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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因钰留查看着白书楼身上有没有伤口。

“他是安定王给你找的护卫?武功不错。”白书楼暗戳戳的问。

“是,以前在我姨那边养着,今天刚到府里。”因钰留对江肆风的出现有点无奈。

“他师从何处啊?”白书楼细想着刚刚的打斗。

“不知道啊,他只说自己是符剑宗的。”

“符剑宗?”白书楼暗暗记下,准备明天去查个明明白白的。

因钰留见白书楼身上无大碍,直接扑在白书楼身上,顺势滚到床上,搭着白书楼的腰:“别想了,既然他没下死手,我爹又不反对我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睡觉吧。”

“嗯。”白书楼浅笑着贴上因钰留,忽然看见因钰留锁骨处红了一片,笑容就此僵住。

“你昨晚在青楼怎么样?”白书楼浅笑的询问,眼神渐冷,他早该想到的,男人去青楼什么都不做?装什么呢?

“咳,还好。”因钰留果然就想到了令彩逸,这时候抱着白书楼,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是好。”白书楼抚上那处红痕,语气淡淡:“好到都留下痕迹了。”

因钰留听他语气平淡,但是周围的气氛很清晰的告诉他,有危险,这种感觉在皇宫荷花池里那个疯子那里,体验过一把,因钰留现在甚至想念江肆风了。

“刺啦”白书楼两只手一扯,将因钰留的衣服撕了个破破烂烂,因钰留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仍是去破坏衣服,势必要把因钰留全露出来,他倒要看看,有多少痕迹。

“安安!”因钰留实在想不到这个发展,他睁大眼睛,跟一个良家少女一样抓着仅剩的衣服,然后并没有用,衣服还是成了一块块的,并不能用来遮挡。

白书楼满身戾气的看着因钰留身上都红痕,其实红痕并不多,只是因钰留身上有着多处划痕,看起来像是做到深处,情不自禁……

白书楼闭上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牙缓慢的问:“你不是说,不玩的吗?”

“咳”因钰留当然记得他说过不去玩,但关键他不上女人,他上男人啊:“就……挺对不起的。”说着尴尬的抓着破碎的衣服,试图盖上自己。

“呵”白书楼见他也不否认,一句嗤笑。

因钰留总算是放弃了那团衣服,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坦露着身体,反正他们已经看过多次了。

因钰留看安安脸色铁青,气的牙齿咯吱响。

他还是缓慢开口说:“你要是不能接受,不如……咱俩就算了。”

“闭嘴!”话语刚出,白书楼就横了因钰留一眼,气促的呼吸着:“凭什么是我,不是她?!”

白书楼已经在脑子里想了无数把那个人杀死的方法了。

“因为,他接受我找别人啊。”因钰留的语气很朴实。

“你!”白书楼此时此刻真的想把因钰留的嘴堵上,真是,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因钰留敏感的感觉自己还是闭嘴吧,他转身不看白书楼,蜷缩在被子里,同时,他感觉到背后危险的气息,依然选择莫不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书楼盯着因钰留的背影,他想了无数可能性,甚至在想直接把因钰留撸回家算了,关屋子里去,一劳永逸。

最后白书楼还是选了最稳妥的,先稳住因钰留再说,日后查出那个女的,处理干净了就是,到时候还是只有自己和因钰留两个人。

白书楼慢慢的躺下,照常贴着因钰留,手牵上因钰留的手,问了一句:“那是我好玩,还是她好玩?”

因钰留这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危机解除了,老实的回答:“你好玩。”他好操。

因钰留总是闲不住的,他可能去看人斗蛐蛐,也可能跟人去投壶,甚至可能在一个街头跟几个男童一起去爬树掏蜂窝。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烈日下,大多数闲散的人都缩在屋里躲着太阳,就连街上卖糖画的都不干了,糖根本固不住。

那天因钰留照常出门,天空上团聚着云朵,将太阳遮起来,让着炎炎夏日有了喘息的时刻,因钰留打算去找令彩逸去游湖,吹着小风,荡漾在湖中间,那可好不自在。

街上不同往日的寂静,大妈们在街边闲谈,大点的孩童们嬉笑着打闹,连卖糖画的今日都出来摆摊了。

江肆风在因钰留身后跟着,他不再穿着破旧的衣裳,换上管事准备的服装,本是平平无奇的衣服,可江肆风气质好,偏偏像个少爷。

江肆风路过糖画摊,买糖画的大爷立即开口留客:“这位公子,买个糖画吧,糖是刚熬出来的,可甜了。”

