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晏舟重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噗嗤”一声,硕大的鸡巴塞进湿热的肉穴中。
“呃……啊!”
湿软的肠壁死死缴紧体内的大鸡巴,肠肉层层叠叠,像是无数的小舌头,讨好般地舔舐柱身,无数淫水带着精液劈头盖脸地淋在龟头上,冲刷着硕大丑陋的硬挺长枪,爽的让鹿晏舟头皮发麻。
“操!真他妈紧!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鹿晏舟亢奋地低骂,绷紧浑身肌肉,耸动紧实有力的腰臀,赤红的阴茎沾满淫水,直接捅到底,一点根部都不留!
“啊!!”
江弋短促地尖叫,这一下仿佛捅到了嗓子眼,他直接被操傻了,张大嘴失神地盯着身上的暴徒。
“宝贝,爽吗?爽吗?!”
鹿晏舟赤红了眼,大龟头狠狠研磨红肿糜烂的肠肉,挺腰抽送的频率猛地加快,没完没了地反复抽送。
腿间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肉棒插入时带动穴口的肉壁翻进翻出,滚烫的大鸡巴烫的穴肉不停颤抖,穴内也像是着火似的,炙热发烫。
江弋眼神迷离,呆呆傻傻地盯着男人,任他捧着他的臀,狂操猛干,抵死般侵犯。
“啊……啊!!”
“骚宝贝,爽吗?!”鹿晏舟又问。
“爽……啊!!”
“肏死宝贝,肏死骚宝贝!!”
鹿晏舟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爱人,那些吻落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每一寸肌肤上,浓浓爱意透过皮肤肌理直达心底,烫的人心尖发麻。
江弋抱着他的头,摸着柔顺的长发,高亢甜腻地淫叫,冷白的皮肤凝着晶莹的汗水,与男人结实健壮的身躯紧紧相贴。
鹿晏舟喘息声极为粗重,操干动作非但没放慢,还大开大合地猛凿起来,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湿热的菊穴被捅的唧唧直叫,淫水不止地往外飞溅。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发响亮,高亢媚人的淫叫和充满野性的粗吼让空气温度越发攀升。
鹿晏舟架起修长的美腿,开始疯狂打桩,掐着他的细腰带着身体前前后后狂操猛干。
狰狞的茎身上,条条青筋不停擦过娇嫩的穴肉,粉嫩的穴口糜烂艳红,几乎成了大鸡巴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江弋奔溃地尖叫,泪水口水糊了一脸,受不住地想躲开这狠辣的力度。
然而鹿晏舟死死压住他,用凶猛的大肉棒狠狠操着肉穴,疯狂似野兽般,用最蛮横的冲撞发泄焚身的欲火!
终于百来下密集的撞击,男人闷哼一声,背脊猛地一僵,插进深处精液喷发而出!
身下人也短促地惊叫,宛如中箭的天鹅般,身子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
男人一边射一边向里捅,恨不能将两颗大卵蛋也塞进去。
垂眸看着江弋,鹿晏舟眸色一暗,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嗓音低哑:“宝贝,全在你肚子里。”
江弋瞪他一眼,哭红的眼尾媚眼如丝,刺激的鹿晏舟喉结一滚。
他猛地抽出肉棒,不顾喷出的浊液,下到床边,将人直接拉下床。
“啊!”江弋惊得短促叫了声:“干什么?”
“干你。”
“还来?!”
白雾般的梦境忽然有了墙壁,鹿晏舟把江弋拉到墙边,让他两手撑着墙,高高翘起屁股。
鹿晏舟抚着挺翘的臀部,把细白的长腿从后面大大分开,硬挺炙热的大肉棒抵着艳红糜烂的菊穴口打着圈地摩擦,稍稍用力撑开小洞,又后退回来,一次次重复这个动作。
江弋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屁眼里黏腻的浊白不断涌出,又被人塞回去。
倏地,大肉棒猛地挺入,直达最深处。
“啊!!”
鹿晏舟扳过江弋大汗淋漓的脸,轻笑一声:“小骚货好可怜啊,夫君肏死你好不好?”
他亲了亲眉眼,嘴唇,随即拉过两条纤细的手臂,像是骑马般操起来。
“啊啊啊!!”
结实有力的腰臀一下下几乎将人顶飞,双臂又配合着向后拉,大鸡巴直往里钻,大开大合地操干。
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江弋浑身发麻,张大嘴淫叫,全身剧烈痉挛,连脚趾都兴奋地蜷缩起来。
“啊啊!!!好涨……好酸……呃啊啊!!”
“骚母马,驾!”
