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做起来却不是那回事,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做这些,席颂闻不知从何下手。
他凝视眼前的江柠,深望着这张稚气未脱又眉眼盈盈的脸蛋,每一处都无比熟悉,是在梦里都能清晰看见的五官。
“祁樾”神情太过专注,江柠看他的眼神逐渐奇怪,这两天“祁樾”反常得像变了一个人,以前衣服一脱就跟大型犬似的扑过来,要把她全身啃个遍才罢休,现在是怎么了,就在那里干望着,目光坚定得像是要入党。
十几年朋友,又睡了半年,她终究有些担心,捧着他脸左看右看。
“你是不是中邪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奇怪的……”
席颂闻被问得一愣,随即倾身吻上去,江柠被他猛地覆住嘴,那些没说完的疑问猜测全被堵回喉咙。
他张口抿住她下唇,含吮几个来回,江柠松开齿关让他进来,蒸腾的水汽氤氲在两人之间,白皙皮肤熏得红润,席颂闻握上她的腰,沿着泛红的地方往下吻,脸侧、下巴、颈窝,他吻得很温柔,也很细致,江柠被亲得仰起脖颈,浑身都变得酥软。
女孩开始轻声哼,肩颈一片麻麻的,有种起鸡皮疙瘩的颤栗,声线都略微抖:“好痒…亲亲别的地方啦…”
席颂闻顺从地亲下去,俯进软绵的乳房中,他没想到当了十几年的哥哥,有天会埋在妹妹胸口舔奶,一股罪恶感从心底腾升,而嘴上自发含进妹妹的嫣红乳头,卷在舌尖来回挑弄。
男人在性事方面拥有绝对天赋,哪怕没经验也能在过程中变得娴熟,席颂闻咬着左胸,舌头绕着乳晕迂缓打转,右胸用手掌住,妹妹的胸部发育得极好,乳肉溢满整个手掌,他用虎口托住乳底揉捏着,大拇指按在乳珠上下磨搓,小豆豆很快挺立起来,两指夹着顶端向外拉弹,女孩腰肢轻微摆动,受不住地呼出哼吟。
是爽到的表现。
下体在流水了,好想含点东西,她坐到席颂闻腿上,他下面还穿着内裤,湿哒哒贴着阴茎,江柠没让人脱,就隔着布料蹭他。
双腿张开,小穴抵着肉棒,上下磨戳,画圈扭动,隔靴搔痒的方式快感虽不那么强烈,江柠也感觉舒服。
对比起来,席颂闻就相当难受了,胀大性器束缚在四角裤内,被女孩子的穴有一下没一下地压,感觉像是缩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憋屈着得不到痛快。
席颂闻伸手下去想放它出来,江柠看到他拧紧的眉头,知道他很难受。她就是要他难受,把他手摁住,说不许脱。
拿她没有办法。
想要快速解决这场折磨,席颂闻托着腰把人抱起,扯张干毛巾铺在洗手台面,把她放上去。
江柠浑身湿漉,双腿分开踩在边沿,下体完全打开,轻易让人操进来的姿势。可她今天不想让他插,挡着人胸口。
“不能进来。”
席颂闻淡嗯一声。心里有松一口气,至少能避免发生实质性关系。
他压低腰背,鼻尖往腿心凑近,平时如雪山一样冷冽的人,此刻眉眼蒙上一层微妙的温意。
妹妹的阴户看上去过于稚幼,外露的蚌肉光滑粉嫩,两片肉瓣紧贴着搭在外阴上,中间的缝隙窄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能容纳下勃起状态的男性生殖器。
可是祁樾进去过,这混账怎么敢的。
席颂闻想到这呼吸一重,潮热气息打在穴口,嫩肉敏感地微微颤搐,黏稠的水丝从穴眼往下淌滴,坠成一道银丝落在毛巾上。
色情得堪比a片,他甚至觉得比那种射精之后从洞口流出乳白液体的画面还要淫靡。
席颂闻忍着身下的胀痛,直起身去亲她脸侧,一边将手覆上去,掌心盖住整个花户,长指揉向饱胀的阴唇。
小穴又嫩又软,指尖陷进去像陷入一道流心甜品,席颂闻沿着肉缝轻柔摸索到小口,曲起中指试着往里推,指头立即被肉壁吸咬住,他头皮麻了一下。
这么小的地方吃手指都费力,怎么吃下男人的阴茎?
席颂闻皱眉思考,手指在嫩穴里抽动起来,他的手法很粗糙,几乎是机械性地搓揉按压,她身子极其敏感,简单的抚慰也轻易获取快感,湿热的巢穴被他浅插着,一股股热流往外涌,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妹妹被他的指插得双腿打颤,浴室回荡起连绵的细弱呻吟。跟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同,尾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挠过耳朵。
席颂闻吐息微热,侧颌含住她耳垂,舔吻着软肉哄她叫哥哥。
他大概是昏了头,竟然在这时候哄她叫哥哥。
严格来讲,他不是江柠的哥哥,她本身有个亲生哥哥,是正儿八经的同父同母,叫江珩,比他们大上三四岁。
席颂闻是五岁那年去的江家,他父亲跟江柠父亲是发小,几十年的朋友,好得跟亲兄弟一般,江柠刚出生时席父很高兴,还玩笑说要订个娃娃亲。
父亲一直想要个女儿,但席颂闻三岁时他跟席母离了婚。那时席颂闻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个每天陪伴他的美丽女人不见了,他再也叫不了妈妈了。
父亲大约是很爱她的。
她的离开对他是一个打击,他变得一蹶不振,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失去光彩,温文尔雅的绅士从此成了沉迷酒精的醉鬼。
席颂闻能感觉父亲变得不一样,但他还小,不知道那种变化是危险的,是影响深远的。
以前的父亲是矜贵的绅士,他穿笔挺的西服,他们的家在漂亮的小洋楼里,花园里种着高高的石榴树,五岁的席颂闻开始好动,听家里阿姨说树上的果子熟了,跟小猴似的窜到树上摘,果子扔下来砸中父亲的头,男人喝酒喝得满面通红,脾气也喝大了,气冲冲拽他下来,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
父亲的形象变得可怕。
席颂闻开始有意无意躲着父亲,父亲也开始对他漠不关心,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父亲匆匆忙忙回家,男人头发凌乱,衬衣皱垮,跟他说话时喘着粗气,他问父亲怎么了,父亲推着他,把他关进衣柜里,告诉他不要出声不要乱跑,等爸爸回来。
席颂闻听了父亲的话,乖乖待在衣柜里,他从白天等到黑夜,最后等来了父亲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