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立厄斯伸向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滑腻的腺液早就在裤子里弄湿了一块布料,眸子颜色越法明亮,他动情的厉害,周身也溢出,魔法能量,使得周围的气息越法浓厚。
摩擦着掰开那还在不停蠕动的得了趣味的花穴,将书上的这口饥渴起来的穴对着自己昂扬的龟头轻轻上下滑动起来,浅浅的在洞口戳刺着。赫立厄斯不停的摆动着腰身磕到桌子边发出有规律的想动,他想把一整个都塞进去,想象中都爽的他浑身酥麻,试探着小穴的承受能力一点点将自己放入进去,绵软高热不停紧缩的甬道,让他失去神智,一下子贯穿到底,爽到他发出嘶吼,瞳孔不住的的缩小。
上下摆着要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操的用力,龟头不停的戳弄滑软的内壁,甚至将一本书完整的贴合在胯部,如果他想省力完全可以只拿着书做着进出动作,但是赫立厄斯却不停的耸着腰,想象在身下的伽兰完全体,入了迷。
他的口舌迫切的想要吃到些什么,幻想中的胸脯一定是绵软可口的,有些微鼓的幅度,这不由得让他更加挺立,翘着自己的阴茎不停的打桩,高洁的不可侵犯的圣子此时变成了只知道发情的公狗。最后在小穴高潮喷出很多爱液时,抽出自己粉色的粗大阴茎,它也在临界点了,含上了不住喷水高潮的穴,一滴不漏的吸干净这些对他而言香甜无比的液体,身下也射出来一大股喷洒在书页上,不一会消失不见。
这边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到伽兰的发丝边缘,一丝耀眼的光芒照射在他的眼皮上,眼珠动了动,终于摆脱那种粘稠沉重醒不过来的状态,迷蒙的睁开双眼,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下身湿答答的异样感,让伽兰立刻清醒,那是什么?下手摸去,液体就想失禁的量一样多濡湿了衣裤和身下的床单,本以为这几天身体的痒意缓解了很多,结果又发生了,有点恼恨自己的失态,伽兰忽略了那地方的酸意和被使用过后的不适感,好像曾经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曾造访过这里,深深的填满它。
腰部也酸软,大腿甚至有些抽筋,拉伤一样的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门口,洗干净身体。他只以为那是自己身体禁不住瘙痒而导致的睡觉时无意识的自慰行为,比如使劲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获得慰藉,但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的总也想不到深处的不适感可不是自慰带来的。
拖着不适的身体,赶到藏书室,那里正等待着一位侍从,身着白金的服饰,佩戴圣廷的光辉图腾,那是圣子的侍从吧,不然也不会有别的圣廷大人物找自己,暗自观察着,却也迎着笑脸看向那位侍从,还未等他说话,那位侍从便迎向他:“您好,您是伽兰大人吧,黑发黑眼一定不会错的”
黑发黑眼,确实的圣廷的藏书室只有自己是这样的发色,但是伽兰肯定这位侍从只是强加的看似的亲善的语气和言语来表示他的友好,展示自己的和蔼可亲,也许是圣子大人交代的吧
那位侍从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这位被圣子放在心上的人:“圣子大人去了前线的结界边缘,最近不能来这里,叫我来告诉您不用担心,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和您道别,圣子大人说等他回来带您去北街魔法书店,也请您不用担心,圣子大人会平安归来“
听到赫立厄斯突然出发去前线,伽兰难免的心生担忧,但又想到那可是国家最强大的魔法师,他不会有事的。
“谢谢您告知,我会安心等大人回来”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他继续挂着得体的微笑,欠身离开
伽兰目送他走远若有所思,前线不是刚平定不久吗,怎么会突然出事,结界出了问题吗,带着疑惑回到藏书室的工作位置,他自己独立的办公场地,在所有书架的中间位置,一个大大的实木书桌,伽兰整个人躺上去也够用的面积,堆满了一些记录本,文件,书籍一摞摞摆在两边,还有几株盆栽,拿起羽毛笔记录下今日的日期,蘸着浓黑的墨水,莫名的心慌让他不小心写疵了,字体边缘落下斑斑点点,伽兰其实最喜欢用炭笔,简单方便,但是只有他自己写一些个人记录或者日记时才用,将那张染了墨汁的纸揉皱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下午用过午饭后,等待着迎接刚游历宣讲归来的老神父,神父年事已高,曾经收养伽兰回圣廷时已经到了六十的年纪,如经历战火,神父为了广大民生和圣廷的旨意,这些年里一直不停的在国内步道,不停的奔波着,又到了神父回圣廷述职的日子,也和国王和教皇交流一下民众的情况,基本上每年能见到神父的日子就是一年两次,伽兰很感激当年神父挽救和他的悲悯,才有了自己的生命,但是说实在的两人不算熟悉,也仅此而已了,神父又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伽兰也只是被救助的孩子之一,圣廷有很多那时神父和其他人救下的孩子,终身为圣廷奉献自己的生命,伽兰无法把神父当作自己的亲人,他们每年只见两面,而且神父并不热衷与自己救下的孩子们叙旧或者说一些长辈的安慰或是关怀,只是匆匆打过招呼,要说更亲近的还是拉克尔,院子里的几个孩子都很喜欢他,虽然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却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是谁也做不到如亲生父母般面面俱到,正如伽兰也必须靠自己来改变生存环境。
