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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弦月垂于夜空,清风拂过,吹散了些许浓雾,几只鸦雀时不时吱叫两下,倒给暮夜添了一丝寂静。
月光透过雾气照在栖鸾宫的宫墙上,高耸的金碧辉煌的城墙镶嵌着琉璃,反射着月光,犹如银河倒挂在宫墙之上。宫门两侧矗立两座巨大的石狮,雕刻精美,栩栩如生。一条宽阔的石板路直通宫门,路两旁植满高大的翠绿松柏,草坪上布满了细腻的白石,处处透着主人高调的风格。
点点烛光从窗内溢出,从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璀璨。地面铺设着细腻华丽的花岗岩地砖,巨大的宫灯悬于顶部。灯体以细木为骨架,镶以绢纱和玻璃,并在外绘以精细的图案,尽显富贵与华美。
宫殿主人的寝室相比之下却显得冷清的多。一盏烛台置于床旁的木桌上,散发着幽幽微光,像是怜惜般的照佛着床上的人。
一名男子浑身赤裸的侧躺在床铺,刚毅的面上泛着绯红,透露出一种独特的魅力。男子的肌肤蕴满诱人的酒色,烛光洒在他的身上,映衬出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安宸阁咬着嘴唇,欲望的火焰似乎要将他吞噬殆尽。他试图起身,双臂却被绑着的红绳束缚,任凭自己如何挣扎,体内的药物早已将他大部分体力消磨。
安宸阁的胸膛剧烈起伏,肌肉紧紧崩起,每一块肌肤都蒙着一层薄薄的汗渍,在烛光下仿佛包裹着一层无形的神秘光环。紧实的小腹同样被红绳束缚着,完美的腹肌线条在绳下若隐若现,将力量与欲望糅杂在一起,令人血脉偾张。
后穴内塞着的玉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因为药物的缘故,肉穴如饥似渴的吞着冰冷的异物,就连穴口也不住收缩挤压着玉势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安宸阁屈起膝盖,想要蹭一蹭得不到释放的性器。胯下硬挺的器官因为得不到安抚已经开始微微泛紫,一条红色的丝绸顺着根部缠绕而上,在顶端系了一个漂亮的结,硬生生扼住了所有勃发的冲动。
“呜”
安宸阁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愈来愈烈的欲望烧灼着自己,后穴内的媚肉饥渴的收缩着,已经不满足于体内静静“伫立”的玉势。安宸阁侧着身,用笔挺的性器戳蹭着柔软的床铺,企图减缓体内的燥热。他闭上眼睛,屈辱的挪动着躯体,内心的挣扎却又不得不向欲望臣服。
沈溪昀走在玉石小路上,昳丽的面庞被月色打上一层清冷的光,冷艳的气质里透着孤高与矜傲。
“可都准备好了?”
沈溪昀的声线像是从地狱绽放的花朵,魅惑间掺杂着疏离,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同时又带着一丝冷漠,让人心生敬畏。
“回禀皇后娘娘,都准备好妥当了,酉时就将香点上了,那位大人可就等您回去呢。”
一旁掌灯的太监用那特有的尖细嗓音回道。
沈溪昀勾起嘴角,白净的面上又添了一分媚意。
“退下吧。”
沈溪昀站在房门前,挥了挥手,屏退了随行的下人。细长的手指推开寝居的门,看到屋里的景象时,沈溪昀脸上笑意更浓了,他将门反手关上,缓缓向着安宸阁的方向走去。
屋外的一丝凉风打在安宸阁身上,激的对方一个哆嗦。
沈溪昀走到床旁,居高临下的审视床上的猎物。
这张写满了屈辱不甘却又充满媚态的模样,真是令人兴奋啊
沈溪昀没有着急享用猎物,而是慢条斯理的坐到对面的檀木椅子上。他端起桌子上的茶壶,为自己沏了一杯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他抿了一口茶水,缓缓欣赏着安宸阁的情态。
沈溪昀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外衣,上面用金丝绣着精美的纹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波动,犹如舞动的白云,让人不免为之所动。墨发如黑夜中的流河般铺洒而下,微微泛着银光,他的五官昳丽而精致,淡色的薄唇修长而诱人,微微勾起的角度透露出一丝玩味与兴奋。
沈溪昀斜靠在椅子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危险又疏离的气息,使人丝毫不敢因为他的长相而僭越。
安宸阁此时已经快疯了,沈溪昀毒蛇般的视线腻在自己身上,每一寸被扫视过的肌肤仿佛有感觉般的更红了。后穴不住蠕动想要吞吃更粗的东西,修长笔直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磨蹭着试图缓解胯下的欲望。此时的安宸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就像是一幅完美的艺术品,诱人至极,仿佛是慾望的化身,撩拨着沈溪昀的神经。
沈溪昀的眸子暗了一瞬,故意道:“陛下,今日就这么难耐,想要与臣妾云雨一番?”
