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doi被偷听墙角[骑乘宫交宫内灌精RR吃N](2/2)

看乔竹对他毫不隐瞒,宋烟十分雀跃。但想起乔竹说他不像柳琛像太子,心情又低落下来。他踢踢道路上的小石子,明着闹脾气,等着乔竹主动问他哄他。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乔竹便无奈地问:“怎么啦?”

“贵君说,他有一远方表兄祖籍江南,若我和贵君长相相似,也许我和哥哥你有隔着几代的亲缘关系……”

有亲缘关系,那就说明他与乔竹身体里流的是同种血,宋烟一个巴不得自己是乔竹儿子的人,想到有这种可能就乐得合不拢嘴。

他顿了顿,又想起另一茬来,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结巴地继续:“再者说,要是、要是烟儿与贵君长得像,那定然和哥哥也有相像的地方。市井之间有俗话说、说什么‘夫妻相’,而我与哥哥相像,看来是上天注定我会遇着哥哥,和哥哥成婚!”

他说到这,本来神采奕奕的,忽然又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萎靡接上:“可是哥哥你说我长得不像贵君,反而像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

乔竹闻言开怀大笑,边笑边抹眼泪说:“烟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往宋烟嘴巴上吧唧一口,搂过瞬间软化成一滩春水的宋烟,含笑逗他:“太子和我都是皇帝陛下所生,若你和太子长得像,那你所说的‘夫妻相’不也成立吗?”

宋烟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可是亲缘关系就不成立了呀!”

乔竹捏着他的脸颊肉,好笑地问他:“若真有劳什子亲缘关系,那你可能就得算我远方表弟了,但我可不想娶表弟表侄啥的做夫君。那么你要真的只叫我哥哥吗?”

“只叫我哥哥的话,就不能叫我妻主,不能……”他凑到宋烟的耳畔,轻呼了一口气,“不能在清晨色心大发,把我按在床上吃我的小屄了。”

宋烟羞得整个人像熟透了的虾,把自己往乔竹怀里塞了塞:“妻主……”

若不是现在在屋外,乔竹简直想把宋烟一推直接坐上去。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摸摸吧。乔竹这么想着,伸手往宋烟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摸,猝不及防摸到了一个香囊。

“这是?”

宋烟献宝一般双手把香囊捧到乔竹鼻子旁边:“这是贵君赏我的!贵君亲手绣的!”

乔竹定定地看了香囊几秒,神色古怪。

“怎么了?”宋烟不解。

乔竹眼睫一颤,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没什么,就是在想贵君居然这么喜欢你……对了烟儿,今夜的宴席你不必紧张,只是家宴罢了,按我教你的去做就好。”

宋烟咬了咬下唇,“嗯”了一声。

毕竟是皇宫宴会,哪怕吩咐了一切从简,桌上的菜肴仍是琳琅满目,歌舞令人目不暇接。

宋烟感觉自己是误入仙人聚会的呆头呆脑的凡人,拘谨地坐在乔竹身侧。

他在入京那日拜见过皇帝,皇后还是头一回见。宋烟用余光偷瞄,在心中惊叹于皇后的容貌当真是天下一绝。

皇后长得极其贴合当下审美:面容昳丽,风情动人,浓艳到具有攻击性,像一把出鞘的刃。他一袭正红色衣袍加身,发间缀着金饰,落在旁人身上必显俗气的打扮反而最适合他。

而旁边龙椅上的皇帝已然年近四十,岁月却不舍得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的五官颇具寡淡意味,脸型流畅,一双微阖丹凤眼瞥过来时所带的上位者的威压让宋烟噤若寒蝉。

皇后与皇帝论长相无疑是两种极端,可或许是身份地位相仿的原因,二人的气场契合,坐在一起时在旁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对璧人。

宴席即将正式开始,乔竹递了个眼神,宋烟强压下心底的紧张不安,起身往大堂中央走去。

“叩见陛下,皇帝陛下万福金安。”宋烟跪地叩首,得了回应后站起,一把掀开了随他一同走上前的侍从捧着的托盘上的红布,“初回入宫,小人特地准备了见面礼——翠林玉佛。”

宋烟原本还感觉如芒在背,此言一出,那些视线瞬间聚焦到那托盘上,望见到玉佛本体的人都情不自禁低呼。

这翠林玉佛用料极佳、工艺精巧,声名早早在外。不过玉佛消失在人前许多年,众人只知晓它的原主因家道中落被迫将它拍卖,而买主非常宝贝玉佛,不愿对外公开玉佛踪迹,因此谁也不知道玉佛被谁给拍走了。今日再见,居然是在京中上流圈子里都瞧不起的亲王殿下那刚过门的正室手里!

