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被扇的脸,那里有点红印子:“潋潋不用害羞,我们是未婚夫夫,这是人之常情。”
“……”沈潋初咬牙:毁灭吧这个世界。
床底下的嵇语已经眼睛冒火了:贱人!恶心!
目睹一切的江隅,眼神已经可以杀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可恶的敲门声又响起来。
沈潋初想炸了这个世界连哄带骗将叶柏塞进衣柜里。
经过时狠狠踩住某只不听话的手,还碾上一碾。
打开门,是端着果盘的闵愈。
这一个二个的,真是够了。
“有事?”
“没事便不能找你?”闵愈看着他泛粉的脸,给他喂一小块芒果:“怎么脸那么红。”
沈潋初将果肉咬下来:“……”
芒果吞下去,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闵愈推进了房间里。
沈潋初转头看向闵愈,皱眉。
“我并不是很想看见你。”
闵愈抿起嘴角,拉着沈潋初坐下来:“抱歉,潋潋。”
“要说赶快说,说完快滚。”他只是臭着脸放狠话,在闵愈的水果递过来的时候,他依旧会很自然地吃掉,这导致后半句话会有些含糊不清。
狠话的作用便消解大半。
“你能不能别总过来晃,看见你就烦。”
闵愈避而不谈,将果盘放下:“潋潋,我大学时,曾在这里来玩过。”
沈潋初看他一眼,将头扭向另一边。
“我无数次期盼能在这里见你一面,可是我做不到。”
“我曾远远地看见一个像你的背影,但是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沈潋初抓住这人来拢他外套的手,没好气地怼他:“是谁在挡你。”
闵愈的态度很平和:“潋潋知道的。”
其实他猜出来了,但并不想承认,这些事不归他管,也不需要他去在乎。
沈潋初接触到这人的体温,脑海里划过光怪陆离的回忆景象。
那次是沈潋初好奇,有人给他发了小电影,他年纪小,但是也知道这事不能让他哥知道,于是乎便跑到闵愈家里,磨着人家一起看。
电影里讲的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闵愈的脸很黑,电影看到一半就被关掉了,黑乎乎的房间里,沈潋初被困在床和闵愈臂弯的小角落。
某人在他耳畔咬耳朵:“白花花的有什么好看的。”
“我帮潋潋实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