鹿晏舟恶劣地狠顶几下,拽着他的手臂迈开长腿,不停把人向前顶。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难受!!!”
江弋边哭边走,双腿发软,高高翘起的屁眼被捣得一塌糊涂,淫水带着浊白滴了一地。
“干死你!小骚货!骚宝贝!”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变形通红,腿间赤红的大鸡巴狠辣地贯穿肉穴,将媚肉拖出又狠狠肏进,屁眼几乎成了鸡巴套子,吞吐着硕大的阴茎。
鹿晏舟放开手臂,将人压在墙上,一边狠肏,一边抓揉丰满的臀肉,像是揉面团般玩弄不停,时不时扳开臀肉,狠狠往里顶,连卵蛋都塞进去一些,肏的江弋浑身无力发软。
江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怜的肉棒射无可射,却病态地挺翘着,硬的发疼,白皙的肚皮也被顶出道肉条,进进出出的,相当骇人。
江弋哭的眼睛都红了,不停哭喘尖叫,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快被肏死过去。
“宝贝宝贝,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
鹿晏舟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狠辣地干身下人,胸膛上的汗液随着动作滴落在江弋的屁股上,又被撞得失去踪迹。
雪白的屁股又红又湿,淫靡的使他更加疯狂。
他发出一道低吼,抱起屁股钉在鸡巴上,强大的臂力让江弋双腿悬空,只剩手臂堪堪撑住墙壁。
“啊!”他短促地尖叫。
下一刻,发狂的男人几乎残暴般猛烈操干,恨不能肏死他般直往深处捅,自下而上反复不停抽送。
江弋整个人趴在墙上,大腿疯狂痉挛,翻着白眼承受凶猛的操干。
“射了射了!!”
鹿晏舟红着眼,狠狠肏了几百下,在深处喷发而出。
“宝贝,我爱你。”
“啊啊啊啊!!!!”
自醒来已有十几分钟,江弋一直盯着天花板,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回想梦里爽到崩溃的快感,凸起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下,薄唇轻启,喃喃自语:“疯子……”
怎么会有人满目深情,出言的每个字都是浓浓的爱意,身下的动作却像是要将他弄死般,狠到让他害怕恐惧。
江弋吐出口气,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一看,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瞪大眼惊呼:“十点?!”
他连忙换下湿透的内裤,穿好衣服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早上好。”
学长的声音总是懒洋洋的,含着笑意,沉磁悦耳,江弋耳朵一麻,只觉得好听极了。
目光定住,又连忙撤开眼不敢再瞧。
原因无他,鹿晏舟只穿了条短裤,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胸肌腹肌结实有力,紧实的腰腹,好看的人鱼线无一不在散发魅力,胸前的深黑色项链更是显得越发性感。
铺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让江弋耳尖一红,想看却又不敢。
似是看出江弋的不适,鹿晏舟歉意一笑:“抱歉,独居习惯了。”
没等江弋回答,他便回了房间,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件白色短袖。
江弋这才看向他:“鹿哥,早上好。”
鹿晏舟:“我做了早饭,吃点?”
江弋有些不好意思。
“阿弋不许拒绝。”鹿晏舟轻笑。
——阿弋。
江弋心里突突直跳,又想起梦里那人一声声温柔地唤他,身下却一下下狠凿的疯狂模样,一时间没敢说出拒绝的话。
洗漱完后,他吃了鹿晏舟做的早饭。
一旁的青年又问:“要合租吗?”
如今不好找房,就算找到了条件也不一定会比现在好,合租室友是自己的学长,性格也很好,没有哪里不满意。
更何况,他和鹿晏舟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隔音条件也不错,即使夜里叫喊出声也无妨。
这样想来,江弋点头:“要。”
两人很快说好房租,鹿晏舟很照顾他,价钱低到让江弋有些惊讶。
鹿晏舟轻笑着说,阿弋是学弟,他应该照顾。
他一叫“阿弋”,江弋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磕磕巴巴地应了。
房子的问题解决后,就该去取快递了。
鹿晏舟知道后,主动说要帮忙。
原本要搬几趟的东西,一趟就弄完了,江弋把房间布置妥当后,长舒口气,只觉得自己真幸运,遇到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学长。
好心的学长又做了午饭,他的厨艺极好,做的好吃极了。
下午没有其他安排,鹿晏舟在客厅看电影,江弋则在房间做开学准备。
一切弄好后,他又去洗了衣服,经过客厅时脚步一顿。
定眼一看,只见鹿晏舟正侧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上一片阴影。
他的五官立体,下颌线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微挑,分明是颇具攻击性的长相,睡着后却这般安静而乖巧。
江弋抿了抿唇,莫名的熟悉感又袭上心头。
他不自觉地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身,撑着下巴打量他,心道:真的好像他。
明明不知道梦中人的长相,江弋却几乎有些偏执地觉得这两人很像。
因为侧躺,领口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肌肉,冷白皮上一根深黑色的项链也引入眼帘。
吊坠像是颗石头,看不出什么形状,在阳光的照射下,石头中好似有细碎的流光闪动,给这块有些丑的石头添了许多美貌值。
倏地,洗衣机发出一道提示声,江弋才猛地回神。
他竟像个变态似的一直盯着学长看!!