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商户儿子,如何得到这么宝贵的玉佛?玉佛有价无市,哪里是用钱就能够轻易买到的?这玉佛定是亲王殿下寻来的,可是以亲王殿下如今的权势……

“翠林玉佛?慎亲王,这翠林玉佛你是从何处弄来的?”

人未到而声先至。闻声,高台上主位的皇帝眸色一暗,皇后唇角的笑容越发艳丽,柳琛的表情微僵,乔竹面无表情,敛眸只顾看面前桌上的菜肴,而其他人等则好奇地将目光投向门口。

来者身着明黄色衣袍,如门外骄阳般耀眼夺目,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唇不点而朱,眼眸明亮澄澈,带有少年郎独有的锐气。他步伐轻快,如一阵风旋进来,在捧着托盘的侍从旁站定。

饶是从来没见过他的宋烟,根据他的打扮以及行事风格也能猜出他的身份。宋烟刚要下跪,被来人虚虚一扶。

“不必了。”太子说完,对着皇帝鞠躬拱手行了个礼,“儿子来迟,望父皇谅解。”

他一不跪,二不解释迟到原因,本是大逆不道需立即治罪的事,在场的却没有一人站出来指责他,甚至连主位上的皇帝也只是冷冷“嗯”了一声就将此事翻篇了。

太子扭头看向乔竹,挑高眉梢道:“众所周知,这玉佛的前任主人见首不见尾,本宫是真心想知道他是谁啊!”

乔竹淡淡开口:“不过是一介钟爱古玩玉石的深居老者……对方不愿透露身份姓名,望太子殿下不要为难本王。”

“是吗?可是本宫必须得知道啊。”太子手掌打开,一块挂着红绳的、碧绿莹润的玉从中掉出来。大家定睛一看,这竟然也是一块翠林玉佛!

“若是慎亲王不说清,本宫如何知道重金购买的是否是假货呢?”

太子一顿,似是恍然大悟般“啊”了声,转身对上宋烟,勾起邪气的笑容道:“我忘了,这玉佛是哥夫特意准备来献上的,那哥夫定是鉴定玉佛品质的好手吧!麻烦哥夫瞧瞧,我这玉佛和你的玉佛,哪件是、真、品、呢?“

如惊雷在脑中炸开,宋烟脑海一片空白,额头冷汗直冒。他呆呆伫立在原地瞪着那块前摇后晃的玉佛的样子着实滑稽可笑。

有什么区别吗……都是完美无缺,都是通体翠色,连佛祖笑容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冷静,冷静!宋烟,世界上尚无两片相同的叶……

宋烟的瞳孔慢慢、慢慢地滑向一边,双目无神地看向面色不虞的乔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明明见过妻主准备的玉佛许多次,却还是找不出不同之处来……

在外人眼里,宋烟和太子之间的对峙不过几息,可宋烟感觉度秒如年。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格外紧绷,却又轻飘飘的,恍若即将要飞出他体内。

好难受……快要窒息了……他该怎么办?

宋烟的身形摇摇欲坠。

千钧一发之际,乔竹冷声道:“翠林玉佛的原主貌似从来未对外宣称过,玉佛只唯一一件?”

他站起,向皇帝拱了拱手:“烟儿为见面礼劳心伤神许久,早已将玉佛的模样刻入心里。方才烟儿盯着太子手里的玉佛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出有何区别,那臣就斗胆祝贺陛下今日幸得两块稀世之珍!”

众侍君们听完他这番话开始低声议论,席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皇帝命人把两件玉佛都呈上来,细细看过后眼眸微弯:“朕最爱玉,辨得出这两样玉佛确实是同种料子同款工艺。只可惜翠林玉佛非独一份,不知还有多少在坊间流传,不过这么些年未出现在大众面前,定然也是孤品了。来人,赏太子与慎亲王夫白银百两!”

宋烟魂归,暗暗拍拍胸口庆幸劫后余生。而太子一脸无所谓,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赏赐,也不在意玉的真假,仿佛刚刚那样咄咄逼人只是他的恶趣味在作怪。

接下来的宴会风平浪静,不过众人的心思都不在宴会上了。结束以后,在出宫的路上,宋烟紧紧倚着乔竹,心有余悸。

乔竹是宴会的主角,要陪皇帝喝酒,又要挡宋烟的酒,他本就酒量不行,此刻正是酒意上涌的时候,脑袋阵阵发懵,脚步虚浮。

眼前忽而晃过一片明黄色的衣角,乔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出手抓住了。

少年郎鲜衣怒马,行事风格如刀锋般锐利,但他的面容却有部分继承皇帝的淡颜,仿若好好被佩戴在腰带上的匕首,不出鞘则不见锐气。

此时的太子不像宴会上那样盛气凌人。他神情冷淡,落在乔竹那牵住他衣角的手上的眼神格外凉。

“扬扬……”乔竹呢喃。

乔扬这才把目光移到他脸上,扯开了一抹邪气的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慎亲王有何事?”