如今有了圣子的这份关爱,伽兰不知道这份爱到底如何来的,又回忆起那天的繁花节,也许这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圣子大人不拘束于普世的礼节和阶级关系,他们都在那一天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世界上普通的青年人。那一吻,热切的亲吻,金色的充满感情的双眼,还有伽兰看不出的深深的欲望,使得伽兰有些心惊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被捕食的恐惧感,他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到底会变得如何,但是他喜欢掌握当下的快乐,他们的未来从不去深想,也许圣子只是一时的兴趣,没有关系,有过就可以了,只不过他不想在得到解除身上另一个器官的魔法前,和圣子有什么更加亲密的发展,这回让自己陷入彻底的被动中。
跟随着众人一起走入神父的院子中,他已经结束上午和国王教皇等人的谈话,每次他都很早去那里,他是个很负责任的人。
这次见到神父,伽兰看着白发越加明显,皱纹加深了的神父也有些怔然,这一年的神父越加苍老了,他到了该休息的的年纪,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他的周游,一一和神父问好,菲比和麦维斯都在列,菲比在神父面前是什么都不敢多做的,麦维斯却还是那般活泼,在等待时一直和他说着话,比如这院子的花朵,树木之类还有新的甜点,他大概是来吃饭的,麦维斯是从外面招进来的,据说还用了他姑妈的关系,他姑妈是这的缝衣匠,有一双巧手。进了圣廷以后的日子就有了最大的保障,也远离了战争。很多人被之前持续发生战争弄怕了,越发觉得圣廷的工作是那么的可靠。现在战争停歇,百业兴旺起来,也有很多圣廷的侍从打算离开去开家自己的店什么的,但是圣廷很难轻易离开,进来不容易,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神父一一扫过这些长大了许多的孩子们,轻轻叹了口气,让大家出去了:“伽兰留下”
伽兰又是惊讶,之前可没留下过什么人和神父交流更多,大家也怕打扰到神父的休息时间
“是,神父大人”,其他人陆续离开了,他也看到菲比那伙人离开前看他的眼神,真是麻烦。
神父站在距他不远处,目光深深,伽兰有些不明所以,神父突然咳嗽起来,手也止不住的颤抖着,伽兰赶忙上前,扶住神父,牵着他坐下,这位行善一辈子的老神父好像到了他的限度,伽兰倒了一杯水,神父喝下,缓和了一会开口道:“伽兰,你这孩子长大了,我还记得你以前咳咳——瘦弱单薄,如今已经能够独自承担重任了”
神父的声音变得有些断断续续,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本圣经,那是一本很老的典籍了,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却被保护的很好“这本圣经咳咳咳……交给你,我知道你是可靠的孩子,魔法天赋也很高”
他说着也抚摸着这本圣经,像他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你带着他去西城的边缘森林,穿过魔法阵找到一位红发的魔法使,他骑着一头三角兽,这次的结界破坏并不寻常”说罢将书递给伽兰
伽兰还处在震惊当中,这段时间的怪事是真的多,神父知道的比他想的多很多,观察能力也超出常人,难道仅凭着清洁术就能看出来什么吗,伽兰拿着书犹豫:“可是神父,我只是一位小小的仆从,一直在藏书室当差,从未离开过圣廷,这是重要的事情,我”
神父打断了他:“我相信你的能力,不必多说,去吧孩子,也许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你有先天的魔力亲和度,这是很多人无法做到的,那个魔法阵不会排斥你,这是也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切记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段时间藏书阁会暂时由其他人暂代你,不用怕,这本圣经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神父眼神慈爱,“我年纪大了,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去布道,不会再离开圣廷,我已经向教皇大人告了假,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