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很严峻,话语很严肃,但这男人的表情却毫无忌惮之色,端的是云淡风轻相,薄削的唇甚至隐约有一丝笑意。
“希通是言氏的吧,可真是铆足劲针对我们啊,本来该是和和美美的合作伙伴,现在变成挡路劲敌了,阿贺哎!”霍齐珩话里有话,意味不明地瞧了眼主桌。
叵奈人连个正脸都没施舍给他,面无波澜地翻阅文件。
“靠些歪门邪道走捷径,还不如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来。”王疏往桌下踢了脚霍齐珩。
会议中大家各执己见激烈商讨,贺戍全听在耳里,中途捏着钢笔的手一顿,看了看腕上的银表。
右手摸进裤兜,把震动模式从l1调到了l3,他缓缓将目光聚焦在桌面上的咖啡,与团队成员条分缕析诉明阶段目标。
千里之外的公交车里,
苏融紧紧夹住腿,死死咬住唇。
如此冷的天,她的额头已经泌出一层细汗,湿了的刘海黏在两鬓。
手机微信的聊天框,还亮着她发的几条消息,内容无一不是在向那人求饶。
她记得中午吃饭时,她给他发了条消息说降温天自己衣服穿少了。
而在五个小时前,他回了。
hs:冷吗?
hs:教你个办法,帮你热起来。
一碗甜酥肉:什么办法?
“……”
她问完,她哥人就消失了。
之后是半小时前,他回了。
hs:把前天我让你放书包里的跳蛋拿出来,去厕所,塞进去。
hs:从学校坐公交到家的这段时间,忍住,不能高潮。
苏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话,他说塞玩具她就塞,她觉得自己太轻易被他蛊惑了,这样下去,不行不行!
明明收到第一箱情趣用品的时候,她还羞恼到三四天没理他。可就在床上被他哄着诱着试过一次后,她竟开始抵抗不了那种蚀骨的,绵密的欢愉,甚至逐渐沉溺于他制造的性爱游戏。
跳蛋在穴中换着频率的吮吸和震动,她湿得一塌糊涂,幸亏穿了三条裤子,里面是加绒秋裤,不至于像尿了。
五指抓着膝盖微微泛白,脸和颈子却红得受过几番不可描述的蹂躏。
蓦地,吮吸强度从l3变成l4,持续了八秒,又调到l1。
十三秒后换成炮机l4,半分钟又改成炮机l2磨得她不上不下,就是完全随心所欲地亵弄她的身体。
苏融把头埋进膝盖,身子颤得不像话,低喃:“浑蛋哥哥!”
她捂着嘴,屁股在座椅上不停的摩擦,以求能得到些缓解,可体内的东西却变本加厉操纵她的神智。
内裤湿濡得能拧出水,搅动的频率太难耐,既痛又爽,仿似身体要被弄坏。
工作室会议结束,
贺戍扯松领带,瞟了眼手机。
妹妹:哥,我好难受好热,求你求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了。
妹妹:快,关掉关掉。
……
三分钟前。
妹妹:浑蛋,人渣,禽兽!
贺戍失笑,摘了眼镜,捏着太阳穴。
算算时间,该到家了,他在想她能忍住不高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