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炒肉出锅了,可以端到饭厅。”
“骨汤熬的也差不多,红枣、枸杞和桂圆泡好了就倒进去吧。”
小年夜,一家人和乐齐聚一堂。
这天,不再忙于工作的温婉茹做了一大桌子菜,俩孩子也是懂事的,蹲厨房给她打了挺久下手。
只是饭吃到一半,温婉茹突然被一个电话叫出去了,而后几小时都没回来。
苏融洗完澡,看了眼挂钟,发现姨妈仍未归,心头有些担忧。
“这么晚了,姨妈到底去哪儿了?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的。”
贺戍湿着手从厨房出来,打开客厅电视,随手剥了个砂糖橘。
苏融见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人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抢了他正往嘴里的送的果肉。
“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看节目吃橘子啊?一点了,姨妈人都还没回呢!”
口边被夺了食,贺戍也没计较什么,又捡了颗梨,一屁股坐在沙发中央,姿势要多懒散有多懒散的边看边吃。
“哥,你倒是说话呀!”苏融急得要命,挡住他的视线。
“不用操心。”贺戍丢了果核,把人扯到腿上坐着,“她说公司有事儿。”
苏融被拽得重心不稳,突地扑进他怀里,她的手搭在他胸口上,过了会儿才低声道:“哥……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虽然我只是怀疑,但最近姨妈忙得不太正常。”
贺戍笑了下,右手控着纤腰,左手落在女孩泛粉的膝盖上,按揉着她小巧伶仃的膝骨,“你怀疑什么?”
“上个月我在小区门口看见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给姨妈送玫瑰花,两个人还抱了一下,周叁逛街的时候,我也看见那个男人搂着姨妈在商场里挑衣服。”
他的手慢慢往腴润的大腿游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外侧臀线。
“喔,所以呢?”他嗓音低低的。
腰间掐的手陡然爬上,虚盖在胸前,拢罩着一半软腻。
“那个男人是……是在追求姨妈吧。”苏融想躲开那只轻薄她的手,却是没动手拂掉,只扭了扭身子,偏偏这一乱晃反而越弄越糟,一个劲儿的朝他怀里拱,奶儿像献祭似的,整团往他手里钻。
送上门的肉,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虚握成了实打实的把玩,他掂捧了两把,奶子又跟面团一样在粗糙的掌心里被搓扁揉圆。
“嗯,是在追。”他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伸向她腿缝。
苏融如临大敌般,夹紧双腿,按住裙子里作祟的手,“那你怎么看?姨妈和那个叔叔看样子关系匪浅,大概是在交往。”
贺戍蹙眉,并着两指用力揪扯着她敏感娇嫩的乳头,膝盖挤进她的臀隙。
他拔钉子似蛮横亵乳,苏融疼得脸皱起来,掐他硬邦邦的腰,“哥,你不孝,我在跟你说姨妈的正事儿呢!”
贺戍低头碰了碰她的唇,没什么表情的说:“石叔人不错,是个好归宿。”
苏融懵了,“你……”
“石叔?你早就知道了?”她瞪大眼。
他不置可否,笑了笑:“有个恋人不是挺好的?难不成还让她一辈子替我爸守寡?”
“什么时候的事?”
“你就没多想过你家姨妈经常性在阳台接电话的原因?”
言下之意起码两叁年了。
苏融想起一些蛛丝马迹,瞬间了悟。
“你认识那个叔叔吗?”
贺戍瞧她松懈下来,手极其顺畅地的触到了她的小穴,指尖轻拢慢捻,激出些晶莹,便一截一截的往甬道里插入。
沾了情欲,他呼在耳边的气息很浊重,“他是你姨妈大学同学,也是她公司老总的继弟。我爸的追悼会,他就来吊唁过,后来暗中帮了她许多,这份工作是他牵的线,听说本人至今未婚。”
苏融傻眼,脑补了一段电视剧经典桥段,豪门骄子爱而不得,只得在背后默默痴恋有夫之妇。
“……姨父知道吗?他是怎么追—”
贺戍抽出手指,把她固定在沙发上,翻转过来背对他,推高睡裙,对准顶入。
“或许知,或许不知,谁追谁没人说过,他们当年不在一个学校,倒是我爸和你妈考在同一所大学里。”他哑着声音道,阳具死命往馒头穴里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