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假正经:“难道你不喜欢么”指交 穿戴式(2/2)

进了客厅,客厅的桌上铺开根根彩笔,她女儿专注地在纸上涂些什么。真可爱,我摸摸她的脑袋。她怎么能有孩子?她怎么能生了男人的孩子

“周度。她的名字。”周温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替我捏着肩,“嘟嘟,叫人。”

小女孩转过脸,实话说她们母女长得不大像,周温的脸长得偏镌刻俊秀,而小女孩的脸偏圆润,有隐隐能看出几分周温的影子。她怯生生地叫着:

“姐姐好。”

“你好。”我温和地笑笑,真该死,我怎么能这样嫉妒一个小孩儿?“跟你姓?”我转过头去看周温。

“他也姓周。”我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指的是谁,她法律意义上的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她的房间里灯光极暧昧,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窗帘外的夜晚影影绰绰,风吹着杨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怎么都没见过你老公在家。”我明知故问。

“他忙得很。”她赤裸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无聊地撩拨着自己棕黑缱绻的垂至胸口的发丝。

“我们坦诚相待吧,白同学。”莫名其妙的话,和她本人一样捉摸不透。她向我张开双臂,近乎完美的匀称白皙的女体整个呈现在面前,想起自己的身体我很难不自惭形秽。

其实她的小腹不算平坦,微微有些肌肉与脂肪显得十分性感;胳膊不甚纤细但极为有力,腿长,且匀称简直就是希腊罗马雕塑上那样健康又鲜活的身体。美丽得妙不可言。

我上了她的床,她翻身压在我身上,将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

“白同学,现在我们能来谈谈,你历史考成这样的原因么?”

糟了。

她捏捏我的脸,被我讶异的样子弄的分外愉快,笑意不达眼底,眼神渐渐浮上一层难以言说的阴翳与爱欲,顽皮一笑:“逗你的。”

她下了床,打开她的衣柜,拉开其中的暗匣,打开暗匣里的灯,形形色色的道具便映入眼帘,

“白同学喜欢哪一个呢?”她低头佯装挑选,跳蛋、口塞、散鞭、皮绳、项圈以及许多叫不上名字的

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被用在我身上,下身便止不住地流水。

“保证,不会弄疼你。”她低头取下腕表。

骗人。当她转身拿出散鞭和皮扣时,我想。

我想挣扎,她却甩了甩皮扣,沉着一张冷艳的脸,嘎巴一声,将我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别怕,白同学,小游戏罢了。”她将我脱了个精光,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我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你会喜欢的。”

“老师”

“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她又显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好像她才是被绑在床上任人宰割的那一方。然而我又极吃她这套,顿时没了气力。

朦胧灯影下,她一丝不挂,抬起鞭子缓缓描摹着我的脸、下颚、颈部直至乳房,冰凉粗糙的皮革在乳头处打着转,痒痒的,她的手法又极好,让人忍不住要被她勾着走。

我能感觉到乳头正在肉眼可见地硬起来,小穴在我的哼唧声中变得濡湿

“白同学,你真是,天生的”半明半暗中我看见她邪魔般一张脸,柔顺的发丝搭在她白皙的肩头,音色迷离醇厚,强忍着没说出最后的词句。

克制又隐忍。不,太扯了。她鞭起手落,抽在我左乳上,

“嗯呃啊”我听见我淫靡的呻吟声徐徐回荡在房间里。

——力度把握的刚好,不大疼,又极能刺激身心——那般耻辱的快感,被支配,被套牢,浅浅的鞭痕落下白皙的乳房上分外显眼。

“啊”她愉悦地沉吟着,似很满意自己的手笔。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那鞭子的痕迹,又痛又痒又羞,我听见我渐快的喘息声。忍不住,她大力地揉捏着我的乳房;紧接着,来不及反应,又是实打实的一鞭,同样精准地落在左乳,划过挺立的乳头,我忍不住颤抖着。