乔扬这一笑让宋烟想起来在宴会上被他步步紧逼的事儿,吓得往乔竹怀里缩,不料乔竹连个正眼都没分给宋烟,全程盯着乔扬的双眼。

“现下这里只有你与我还有一众亲信,你不必这么唤我的……”乔竹蜷缩起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摆,借着酒意吐露难过。

“多年不见,本宫已十八岁,自是不好意思再用从前称呼唤慎亲王您了。”乔扬耸肩道,“紫禁城里一日一新气象,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他顿住,转动眼珠看向宋烟,笑容加深:“对了,还没祝慎亲王喜得佳人。有人说江南一带盛产美人,今日看来此言不假,哥夫当真是俊逸非凡。特别是这双眼睛,格外有韵味……”

乔竹闻言蹙起眉本想打断,乔扬却极快地接上自己的话:“啊,本宫想起来父皇召我去见贺家长公子,抱歉,先行告退。”

乔竹本想拉住他,但又感觉自己无话可说,手伸出去抓了个空,任凭明黄色衣角在半空翻飞。

宋烟见人走远,才敢出声怯怯地问:“妻主,你先前同我说你与太子殿下的手足之情根植心底,可为何在宴会上,太子殿下要那般……?”

乔竹抬手揉了揉眉角,敷衍回道:“我与太子的情谊不会有假,只是我们之间有诸多误会。礼物一事应是巧合,太子年轻气盛,才在大庭广众下诘问……我乏了,速速回府上吧。”

宋烟见他如此偏袒纵容乔扬,隐隐感到有些怪异,又转念一想两者是兄弟,那点怪异便被埋藏在角落了。他低声道了句“将身子靠在我身上,我扶妻主”后,搀着乔竹缓慢地往几米远处候着的轿子走去。

“烟儿看招!”

淅沥小雨刚停,天放晴,阳光明媚。森林上空荡着一团又一团薄雾,在日光的照耀下翻出紫金卷边。

秋雨落在溪里,让溪水变得更加凉了。宋烟踩在溪石上,聚精会神地想要徒手捞乔竹眼馋很久的小鱼,不料下一秒乔竹掬一捧水泼来,将他的衣裳弄湿大半不说,游进掌心的小鱼也受惊一溜烟跑没影了。

宋烟委屈地冲他喊:“哥哥!就快抓到了!”他气冲冲地有样学样掬水回击,两个人像没长大的幼童般在水中打闹。

乔竹猝不及防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电光火石间宋烟伸手一捞,自己却是也没站稳,两个人一同摔在身后的草坪地上。

乔竹没受什么伤,宋烟在最后一刻一手护着他的头,并且另一手撑住地面没让自己压在他身上。乔竹是安全了,但宋烟是各处擦伤不说,护着乔竹的那只手缩回来一看,红肿疼痛得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乔竹翻身坐起,心疼地捧着他的手,一脸自责:“都怪我都怪我,偏要在湿滑之地闹你!对不起烟儿,很疼对吗?咱们回家去,抓紧上些药膏止痛。”

宋烟见他这副模样,双眼都发直了,怔怔地瞧低头为他吹走病痛的乔竹。他把全身上下的伤痛抛到九霄云外去,心里只留感受到被爱的甜蜜。

从冰冷的紫禁城回到这里,熟悉的环境让缺乏安全感的宋烟安定下来,心上人也不再像在皇宫里那般为了公事奔波,整日见不着面,而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他面前,因为他一个小小的摔跤急得团团转。

宋烟摇摇头,低声道了句不用回去,随即把头靠在乔竹肩上,双手环住乔竹的腰朝他撒娇:“痛的……但是肯定没有哥哥你当初那般痛。坠崖过后,哥哥你是不是落下病根了?方才下了雨,你又趟了水,骨头会不会疼?”

感情是矛盾的。宋烟明白乔竹坠崖后定会在潮湿时节骨痛,他心疼,却又因此感到幸福。乔竹是因为喜欢他才去救他的,宋烟缺爱到隐隐疯魔,这个认知被他反刍至今,是他疑神疑鬼时的镇定良药。

乔竹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头,轻笑着说道:“没事,就是一些小毛病,无碍。这玩水是我唤你来的,若是真的十分疼痛,我定不会给自己找苦吃,烟儿你不用太担心我啦。”

他一顿,片刻后接着说:“只是烟儿你带我来的偏偏是此处……这里往水的源头处走一会儿就是烟儿你……你意外摔跤撞上石头从而失忆的那条河。眼下故地重游,烟儿你有想起什么吗?”

