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看了看许意脸上的黑框眼镜和口罩,不想说话。
司机也和小哥搭着话,“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哥很实诚,“我叫扎布,二十岁。”
说话间,四人绕过一道墙壁,就是室内温泉。
扎布道:“这栋楼主要是娱乐的,天气不好不想出门,可以在这里泡温泉。”
这一个地方就让许意喜欢上了,“这不错诶!”
余烟身体不舒服还在高反中,就不想走路了,“那我们就定下来?随后再参观?”
“好啊!”
然后几人又去了前台,办理住宿手续。
余烟站不动了,在一旁的休息区坐了下来,又出来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给余烟倒了一杯酥油茶。
余烟还挺喜欢喝这个,端起来喝着。
许意把她和余烟的身份证交给扎布后,扎布看到上面的籍贯,诧异道:“姐姐们是从金城来的啊?”
许意微笑,“对啊,怎么了?”
扎布道,“我们老板也是金城人。”
许意丝毫没多想,这里很多店都是外地商人过来开的。
房间很快开好,开了民宿里最好的房间,在三楼。
司机大哥忙出去给她们两个搬行李,余烟急需要躺躺,就和许意先去房间了,行李让扎布之后送过去。
如此扎布也跟着司机去了院子。
结果好巧不巧,碰到了凌镜尘牵着小女孩儿走进了大门。
心愿
司机大哥看到他时,都不由的愣住了。
男人在雪域高原待了两年,脸虽一如既往的俊美,但眼神里多了浓郁的坚毅冷厉。
又许是因左边耳朵入乡随俗戴上了耳环,长长的头发掉下来会不舒服,他左边鬓角处还别着一枚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黑色一字夹。
款款而来的身姿也被这片广袤自由的土地所影响,有一种野性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雄性与美完美融合,真是人人都觉得他光辉夺目。
扎布看到男人,马上眉开眼笑,“老板!”
凌镜尘点头,“又来客人了?”
“嗯!”扎布走到他身边,“而且,是您的老家金城来的小姐姐,其中有一个……”
听到这里,凌镜尘的喉结滚了滚,眉心几不可查的微微蹙起,“有一个怎么了?”
“长得和您雕的神女很像!”
音落,凌镜尘也悄悄松了口气,“嗯。”
“老板……”扎布凑近他,低声说,“那个小姐姐会不会是袅袅,您的爱人来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