“周老师”

“我在。”她沉稳有力的声音。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抬手移下麦克风,捧着书在课桌椅边插兜踱着步,一双良善笑眼毫无波澜起伏,但因对工作的热情而声音高昂、有力。

讲台上,她是挥舞着教鞭的、风度翩翩、端庄优雅的周老师。

床上,她是妩媚动人、心狠手辣、万种风情的阿芙洛狄忒——爱欲之神。

她用皮鞭挑起我的下巴,另只手将一张叠得齐整的纸展开,

“这样,公平起见呢,我们来看看你这次单科历史的班排;多少名,多少下”

这叫什么公平。

“还有,要数出来,没数到的不算。我会尽量轻的——”她停了停,俯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审视我,舌尖抵着下颚,

“——也会让你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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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周温?好看是蛮好看,但也就那样吧,感觉太凶了”

偶然听到的对周温的评价。我从那两个说着话的人面前走过,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实在是中肯的评价,如果我和她还没有到这个地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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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扬起,落下,利索得过分,她雷厉风行依旧。然而处境却大不相同。

“十四”我听见自己羸弱的声音,颤抖着报数;疼到没多疼,只是屈辱;而又兴奋,美妙得不可言说,仿佛一根钩子将人半钓在那,似任人宰割的鱼脱了水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越挣扎钩子便越牢。

我很喜欢。

她也是。

这个漂亮的母动物,此时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自己的俘虏呢。她弯下腰,腹间两道显眼的马甲沟,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育有一女的三十四岁的中年女人,探手摸着我下面那口泉眼,抬手时牵出几道晶亮透明的银丝,

“湿了。”她轻轻陈述着事实。

“你喜欢下贱,咱们就下贱好了。”她将那只沾染了润泽透明的液体的手举到我面前,声音清澈威严,不疾不徐地下着命令,

“张嘴。”

我被迫舔舐着她指尖的、我自己的淫水。她时而使坏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惹得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我抬起头望向她,无助地眨了眨眼,而她只是怜悯、宠溺地笑笑,却全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仿佛给宠物猫喂药时那样温和呵护而又强硬。

可恶的女人。

而我只得顺从。舌尖在她的指缝间游走着,她的食指由于长期握笔而略粗糙,淅淅沥沥的,挂着我的液体:淫水和涎液混合着,湿漉漉的。直到她指尖的浊液已全然不见。

“乖孩子。”她满意道。

望着我沾有一丝水液的淫靡的唇角,她触碰着我布满胸乳的深深浅浅的粉色鞭痕,惬意而怜惜地感受着我的痛楚;倏然间,她吻上我的唇,探进她的唇舌,品尝着我的东西、我的味道。放浪形骸。

“喜欢吗?”仿佛欣赏油画般欣赏着赤裸的我,她略略抬眼,

我被束缚着,点点头。这是实话。

“喊我aster,好么?”

我犹豫地望向她黑色的瞳孔,她的双眼是那般纯粹的黑色,因近视而稍稍迷妄,更显出其中翻云覆雨的欲色。我点头。

“好孩子那么,你喜欢吗?”她循循善诱着,伸手将我被汗浸湿的额发理好,又问了一遍。

“是的,主人。”我咽了咽口水。

黑暗中我听见她朗朗的笑音,那样率真——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的音容笑貌,如此美丽,如此恣意轻窕,

“张开腿,”

她用惯了的命令口吻,声音嘶哑黏长,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要操你了。”

实在说,我很满意她。

乖巧懂事,漂亮柔软,一张冷脸总挂着自恃清高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这张脸流露出委屈无助、柔弱可欺的神色,要她沉溺于情色之中,要她为你屈尊就卑、低下她骄傲的脸蛋——像任你宰割的小猫小狗。看着她冷静自持地假装淡定,我就想象着、想象着她在人身下呻吟、无助求饶的模样。

——就像她现在,仅用了两根手指就将她插得五迷三道、神志恍惚,骚得不行的肉穴不断流出淫水,还口口声声唤着你“周老师、周老师”——一刻都忍不了,只想立刻把这骚货干死在床上,干得她浑身无力瘫软只能依偎着你,干得这张勾人的嘴儿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啜泣。真不敢想象,这样的好孩子怎好留落到别人手里?

