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手指,把它吃到更深处,擦过每个敏感之处。忍不住更分开腿,渴求地微张开嘴,仿佛搁浅的鱼一样,乞求一点甘露的滋润。
黎遇弯腰吻住她,身上绕着淡淡的木质香。唇珠在相贴的时候更加明显,磕过她柔嫩的唇瓣,碾着吮着,缠缠绵绵。
一根手指完全地陷进去了,可是远远不够,身体深处万般饥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嘤咛,催促更充实的进入。
下一次插入的时候,带入另一根手指,穴口因为进进出出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林芍逐渐沉浸沉溺在这种攻势之下。
”舒服吗?”
“嗯……舒服呜——”黎遇突然重重插了几下,爽得她小腹紧绷,脚趾蜷起。
“脖子上是吻痕,对不对?”他的手指在穴里,微微屈起,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芍抬起臀,声音里带着哭腔,“嗯。”
“去酒吧喝到那么晚,还和别的男人做爱,一点也不乖。”
“唔嗯……黎医生、我想要……”穴口早是泥泞一片,两指顺滑地在里面抽插,水声响亮,色情得不行。
“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让医生先帮你处理干净哦。”他默默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慢一点……”小穴毕竟紧窄,吃下三指还是勉强,林芍虽然痛呼出声,但避免不了叠加的快感。
穴被塞得满满的,手指还比肉棒灵活,时不时在壁上抠挖她的敏感点,每每刮过,就引起阴道的收缩和身体的震颤。她眼角分泌出泪水,止不住的抬臀,把手指吃得更紧。
黎遇吻着她的唇,吻去她的泪水。
“呜、快一点、求求你……”
黎遇脸上挂着笑,好像在笑她,刚刚不是还要慢一点吗,这么快就变卦了?但他还是想患者所想,飞快地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被三指猛送的两眼翻白,穴道发麻,终还是被逼上高潮,穴壁狠狠夹着手指,淫水喷了出来,浇湿了黎遇的手。
“被手指操到喷水么?好敏感的小穴。”
林芍还敞着腿发抖,爽得。”
“现在清洗干净了,然后是什么?”
“是、呜、用肉棒操我。”
“答对了,奖励你再喷水哦。”
“谢谢医生,唔啊!”
黎遇还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医者的严谨稳重,身下的肉棒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感觉比三指还要粗大,能清晰感到上面分布的青筋,它插到很深,撑开了穴里的全部褶皱。
林芍被插得呜咽,想推开他,又像极了欲迎还拒,腿被打到最开,嫩红的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全根吃进,画面淫荡得要命。
黎遇的肉棒仿佛也能看到全景似的,在小穴的吮吸下还胀大了许多,撑得林芍的啜泣声都愈发响了。
“想要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满足不了你吗?”
“没有呜、黎医生,现实中根本不认识你。”
又被狠狠撞了。
“不认识?现在插在小穴里的是谁?”
“是黎医生呀——呜!”
“叫名字。”
直直顶在花心,似乎要插到更深,林芍忙安抚道:“是黎遇、黎遇在操我!”
黎遇这才满意,给了她一些喘息的空间。
但马上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干,林芍只能“啊啊啊”哭叫个不停,被撞得又想喷了。
黎遇这时候又停下来,肉物插在里面依旧颇有存在感。
“现实中——为什么不认识我,你忘了我?”
为什么除了梦境,这个和自己最亲密接触的人就和不认识自己一样?黎遇不懂,浓重的悲伤席卷了他。
“……嗯?我们认识吗?”狂翻的欲海停止了波动,她有些难受,勾着黎遇哼哼。
黎遇一边满足她,沉下身体,一边回答:“梦里认识,不算认识吗?即使不在梦里,我也一直注视着你。”
黎遇从高中起就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绰约的身姿,他认得,却不敢靠近。整整两年,他不敢上前说一句话,只怕惊扰了佳人。直到离开中学,他都不敢暴露自己的贪念。
本来这场暗恋就要无疾而终,没想到会在大学和她重逢,从此更荒谬的是,梦中人的脸变得清晰了,还会对他做出回应了。
他欣喜若狂,他的心,他的血,都在梦里失而复得。即使现实中没有任何接触,他也因为梦的改变而感谢上天的恩赐。即使相识是假象,那也让他享受黑夜中片刻的沉沦和欢愉吧。
只是当看到她深夜出现在面前,带着脖颈上的吻痕和满身的酒气时,黎遇的心还是碎了一胸腔。
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只有一颗肮脏的、卑贱的心,和一双长久的、偷偷窥视她的双眼。
这才是真正的黎遇。
黎遇从来不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医生,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保送生,他可以什么都不是,抛去这些,他只是林芍无名的爱慕者,低贱的追随者。
他的眼眶似乎红了,在梦里,梦中人的回复再一次击碎了他的幻想,果然都是梦,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爱人,他们会接吻,会做爱,会欢笑,会生活,但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的肉棒还插在穴里,被咬得那么紧,他只剩下这个了,于是乎发泄着浑身的力气去顶撞,哪怕心里涩得要落泪。
林芍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难刁难了,根本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冲刺,堆积在小腹的快感一齐被撞散、化开,成了思绪、尖叫和高潮。
原来黎遇在梦里也是有意识的!
林芍昏昏沉沉地想着。
日子过着过着,篮球联赛的决赛如约而至。
林芍扛着相机赶到球场,两双眼睛瞬间锁定她。
陈最很想冲过来找她,但因为自己是队长,正在赛前打气的时候,只能投过来一个大大的笑。
谢景轩却把眼睛安在她身上了,她往哪走,他的眼神便跟到哪儿。
陈最战术咳嗽,提醒谢景轩好好听教练安排,不要走神。林芍看到,捂着嘴偷笑。
这回比赛重要,陈最作为队长,挪不开场,倒是谢景轩得了空子,一下场就挨在林芍身边。
他打得满身汗,不敢挨近,气喘吁吁地说着话。林芍整理照片,主动拉着他的胳膊,叫他凑过来挑选。
馨香扑面而来,小巧精致的侧脸忽而拉近,谢景轩盯着林芍专注的神情,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
离得……好近……
虽然更近的时间也不在少,但只要被她亲近,心跳就不受控制。
经过上次的生疏,林芍回去好好研究了拍摄要领,这一出马,张张都是精品。谢景轩虽然心猿意马,但夸赞得句句真心实意。
陈最随便往场外一瞅,就是他俩凑在一块儿笑。
他习惯性的想吃醋,想想目前的身份,距离让林芍承认他的地位,依旧任重而道远,便不敢吭声。
又打了一节,陈最换谢景轩上场,自己总算有时间找林芍了。他不用催,自己就贴了上来,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周围看。
他身材高大,亲密地贴在林芍边上,宛如一对爱侣,他们之间的氛围仿佛所有人都插不进去。
事业也是如此——谢景轩在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