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屋内雾气氤氲,空气中仿佛都参透着淡淡的香气,温暖的水流轻轻滴落在浴池里。一名男子坐在池中,他的五官端正秀美,眉如柳叶,上挑的凤眼仿若晨曦的明星,鼻挺直而精致,唇线柔和诱人。细长的手指舀起一捧清水轻洒于自己胸前,玉肌晶莹,似琼浆玉液凝聚而成,水珠在肌肤上闪耀,透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光泽。
“公子,圣上叫您过去。”屋外传来太监的传话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知道了,我一会就去。”
沈溪昀站起身,一头墨发如黑羽流瀑,被水珠轻轻梳洗着,艺术品般的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如花绽放的美貌在缥缈的雾气中显得更加迷人。他拿起一件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向金銮殿走去。
“父皇,儿臣以为,三弟性子虽然古板,但才识谋略样样精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父皇若得了空,应该提点三弟一二,如此一来,也是堵住了那些流言蜚语。”
太子安宸逸跪在大殿中央,拱手对坐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皇帝生的一副好皮囊,俊挺的容颜中透露出高贵与威严,尽管他已过了而立之年,却依旧风姿绰约。然而,这副皮囊下隐藏着一种深藏不露的危险,他的眼神虽然沉静,却带着一缕贪欲和暴戾。
安煜摆了摆手,不再想听大儿子继续说教:“朕知道了,退下吧。”
“父皇”安宸逸显然对父皇的这种态度十分不认可,正想劝谏几句,却再次被打断。
“怎么,你是想教朕做事?”安煜瞥过地上跪着的人,眼里溢满寒光。
安宸逸微微颤抖一下,连忙对安煜行礼:“儿臣不敢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安煜连眼皮也没有抬,直到殿门被再次关上。
安宸逸沉着脸,却意外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溪昀。沈溪昀身着一袭红衣,唇角微微勾起,活像一只媚人的妖精。
安宸逸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沈溪昀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似的,对着安宸逸虚虚蹲了一下算作行礼。安宸逸倒也没有什么表情,向沈溪昀点了点头便走了。
沈溪昀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愈来愈深。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沈溪昀推开沉重的大门,入目的便是极尽的奢华。
宫殿中四周是金壁辉煌的殿墙,墙上挂满了名贵的字画和丝绸挂毯,宫内摆放着华美的紫檀木家具,雕刻精美,就连地毯上也绣着金银丝线绚丽的花纹,柔软舒适。角落处摆放着各种珍贵的瓷器和青铜器,彰显着帝王的尊贵地位和繁荣富庶。
沈溪昀欲向榻上之人行礼,却被那人打断:“昀儿,到这里来。”
沈溪昀没有什么表情,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轻盈而优雅的步子仿佛都带着一种无比诱人的姿态。
安煜却好像已经等不及了,还没等美人坐下,先一步将他拉入怀中。安煜揽着沈溪昀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朕有一段时间没有看你了,昀儿可有想朕?”
沈溪昀乖巧的靠在皇帝怀里,闻言翻起眼皮望向安煜,眼波婉转勾人:“陛下说笑了,试问这天下哪一个百姓不是以您为尊呢?”
安煜挑眉,并没有因为沈溪昀不敬的话而恼怒,他伸手去解沈溪昀的外衣,问道:“昀儿,朕将你赐给老三,你怨朕吗?”
沈溪昀任由对方松解自己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呵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虚伪恶心的模样。
当朝只有三名皇子,太子安宸逸知人善任聪智明理,行事作风与这昏君倒是格格不入。二皇子安宸逸骁勇善战,不久前才从前线回来,便封了瑞王。至于三皇子安宸阁据说也是个聪慧理智的人,但并不受重视,虽说也被封了王,却没有一点实权,所谓封王,也不过是一个制约的手段而已。
至于为什么让他嫁过去
不就是因为三皇子背后有丞相的势力么?
哼想让我做眼线,这老东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沈溪昀敛去眼里的鄙夷,反而伸手扶上安煜的胸膛:“溪昀怎会怪罪陛下,溪昀全凭陛下定夺。”
沈溪昀外袍被安煜褪去,露出里面穿着的纱衣,白纱轻落,大半个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他就像是一位被神明眷顾的仙子,一颦一笑都展透着出绝世的妖娆和娇媚,令人心驰神往,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世界之中。
安煜呼吸一滞,没有几个男人能在此等绝色下还坐怀不乱,他有些粗暴的撕扯着沈溪昀的衣物:“辛苦昀儿了,前不久南域使臣进贡了一匹蚕丝制成的布匹,都是上等的料子,一会朕命人都给你送去。”
沈溪昀以笑为应,就在安煜要贴上自己脖颈的时候,他猛然抬手砍向安煜后颈,后者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沈溪昀站起身,眼里的厌恶一览无余。他拿出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将里面的粉末倒入一旁点着的炉香里,接着沈溪昀又在腕处摸索着什么,“刺拉——”一张仿真的人皮便被撕了下来,沈溪昀两根手指揪着人皮,很嫌弃似的将它扔入炉中。他拉好滑至肩头的纱衣,有条不紊的穿好衣物,接着跨过晕过去的安煜:“睡吧,等你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门口的宫女侍卫因为安煜的命令没有阻拦沈溪昀,沈溪昀大摇大摆的出了寝宫,面上却比来时烦郁。
啊啊好烦,还要洗一次澡。
“溪昀?!!”