只有我,只有我能享有。我病态地想。

嘟嘟说她想爸爸了。可笑,她压根没怎么和自己所谓的什么父亲待过多久。我安抚着她,告诉她,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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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上学,一如既往地装着和周温毫无关联。

理所应当,在开学的一个月里,即使她总一副无所谓的面孔,周温还是受到了几乎所有同学的爱戴。她有着漂亮的脸蛋,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下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身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子上装作看不见身处乱花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身后周温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具侵略性——她生来便是肉食者。我捡起笔,正欲走出教室,眼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下,

“白许,”她低头看一眼表,“下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敏感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身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毛皮夹克,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米色裤子,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身弥散着她那标志性的微苦的橘皮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身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色坐垫的椅子。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下,忍不住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不出所料,她开始从第一题逐字逐句地讲解,态度之诚恳,语气之威严,难以想象她在床上是那般妩媚诱人——纯粹的教学;那曾吻遍我全身、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的薄削的唇此时吐出的却是各个专有名词,语调平实沉稳,真不敢想象她有多适合当一个演说家;真想让她一边做我一边说着什么大国经济实力对比光是想想就能硬起来。

她极有耐心,又富于表达,试卷上做满了细细密密的、一丝不苟的批注;她的字漂亮工整,实在说,和她本人那种松散清闲、无所顾忌的表象有着极大反差。

表象,我想叫她。

不多时,我便跟着她电脑屏幕上的鼠标弄懂了所有错处。

“都会了吧?”她问。

“嗯。”我松了口气,答。

“聪明。”她毫无保留地称赞,关上电脑。桌边水壶正沸,她关了电源起身倒水,手腕那一截凸起的腕骨随着动作变得显眼。

“喝水?”她递给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狐狸眼疲乏地半阖着,仰头用小臂掩住眼部——像她高潮时那样。

我说不用;她温柔地笑笑,精神起来,

“确定吗?我怕你累。”

她柔柔地说,让人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接下来要测验你是不是真的会了。”

——什么意思?我用疑惑的眼神问她。

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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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花样实在多得很。以至于我现在被她反剪双手,像被她逮捕了一般摁在了办公桌上。白色衬衫下的双乳被挤压在坚硬冰凉的桌面上,她的堆叠整齐的资料旁;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什么特殊反应,冰凉指节触至腿根的那一瞬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全身血液,整个人立刻软了下来,只有喉间挤出几声细碎呻吟。

“嘘——”她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唇,撩起我的裙子;校服设计极纯良,纯白的短袖衬衫搭配黑色及膝a字裙——不愧是高等学校,面料柔软细腻以至于我被压在桌上的前半身不至于硌着慌。

她像是行走的春药,黑色发幕映入眼帘的同时那股淡淡的橘子清香便扑鼻而来,是洗发水;我反应过来。不太浓烈,若有若无。就是这味道,多年以后我可能会因这味道而想起她,或是因想起她而想起这味道——这提醒我,这是我们注定的,也是唯一的结局。

“你在走神。”她淡淡地陈述。隔着内裤,她抚慰着我的下面。

“周老师会被发现的。”我压抑着喘息的快感,努力抬头看向门口处。门关得严实,但不代表不会有人进来;她办公桌的正后方就是堆着绿植的窗台,纵是三楼,也难说下面不会有人看见。

“你在担心这个?”她轻笑一声,暂时放下我,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先是嘎嘣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她点燃了桌上的香薰。前调是微微的木质檀香,尾调则是发苦的植木香气。不明所以,这熏香抚平了我的紧张。

