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有天他遇见更合心意的“a货”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把我踹开。
我倒没什么太多想法,只希望被踢走前能够保住我这双眼睛,毕竟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一个能证明我还是我的东西了。
邢戚午射在我的体内后就拔了出来,毫无任何温存之意,我吃力地坐起来,盲人摸象般的去到盥洗室,偶尔走得踉跄,险些要摔倒时还会听到邢戚午恶劣地嗤笑声。
总算逃开他的视线可及范围,我一把去掉眼上的遮盖物,缓了半分钟才堪堪适应明亮的光线。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前的男人浑身赤裸,整个身体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两腿之间有淫浊的液体从大腿内侧缓缓爬下。
我感觉脑袋越来越晕,赶忙从柜子里拿出抗过敏药用着凉水服下才感觉好受许多。
我对信息素抑制剂过敏,如果射入针剂后不在四个小时内服下药物,就会浑身泛红,呼吸急促,头脑发晕,最严重甚至可能会窒息。
这些邢戚午都不知道,我也没告诉过他。
知道他一定会骂我矫情多事,甚至还可能会在做完爱后强制性地把我留在他身边,看我四个小时后濒临崩溃窒息的模样,最后再在我即将殒命在他身边时,高高在上地扔给我一颗药。
他怪癖真的很多,怪不得谢久宥讨厌他。
我把身体浸泡在浴缸里,水流温暖地包裹着身体,疼痛的五脏六腑在此刻才重新活了过来。
很快,外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邢戚午总算是离开了,我清洗后穴的动作一下子变得如释重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