往常江肆风是不会停顿的,可这个糖画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摊的,他顿在摊前,看着因钰留走的稍远了些,还是抿着唇跟紧了因钰留。

悠悠湖,因钰留带着令彩逸找了一个农家小船,船很小,如果想要宽松的靠在船上,只勉强能有两个人,于是江肆风便留在了岸上,坐在树下注视着因钰留。

因钰留与令彩逸舒舒服服的靠在船上,船头有位令彩逸的护卫划着小船,船悠悠的晃着,带着徐徐吹来的小风,实在舒爽。

不过这跟令彩逸的想象有点出入,他本来以为是一艘大船,带着封闭的船舱,两个人在里面,亲亲爱爱的,做点什么别人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这船先不说大小,还是个露天的,只是后来渐入荷花林,那搜小船周边尽是荷花,伸手就可触碰,洁净的荷花主动抚着身躯,实在是心生喜悦。

“真漂亮。”令彩逸不由的发出赞赏。

“是好看。”因钰留直接躺在船上,虽然小船的结构不宜躺人,且地方狭小,并不舒服,但躺下向上看,一片片荷叶遮在头顶,偶尔探出一朵荷花,或者莲蓬敲打小船。

“你也躺下来看看。”因钰留邀请着令彩逸。

令彩逸听此,找个舒服的姿势,贴着因钰留躺下,学着因钰留的样子,向上看去。

小船悠悠的晃着,荷叶缓缓在头上划过,岁月静好,实在是惬意。

令彩逸看着欣喜的因钰留,忍不住环抱上去。

因钰留也顺势抱上令彩逸,喜形于色:“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花仙子,住在花里面。”

“花仙子?”令彩逸法的胡乱踩着,这可苦了白书楼。

也没一会儿,吞吐的白书楼骤然停顿,不由的伸手阻止了因钰留乱动的脚,腿部微颤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尽数到了因钰留的鞋面。

白书楼的手感受到因钰留的鞋面脏了,他可耻的,充满了满足感。

“啧。”因钰留拔开白书楼的头,将阴痉脱离白书楼的嘴,离开是甚至发出来“啵~”的一声。

因钰留也不管白书楼,抬起脚看自己的鞋面,果然沾染着几道白色液体。

白书楼抬手扶起因钰留的脚,细细的擦去痕迹,似是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如果把眼底的得意藏起来,因钰留会更满意。

因钰留轻拍着白书楼的脸部,一下下的,发出阵阵响声,不疼,带着羞辱。

“你有点不乖啊,一点也不像小狗狗。”因钰留好似埋怨的说。

听此,白书楼眼睛微转,试探的“汪”了一声。

这一生响起,白书楼明显的感觉出来因钰留眼睛亮了。

于是白书楼追着轻声叫着:“汪,汪,汪。”

因钰留很是兴奋的看着白书楼,他还真是,喜欢安安啊。

“你今天后面处理了吗?”因钰留询问白书楼。

白书楼一听,眼睛亮了,立即说着:“弄了,可以直接用的。”

“去桌上。”

因钰留示意白书楼去院内的石桌上,桌子微低,白书楼上去跪趴着刚刚好。

白书楼也是很快听从着命令。

知道两人身体相合的那一刻,不由得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因钰留抓着白书楼的屁股,腰部一下下抽插着,偶尔伸手拍打着白书楼的屁股。

白书楼一开始还撑在桌上,到最后支撑不住,下身跪着,向上撅着屁股,而上身已经倒在了桌上,整个人跪伏着承受后面的抽插。

喘息声四起,带着微微细风的小院,硬是加了几分快感。

直至最后,白书楼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因钰留同样难耐的进行最后冲刺。

忽然,因钰留感受到安安的身子的僵直,还未反应过来,前方的墙面,翻滚进来一人。

江肆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从摄政王府回来,照常踩上了小院的墙面,低头就见到石桌上的一幕,当即惊的脚下一滑,滚进了小院,这还不算,他僵硬的看着二人,竟忘了离开。

此时因钰留正在最后关头,白书楼或许是感受到别人的目光,后面小穴竟是猛的收缩了一下,夹的因钰留头皮发麻,来不及反应,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因钰留射精的时候,眼神微敛,舒适的喟叹着,头微微上扬,极度舒适着感受这一刻。

江肆风愣愣的盯着,竟真的眼睛不眨一下。

片刻后,因钰留未抽离白书楼,白书楼亦是跪伏着,不曾抬头。

因钰留蹙着眉看向江肆风,冷斥着:“滚呐。”

此话一出,好像江肆风的灵魂回归,一声不发的,飞快滚离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