接着是一阵震动声,在空气中响得突兀。她从桌上拿起了什么,我背对着她,视线极狭隘,只听见几声喷雾声;我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消毒。”她告诉我,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接着拿了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一个浅粉色的跳蛋。

“放心,白同学,只要你叫得别太大声,不会有人发现的。”

极有质感的低沉音色如优美的大提琴般嘶哑绵长;她拨开我的内裤,不疾不徐地用那颗粉红色的、不断震动着的椭圆形球体抵上我的小穴。

天。我这是在做什么。

被比自己年长一轮半的已婚女老师按在办公室里做?——实在疯狂,我从未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全都乱了套。

违背常理,不符合逻辑,没有原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就喜欢她喜欢成这样吗?不还是说我发自内心地相信她不会太出格

我又想到,她从哪里来那么多技巧、那么多花招、那么多甜言蜜语——只能是之前做过太多次,做过太多人,熟能生巧罢了。该死,我胸中涌起一阵波涛汹涌的悲哀,想起她年年都能遇到我这样的、十几岁的少女,而我只能有她;她这样富有魅力、又优秀,她的她们可能比我可爱,比我乖,没我那么轴、那么拧巴、那么无趣天,她究竟都跟多少人做过?她在做我的时候会不会拿我和之前的女友作比较?没法想。我开始恨她了。

微弱而酥麻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窘迫的处境又不允许我呻吟出声;她享受着我的无措,仿佛欣赏一首令她快感丛生的爵士乐。

“哼嗯”喉间不断溢出细小的低吟,她又往里开拓着,开口:

“喊我的名字。”

她将整个跳蛋塞入我的穴,带着薄茧的食指还不断往里深入,感受着媚肉层层的吸裹,搅动时淫靡的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嗯周、周温啊啊”我喊着她的名字,她欣喜地拍了拍我的臀部,

“白许”她低低地唤着我,爱怜的样子,随即解开我胸口衬衫的扣子,捧出那一对白皙的乳,俯身轻轻啃咬着我鲜红的乳尖。

“呃”感受着乳头处她温热湿润的双唇不断地吸允、以及下身她抵着震动着的跳蛋的手指,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而她却是变本加厉,齿尖掠过乳心,微微摩擦着,又痒又麻,更何况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水儿

“白许你太棒了”她不遗余力地抚慰、取悦着我,而我却忍不住要问她,

“周、周老师呃嗯你都和多少人做、做过”她左手揽着我的腰,腕间她常戴的那只冰凉的银表抵着我的肌肤,右手中指和食指并齐插入,顶碎了我的疑问,闻言,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轻笑一声,

“怎么说,”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定面露不虞,

“难道你以为,我和除了白许你以外的人也这样做过吗?”

她抽了纸巾将手擦干净,接着将我散落的头发捋过脑后理了理,然后解下腕表放在她的红木桌上,

“还是说,你嫌我脏?”她轻轻扳过我的脸,放软了声音,宽柔地注视着我,目光委屈又无辜;我别过脸去不愿看她——我知道我受不了这目光,我定会心软;就这样一步步和她堕落下去、彼此羁縻。她又逼着我去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试图唤起我对她的爱慕,adore。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你嫌我和男人做过,嫌我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对吗?”

她心平气和地缓声道,长而乌黑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睛,随着呼吸颤抖着,似秋风里的残叶般;她的瞳孔太过美丽,黑得那样醇粹,因为戴着隐形眼镜而微微弥散着,不太聚焦;一切形容词放在她这双眼睛上都显得太过俗套——起码在此刻,在我的眼中,就是这样。

“不是”我小声说,仰头凝视着她,她垂下眼,再度吻上我,起身时舔了舔唇,似在回味着,她扬起她那双具有攻击性的眉,唇角逐渐扬起笑意

“白同学,我有些不高兴了,你说这可怎么好?”

很难想象,接下来我将一边被我的历史老师按在椅子上插,一边接受她对复习过的知识点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