回答他的,是安宸阁压抑不住的低吟。
沈溪昀喉咙紧了紧,这才走到床边,拽过安宸阁面向自己,接着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衣物。沈溪昀与安宸阁不一样,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白玉般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好像轻轻一碰都会留下红痕。他坐在安宸阁身旁,白皙的手指径直攻向安宸阁挺立的性器上。
“!”安宸阁一个激灵,激动的哼了出来。
“别这么激动嘛,陛下。”沈溪昀坏心的说着,手指不停戳弄着脆弱的顶端。
“唔要杀要剐随你,别碰我”安宸阁瞪着那只手的主人,只不过因为情欲在沈溪昀眼里成了挠人的撒娇。
沈溪昀笑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说着,指尖顺着顶端滑下来到根部,然后捏住一侧小球富有技巧的揉捏。
安宸阁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在这灭顶的快感中保持清醒:“别碰我滚开唔!!”
性器被猛的一捏,安宸阁疼的呼痛,接着下巴被用力抬起,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怎么,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么?”
话说至此,安宸阁反而突然安静了下来,半晌,才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是啊你伙同皇兄发动政变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分的阶下囚,而你早已不是我的皇后了,为何还要故意这样折辱我?”
“阿宸这是吃醋了?”沈溪昀挑眉,手指又重新握住有些发软的器官。
安宸阁知道自己与那疯子讲不通,索性闭眼拒绝和对方交流。
沈溪昀看他这幅样子,玩心大起,手掌整个裹住柱身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不断流连于两个肉球之间,似要把这几日积攒的精水尽数排挤出去。
“这几日忙,好久没有疼爱你了,憋坏了吧?”沈溪昀加重了手里的动作,惹来安宸阁阵阵轻吟。
安宸阁难耐的扬起脖颈,根部系着的丝带每次在最后关头阻挡情欲的爆发,柱身上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清晰的印拓在丝带上,不断渗出的粘液晕湿了顶端的蝴蝶结,男根在沈溪昀的刺激下脆弱的抖动求饶,却换来对方更加激烈的进攻。
“呜呜”
直到下身的快感逐渐开始变为疼痛,安宸阁再也承受不住的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时,沈溪昀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它。沈溪昀伸手解开性器上系着的丝带,下一瞬,蓄积已久的男根便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精。
“啧啧还真是小看你了,几天不见,就攒了这么多?嗯?”沈溪昀挑眉,看着手上不断滴落的液体。
安宸阁根本没心思理会沈溪昀,他双眼空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完全没有从高潮中缓过劲来。
沈溪昀将手指伸到对方嘴边,将手指往唇瓣里探入:“弄的我满手都是,舔干净,顺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安宸阁扭头,咬紧牙关不让对方得逞。
沈溪昀危险的眯了眯眼,他俯下身,语气温柔:“现在各个地方的官兵还没有撤退,倘若让他们屠城,你二哥应该也很乐意吧?”说罢,还咬了咬安宸阁的耳朵。
安宸阁瞳孔猛缩,顾不得耳朵上的刺痛:“你怎么能!唔——”
还没有说完,就被塞入的两根手指堵住了话头。
“那就好好舔。”沈溪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安宸阁屈辱极了,口中斥满檀腥的气味,但是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无辜的百姓丧命,即便自己已经不是身居高位的帝王。他伸出舌头,不甘的舔着沈溪昀的手指,苦涩与咸腥顺着舌尖传入脑中,下一秒舌头却被口中的手指夹住不断亵玩。
沈溪昀转动指尖拉扯着安宸阁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舌尖笨拙的舔着自己的指腹,酥麻的刺激瞬间沿着上肢涌向下腹,沈溪昀的喉结滚动一番,将手指从安宸阁嘴里抽出,随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沾着的液体。
安宸阁喘着气,嘴角还在不由自主的流着涎液,俨然一副欠疼爱的样子。
看他这副模样,沈溪昀喉咙发紧,将帕子扔在地上,迅速解开了绑着安宸阁的绳子,顺着对方臀瓣滑下,掐着后穴内堵着的玉势抽出,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掏出在刚刚安宸阁吸吮自己手指就涨到发硬的器官猛插入对方身体。
“嗯!”
