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用近乎无奈和疲惫的语气回答在他看来已经称得上无理取闹的宴时昼:“我和林竞思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
≈ot;你是不是不愿意?≈ot;
宴时昼打断他,用愤怒的眼睛盯着他。
“虞总?”
身后的卧室门被推开了,安星脚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高跟鞋,身后跟着两个医生三个护士,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
安星先是被一地的血水吓了一跳,再一看宴时昼躺在虞礼书的床上,一身伤口,她顿时觉得两眼一黑。
杀千刀的宴时昼,又整这出幺蛾子,最后都要她来收拾烂摊子。
虞总被蒙蔽了双眼,她可不是傻子,宴时昼摆明了就是故意在身上划了一堆不致命的伤口,又利用浴缸的水让自己看起来满身是血,好博取虞总的同情心。
她抬起头来,看见医生把宴时昼围在中间,当即想开口和虞礼书说这疯子伤的不严重。
但虞礼书开口了:
“我向你保证。”
他无力地坐在床的另一边,清晰地说道:“时昼,哥哥保证不会和林竞思有任何联系。”
“所以,你别再糟蹋自己来气哥哥了,好不好?”
安星看着宴时昼低下头,阴郁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得意而甜美的笑容来,声音却闷闷地回了一个嗯。
那一瞬间她觉得虞总完蛋了,这辈子遭上这么个玩意儿。
他需要心理干预
安星给虞礼书接了杯咖啡:“虞总,医生包扎也得好一阵儿,您先坐到客厅休息会儿吧。”
“好,”虞礼书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来裴律珩那边还没处理好,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问了句:“鹿森那边还是不愿意松口吗?”
“看裴总的意思,是铁了心要江小姐和您……”
这话点到为止,虞礼书坐到沙发上,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c市那个项目对鹿森用处不大,再给点别的好处让裴律珩松口,一周磨不下来就磨一个月。”
安星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家老板这么执着于这个项目,但当下她还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虞总,今天宴少爷的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看着虞礼书疲惫的神态,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老板,否则迟早有一天被宴时昼作死。
“今天您别墅监控异常,我一看是林先生来了,怕他们起矛盾,赶紧开车往这边赶,到的时候宴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