泄了,所以还是咽了下去。等吃掉后,她看到他神经终于放松,表情舒畅,其实开心极了。
甚至于,昨天晚上她还梦到了少儿不宜的事,赤裸的她埋在他下面吃,被他射了一肚子,还咬着含着,不肯放手。她不知道那是排斥还是期待,但心中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可是从前天开始,他就再也没碰过她,除了亲额头。
忽而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潮所感染,于是,鬼使神差的,她下手了,整根握住,去上下撸动。
“嗯……”
一声闷哼惊扰了前桌,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并钳住她的腕部。
前面的同学回头看了眼她和他,却欲言又止,迅速转移了视线,因为贺戍看他们的眼神极冷,令人背后莫名发寒。
“放手。”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
“不放,我想玩它。”苏融笑得像个单纯无害的天使,却是作恶多端的魔鬼。
摸一下就肉眼可见地胀大,像顶帐篷,把裤裆顶成一座小山。
“上面还是下面?”一只手被抓,另一只也上阵,时快时慢,拍拍打打的抚弄,却又不给甜头。
“好——硬——啊,哥哥。”她娇媚的笑,他推拒得不太彻底,让她有机可乘,阳具似有脉搏,在掌中突突跳动。
贺戍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条条凸起,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把笔都快捏碎了,忍得几欲爆炸。
汗流下来,喘息声压在喉咙里,煎熬得要命,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又触及教授偶尔投过来的怪异目光,强装镇定无事,其实表情已经扭曲得不能看,又爽又难受,想干她。
得亏后面没坐人,不至于被人发现。
众目睽睽之下,众是发情的动物,也不敢轻举妄动,贺戍还残存着最后几分理智,他单手强硬捏住她两只腕。
暗着脸,倏地靠近,咬着后槽牙,
他低声,“你就这么欠操?”
她听见粗俗字眼,腿间突而冒出一股热流,瞥向讲台,害羞地抽出手,“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