沈溪昀闷头往回走,手指刚抚上房门,便听一道声线唤自己。
沈溪昀转头,赫然瞧见一脸焦急的安宸凌向他跑来。
沈溪昀疲倦般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端正了仪态:“二殿下?”
安宸凌倒也顾不得叙旧,跨步上前紧紧握住沈溪昀的手:“溪昀,父皇将你赐婚于三弟了?!”
沈溪昀表情冷淡:“是的,殿下。”
安宸凌激动万分:“父皇怎能如此!他明明知道我心悦于你!只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向父皇求情将你——”
沈溪昀似乎没心情听他发疯,打断安宸凌:“二殿下,如今我已经是有夫之人了,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拉扯实有不堪,有什么事殿下不如进屋详谈。”
知道你心悦我?呵那你可知我与你的父皇也有不一般的关系?那老东西念及我还有些用处,我与他的关系除了亲信没人知道,真好奇,那位太子殿下会如何告诫你呢?
沈溪昀心里冷笑。
不过,我不介意让这淌水,再浑一些。
沈溪昀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语中似有万般委屈:“圣上的旨意溪昀不敢枉自揣测,只是最近总听得一些传闻,太子殿下多次谏言圣上太过冷落三殿下,圣上日理万机自是不得空闲,溪昀又是阴阳之躯,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不过溪昀一介贱婢,若真能帮圣上解忧,自然也是无怨的。”
安宸凌瞪大双眼:“皇兄?”
他捏紧拳头一言不发,半晌,却只是将沈溪昀拥入怀中。
沈溪昀无声嗤笑。
不愧是冷血无情的皇室,一边说着情爱,一边却为了保全自己将他人推出。
但沈溪昀自然也知道,光凭自己定然不可能让兄弟二人反目。
不过再添一把火而已。
沈溪昀从衣内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安宸凌:“殿下,这是溪昀进宫前抚养溪昀的母亲特意托人打造的暗器,在危机关头只需要按下开关便可触动。本来是母亲留给溪昀保命之用,如今皇宫内暗潮涌动,不如让殿下拿去,也算是溪昀的一份念想。”
安宸凌怔住:“溪昀,那你怎么办?”
沈溪昀无力的笑了:“殿下不必担心,想必三殿下不会放任自己妾室殒命。”
安宸凌蠕动着唇接过,手指有些颤抖。
沈溪昀实在不想与对方继续上演这种煽情戏码,半推着安宸凌坐到床上:“殿下,去洗澡吧,溪昀等你。”
言语间巨大的反差让安宸凌一时间脑子发懵:“洗,洗澡?”
沈溪昀没有回话,反应过来的安宸凌瞬间红到耳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溪昀”
沈溪昀斜靠在床沿,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安宸凌最终还是红着脸去了。
等到安宸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沈溪昀早已脱下了外衣,双腿交叠在一起,雪白的大腿在烛光下格外耀眼,长发柔顺的垂至胸前,挡住了大部分肌肤。
“愣着做什么,殿下不过来么?”
安宸凌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他来到沈溪昀面前,却突然有些局促。
沈溪昀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眼前的男人,眼睛却落在对方下体:“殿下,您这里,似乎非常不老实呢。”
安宸凌有点窘迫,他半蹲在沈溪昀面前,却意外发现对方里衣下未着寸缕。
“!”安宸凌顿感一阵热流向下腹涌去,他有些尴尬的想合住腿,下一秒自己的性器却被一只雪白的裸足踩住。
沈溪昀用脚掌不断碾踏着安宸凌的肉根,感受着它在自己足下愈发硬挺:“殿下,喜欢溪昀这样吗?”足尖微微立起,在柱体上来回滑动。
“唔溪昀”安宸凌喘着气,眼神有些茫然。
沈溪昀用脚趾将男根顶到安宸凌的小腹上,接着用前掌踏住龟头碾压。娇嫩的足底皮肤给敏感的头部带来不小刺激,即便龟头已经被碾的变了形,它还是激动的吐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沈溪昀显然也察觉到脚底黏腻的触感,他皱了皱眉,收回右脚,将液体抹在安宸凌大腿上:“殿下,溪昀的脚有些乏了。”
胯下的刺激猛然停止,安宸凌眼圈泛红,他握住踩在大腿上的脚腕,俯身吻了上去。
沈溪昀平日里不长走路,再加上经常有名贵膏药的保养,那双脚就算是称得上“秀美”也不为过。那双修长纤细的双足仿佛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就连足背上突出的淡青色血管也显得格外俏皮。
安宸凌有些情不自禁的含住沈溪昀的足趾,舌尖不断在趾缝间穿梭。
沈溪昀居高临下的看着宛如一条狗一般给自己舔脚的安宸凌,眼中的鄙夷溢于言表。
安宸凌舔了许久才放过圆润的足尖,火热的唇顺着足背一路蔓延而上,等到了沈溪昀腿根处,安宸凌才发现对方没有丝毫动静的器官。他有些受伤,随即却又猛的含住沈溪昀沉睡着的男性器官。
这是安宸凌攻受应该就见面了,很快就是两人的初夜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