安宸阁还没有从被绑的发麻的肢体中缓过劲来,就猛然被沈溪昀的性器贯穿。安宸阁懵了,抽着气瞪大眼睛望着对方,却不想在沈溪昀眼里成了盛情的邀请。
沈溪昀抬起安宸阁的一条大腿,开始猛烈的捣弄敏感的肉穴。媚里脆弱的嫩肉被狠厉的碾擦而过,后门大开的姿势再加上沈溪昀粗暴的动作,坚硬的性器野蛮的顶到了很深的地方。甬道里的软肉凄厉的颤抖着,毫无防备的位置十分娇嫩,哪经得起如此的折磨。
“呜呜”安宸阁呜呜的叫出声,发出泣音般的哭喊。腹部的肌肉抽动着,弯出一个漂亮的曲线。他的双手狠狠攥住床单,修长的指节微微泛白,汗珠顺着安宸阁额角滑落,那剧烈到凌厉的刺激让安宸阁无法承受。
沈溪昀抓着安宸阁腰的手一紧,甬道里细嫩的媚肉如同吸盘般裹着自己的性器,仿佛到了极乐天堂。沈溪昀爽的长呼出一口气,更加用力的顶撞那个脆弱的点。
安宸阁气息急乱,本能的想要扭胯来逃避那过于苛刻的刺激,却被龟头狠狠的在敏感处研磨两下。安宸阁一阵哆嗦,眼泪流的更凶了,后穴却不住收缩着吞吐体内的巨大。
沈溪昀被夹的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拍了一巴掌安宸阁的臀肉,紧实的臀瓣上立刻泛出色情的红痕。像是要惩罚对方似的,索性将对方双腿缠到自己腰间,全然不顾安宸阁的哭喊像是要将他撕成两半一样开始耸动。
沈溪昀眼角挑染上诱人的红,媚艳的凤眼里蕴满了欲望与占有欲,他胯间极少使用的花穴也因为主人的兴奋而蠕动起来,潺潺蜜液顺着肥嫩的花唇流到两人的结合处,随着沈溪昀的动作荡起清脆的水波。
安宸阁被顶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了,只能被迫承受下体那激烈到让他恐惧的酥麻。体内的性器却突然调转着方向,攻击内壁凸出来的一点,肉球不停在自己会阴处撞击。
“啊啊!!!停,停下来!!呜呜”
安宸阁猛然瞪大眼睛哭喊起来,却被沈溪昀用蛮力压制。沈溪昀按着安宸阁的手腕,摩挲着绳子勒出的痕迹,他俯身,亲吻着安宸阁胸口前梅花样的胎记,加快了胯下耸动的频率。湿热的穴洞包裹着柱身,绵软的感触能勾起沈溪昀一切阴暗的心思。他喘着气,附到安宸阁耳边低语:“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哪也别想逃”
安宸阁已经没有心思思考沈溪昀的话语,平日里凌厉的双眸此时布满了情欲和空洞。他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去面对这个淫靡的自己。
下一瞬,一股滚烫的热流打在自己体内,黏腻糜乱的触感顺着神经传递而上,安宸阁颤抖了一下,一滴泪从湿润的眼角滑落。
“如果当初没有救你就好了”
“坤”之为性,希世之珍,女身男相,阴阳并济。其姿艳慧,能育英才,故为大运之徵。
今上荒淫无度,重赋苛政,民不聊生。武绪四年,诏捕“坤”以供玩亵,死者甚众,今存者寥寥无几,民怨沸腾,帝弗闻。
齐王府
柳树随风摇曳,婉转的柳枝在微风中轻轻飞扬,柳絮随风飘舞,为平静的院宅添了一丝生机。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照在屋内的红木圆桌上。
安宸阁坐在桌旁,静静的看着侍女有条不紊的将饭菜摆放在桌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严肃寂静。
倒是站在一旁的令云娇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她拿过一旁侍女手中的帕子,上前为安宸阁净手,问道:“恕妾身逾越,殿下今日可是遇到什么心烦之事?这是妾身特意命人煮的豆汤,有袪火之效,殿下可莫要伤了身子。”
被令云娇这么一说,安宸阁才意识到自己的低气压,一时间有些自责,他挥退了下人,拉着令云娇的手坐下:“云娇莫怪,是本王思虑不周了。思来想去,本王还是认为该与你一说,今日父皇诏本王进宫,便说要将一名‘坤’赐予本王做妾,听闻他是农户出身,父母已经不在了。当年父皇做出那等事,如今将他指婚本王,只怕”
安宸阁剑眉蹙起,英俊挺拔的轮廓在阳光下勾勒出深邃的影子,如星辰般耀眼的双眸此时透露出一丝忧虑之色。他嘴角紧抿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令云娇闻言,回握住丈夫的手:“殿下的忧虑妾身自然理解,只是天威难测,如今既已成为事实,妾身作为王府的女主人,自然有义务替殿下看管好后院。妾身虽为女子,但只要能替殿下分忧,妾身自然也愿献出绵薄之力。”
安宸阁怔了怔,随即有些愧疚。令云娇是当朝丞相的独女,父皇娇逸淫奢酷刑横道,朝堂上的大臣们也大都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但是丞相大人半生清正廉洁,积极上奏惠民之策,云娇是丞相大人亲自恳请父皇赐婚嫁给自己的。令云娇丝毫没有丞相独女的娇纵之气,反而温婉贤淑,典雅大方,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宸阁还是十分尊重令云娇的意愿,二人成婚至今却一次也未进行过真正意义上的同房。但只要云娇愿意,自己也愿是等的。
想罢,安宸阁亲自替令云娇布上碗筷:“云娇,不说这些了,吃饭吧。”
令云娇莞尔一笑,为安宸阁夹菜:“殿下,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