幸好学长没睁开眼,不然他简直百口莫辩!房子都得没法住!!
江弋脸颊涨红,急忙跑去晾衣服。
他却不知,某个侧躺的男人轻轻掀开眼帘,含着笑意地看着慌慌张张的他,嘴角的弧度温柔而宠溺。
——笨蛋阿弋。
眼神向下,看向胯间挺起身的小兄弟,嘴角微抽,心道,真没出息。
可惜了,他得素一阵,来次欲擒故纵的戏码。
毕竟,他可不想只在梦里肏阿弋。
……
当天晚上,鹿晏舟摘下一直戴着的项链,垂眸定定地盯着吊坠,眸色暗沉,不知在想什么。
遗憾地叹声气,将项链放进床头柜里,闭上眼酝酿睡意。
另一边,江弋记吃不记打地早早上床,兴冲冲地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结果——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江弋再次盯着天花板,发了十几分钟的呆。
喃喃自语,像是没了灵魂:“怎么回事??”
“那人……不行了??”
“萎了???”
开学并不轻松,这段时间忙的不行,幸好有学长帮忙,江弋不至于忐忑无措。
大学生活一如他想象的美好而充实,唯一不好的便是——他已经很久没做春梦了。
梦中人许久没出现,让他想念极了,每天夜里又痒又湿的后穴也让他知道,他的身体需要快感。
夜里无梦,醒来后,江弋痛苦又舒爽地撸着小阿弋。
这根没被男人含过碰过的肉棒虎头虎脑的,顶端还是粉色的,一看便知干净极了。
只可惜没人欣赏,尝试过极致性爱的江弋怎么可能满意自撸的快感。
那人总是霸道地把他困在怀里,压在身下,残忍又温柔地吻遍全身,留下一身痕迹,把他肏的毫无理智可言,不停地顶到最深处,灌满一肚子的精液,让他只能哭叫着唤“夫君”,被迫射精射尿。
明明是他强硬地改变了青涩的身体,如今却不出现,像是从没出现过般,离开的毫无痕迹。
王八蛋!
江弋眼眶一热,刚发泄过的肉棒又病态般立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折磨得他难受至极。
咬紧牙,终是将手伸向臀后。
没被肏过的后穴湿透了,不停地吐着水,白皙的屁股都湿漉漉的,像个淫荡到没边的骚货。
白皙的手指缓缓插进肉穴,江弋喉结一滚,感到了一些快感。
回想着梦中人的动作,他高高地撅起屁股,手指愈发深入,异物感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但……不够,完全不够。
江弋眼眶一红,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狠狠地插穴,力度大到放出“啪啪”声,肉棒也一甩一甩地吐出水来。
另一只手攥紧床单,他发出一阵泣音,手上动作又狠又快。
不够……
江弋痛苦地咬紧牙,又添了一根手指。
肉穴紧到死死咬着手指,紧到手上的动作都变的缓慢起来。
“呼呼呼……”江弋不停地喘着气,咬着枕巾,沉溺于这诡异的快感中。
终于,粉嫩的肉棒射出一股白浊,干净的床单被染上颜色。
江弋累瘫在床上,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地低语:“怎么办……”
不碰后穴,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只是在梦里做,为什么会影响现实的身体?
江弋身体轻颤,无助地蜷缩起来。
这样没人弄他的日子,他还能忍受多久?
拿过床头的手机,颤着手指下单了一系列自慰道具。
江弋咬紧下唇,再次恨声骂道:“王八蛋!”
还说爱他……爱个屁!
滚吧你,一个阳痿的大傻逼!
隔壁某个大帅哥狠狠打了个喷嚏,满心无奈:“又骂我……”
看着相册里的人,鹿晏舟轻笑一声,桃花眼温柔潋滟。
——阿弋乖,再等等。
再过几天,他便可以在现实中抱紧阿弋,此生都不放手。
他等了这么久,江弋合该一生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