宋烟右眼眼皮一跳,故作平静地回答:“我什么也没想起来哎……我就记得我小时候来过这抓鱼,还有到这附近的茶田里采过茶叶给哥哥你泡来喝。”

乔竹见他的神情不似作假,暗暗叹了口气。宋烟寻短见失败,醒来后记不清童年经历,把父亲阿父十几年无间断给予的苦难忘得一干二净,和乔竹的相遇相识以及同居的细节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乔竹刚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后来转念一想,他原处的那个世界里好像也有这样的病例,病人遭受了脑部重击然后遗忘了令自己痛苦的事情什么的,好像是一种保护机制来着……记不起来正好,记起来了反而对宋烟来说是不幸的呢。

以后还是别让烟儿再来这条小溪了。乔竹默默想到。

“怎么了?我的儿时记忆很重要吗?”宋烟不解地问。

乔竹扯出一抹笑道:“不,不是。都已经过去了,记不起来也没关系,最主要的是享受当下。”

宋烟“唔“了一声,缩到乔竹怀里,结果对方浸了水的雪色衣裳变成半透明,贴在肌肤上能看着那两点粉色茱萸。宋烟的目光触及乔竹的乳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想要拉开距离。

乔竹莞尔,低头蜻蜓点水啄吻宋烟的眼尾:“正值深秋,衣裳湿了不抓紧换会着凉的,还有烟儿你这手也要赶紧处理,走,咱们回家去。”

两人回到宋烟在悬崖底下的宅院后,宋烟迅速换好衣物,乔竹却是记不清自己把衣服放哪去了,他随口招呼宋烟道:“烟儿,你帮我找找我带来的衣服呗?奇怪,我平时不都把包裹放这儿吗……”

宋烟应了一声,扭身去找乔竹背对着的那边,翻找几息后便找到了他的行李。

宋烟打开包裹拿出衣服,正想走去递给乔竹时,一个卷轴从行李包裹中掉了出来。

那卷轴经过地面的碰撞自动散开,宋烟定睛一看,原是一幅小像。他蹲下去捡起,也看清了小像的全貌。

画的作者似乎不擅作画,面部以下的肢体姿势扭曲奇怪,衣服线条也凌乱不堪辨认不清,独独这画中人的眼睛刻画得是惟妙惟肖,一双既若柳叶又形似杏的美眸碧波荡漾。宋烟一见,心头立即蒙上丝丝欢喜:他能从眼睛认出这大概是自己,看脸部以及身高,可能是小时候的自己。

竹哥应是没见过自己小时候的,他好像也确实不会绘画……那么画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至少这眼睛还是挺像的!

纸张的右下角署一单字“乔”,笔法遒劲有力,宋烟虽识字不多,也不懂什么书法,但妻主的姓氏与亲笔还是能认出来的。这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喜上眉梢,握着小像磨磨蹭蹭地走到乔竹身边,把衣服递给乔竹。

“谢啦!”乔竹接过衣物三下五除二换完,抬眼一看宋烟还站在原地。后者脸颊红红的,垂头盯着脚边的小石子。

“怎么了?”乔竹疑惑地问。

宋烟把那幅小像给乔竹看,满脸娇羞:“哥哥……哥哥画得真好,比烟儿小时候真正的模样可爱上千倍上万倍,哥哥太过美化烟儿的长相了!”

乔竹的目光在接触到那幅小像的时候骤然一顿,睫毛扑闪,半晌后扯了个笑,面部浮上似是因为尴尬而泛起的红润:“哎呀,这幅画怎么在这……我不会画画,是把你画丑了才对。”

宋烟摇摇头,弯着双眼道:“才不是才不是!哥哥画得特别好!让我看看把这幅画挂在哪儿……嗯,就挂这吧!”

他踮起脚取下卧室里原本挂在床边的山水画,把这小像换了上去。乔竹见他这举动,脸上又烧红几分:“烟儿你!先取下来,这幅画真的画得不好,我再画一幅给你挂上可好?”

宋烟使出惯用伎俩撒娇:“不要嘛,我喜欢这画!这是哥哥给我画的第一幅画,必须得挂起来!”

乔竹又劝了几回,见宋烟死活不松口,只得揉揉眉心随他去了。

宋烟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哼哼几声,随后扑到乔竹怀里,抓起腰间佩戴的香囊,双眼亮晶晶地看乔竹:“竹哥送我的画我挂在床边日日观赏,贵君……父亲送我的香包我也随时随刻不离身,哥哥……烟儿喜欢你们的礼物,更喜欢你们。”

乔竹定定地看着那香囊,闻言心不在焉地亲了他一口,没反应过来宋烟那故意把贵君叫成父亲来拉近距离的小心计。

宋烟却以为他这是默许,心里更加欢喜了,像一块大号糍粑一样粘在人身上撕不开,又像一株菟丝子死死缠住它的依靠,努力汲取名为爱意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