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沈潋初穿着及膝小短裤,闵愈的手从裤管摸索进去。沈潋初新接触到一个领域,只是像小鹿一样在闵愈的怀里轻颤。
脸也是红的,喘是甜的,泪眼汪汪的。
闵愈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潋潋在怀中的样子,忽然就感觉到手里湿漉漉的,某人已经羞成红苹果,嵌在他怀里挖都挖不出来。
那时候的闵愈第一次在沈潋初面前露出来区别于温柔意外的情绪。
趁着沈潋初混乱,他低头咬一咬潋潋的耳垂。
可爱得要命。
自那之后,在小男生一张片传遍整个年级的时候,沈潋初对这些玩意敬谢不敏。
某一天沈潋初的同桌在看外面发的黄色小册子,沈潋初一觉睡醒还懵懵的,看几个头凑在一起,也去凑热闹,花里胡哨的画面在眼前一晃而过。
闵愈走过来把他拎出去,晚上的时候,某人也是这样把满脸通红的他拽回来。
闵愈实在觉得他可爱,某一次没有忍住,低头亲了亲。
可是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雨点沾满了闵愈的脸。
沈潋初羞得几天没跟闵愈讲话,甚至看见闵愈递过来热牛奶,都会满脸通红,后座的女孩子有时候会狐疑地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闵愈啊。”
“为什么你看见他就脸红。”
在沈潋初过往的情感中,闵愈是唯一一个给予他明显感情波动的男人。
“在想什么?”
沈潋初微哽,为了证明自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小男孩,冷漠道:“想你当初给我亲的样子。”
这是他们俩之间的哑谜。
闵愈轻笑:“现在也可以。”
“我可不缺人。”沈潋初翻个白眼。
多的是男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多的是男人卑微讨好,闵愈早就失去了在他这里的特殊位置,时间会冲淡一切,何况是沈潋初这样感情冷漠的人。
落寞又映上闵愈的眼睛,他扯了扯嘴角:“我曾一个人在多瑙河畔看月亮,那里有一幢种满紫藤花的木房子,可以和我,再去一次么?”
沈潋初没转过来弯。
唔,大概就是要和他约会的意思。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这时候,后面的衣柜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叶柏淡定地跨出一步走出来,理一理发皱的衣袖:“多瑙河看月亮?”
“恕我直言,有些许老套了。”
沈潋初:“……”
他又转头看向沈潋初:“潋潋或许可以答应我的邀约。”
“毕竟我才是要和潋潋执手一生的人。”
叶柏并不会用分开的那十年去刺激闵愈,因为他明白,提起一次,闵愈在沈潋初心里的印象便深一分。
即使很不想承认,但从小到大的情谊,没有人能抹去或者代替。
闵愈有些许惊讶,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