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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森塞……亚麻蝶……”
nv人的娇媚sheny1n从蓝牙耳机传至耳窝,江柠趴在床上抱着平板,看着荧幕中火热交缠的男nv身躯。
眉头紧锁。
本应被调动起来的身t情绪,此刻却平和得毫无一丝yghui迹象,简直像在教堂祷告一般虔诚无b。
这是一部岛国动作ai情片,是她在十分钟前花费十元人民币才成功解锁,看封面走的是纯ai小清新风格,点进来才发现内容非常重口,不过五分钟就引起强烈的生理不适。这种不适不针对童颜jur的“纯情nv学生”,而是伏在nv孩身上y笑耸腰的“禽兽男老师”。
岛国ap男主十个有九个歪瓜裂枣,八个肥头圆脑,七个大肚腩,六个地中海,剩下的几个或矮或瘦或小或短……丑得千奇百怪,烂得五花八门。
实在倒人胃口。
大半月没x生活,她的身t与心灵都表示——想吃点好的。
江柠把平板丢在一旁,决定不计前嫌给祁樾发条信息,问他要两部高质量h片。
输完一串文字发送,她仰躺翘脚,悠哉哉从三开始倒数。
她是祁樾的微信置顶,是他各个社交账号的特别关注,就连来电铃声都为她设置专属,所以她知道只要她找,他就是病得半si不活都会提着一口气在三秒之内给她回复。
但今天……啪啪打脸了。
“一”字在喉咙口静止好几秒,手机依旧毫无动静。ga0什么?那家伙从来机不离手的啊!
江柠翻身坐起,一通电话风驰电掣往外拨。
嘟——嘟——嘟——嘟——
呼叫音重复响在耳旁,直至最后都无人接听。
江柠当即气到尖叫,甩手扔了手机。
这事要是放在平时并不会让她产生杀人的冲动,实在是祁樾连日来的行为过于反常,先是无故消失半月不给解释,再是自作主张替她报名夏令营,到现在连秒回信息随传随到的忠犬人设都不尽心维护了。
简直可恶!
fuck!fuck!fuck!
江柠连骂三声,把祁樾拉了黑名单以此泄愤。手机一扔,蒙上被子倒头大睡。
然而未被纾解的x1nyu燥得她根本无法安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江柠蹬腿下床,直接穿着睡裙出了门。
半夜,席颂闻从cha0热的梦中醒来,迷迷蒙蒙感觉有排纤长的软毛,伴随着一道轻盈的气息扫在自己锁骨,无意识抚0上去,触到一片微凉滑腻的皮肤。
温暖又单薄的身躯,仿佛一片羽毛落在身上。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可身t的触感分明真实得要命。
恍惚之际,那道呼x1贴近唇边,他闻到一gu熟悉的香气,那种柠檬的清香糅杂着牛n的蔗糖甜味,曾在许多瞬间萦绕在他鼻间的特别气味。
“柠柠?”
刚一落声,感觉到唇上的重量。
压着他的唇瓣柔软细腻,轻轻慢慢在上面啄吻,像只贪吃的小猫,愉快勤密地t1an着它的食物。
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稀疏光斑落在轻颤的睫毛。席颂闻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漂亮眉眼,心中暗道她是不是又梦游了?
可是以往梦游时不会亲他的。
席颂闻微微避开,小猫随即不满足地追逐过来,更深入地吻住他。小舌头从唇缝中滑进来,在他唇腔内随心所yu肆意扫荡。
浅尝即止的轻啄演变成热烈缠绵的深吻,唇舌接触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的舌尖被黏缠地裹吮着,磨出细小绵密的啵唧声。
席颂闻终于意识到,她没有梦游,而是真真切切在跟他接吻。
席颂闻猛地醒神,偏颌分开:“柠……”
话被止住,她抬起食指抵在他唇上,nv孩退开些,眼角往侧边一斜,轻声道:“你想吵醒他们?”
寝室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当然不能惊动他们,席颂闻顺从压低声音:“这么晚你…跑来做什么?”
他惊讶江柠今晚的大胆,虽然平时她也没少动手动脚,她总是在他面前扮演一个心无杂念的妹妹角se,向他讨要一些男nv之间才可以发生的亲密行为。
尽管他是没有血缘的哥哥,也只可以容许她偶尔不越界的胡闹,绝不允许有类似亲吻的过分举动。
今天就当是一次意外,席颂闻希望她跟那次一样,乖乖退回他划的那条安全线内。
可她偏偏凑上来,指头抚着他的耳根摩挲,说话时刻意挨近,将薄软呼x1洒在他鼻端。
“当然是来跟你za啊。”
席颂闻错愕地睁大眼。
他有没有听错?
她是在说……za?
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席颂闻启唇,正yu说话,被江柠抢先捂住嘴巴,他看着她唇角绽出的小巧梨涡,似娇似嗔地叹出四个字。
“祁樾,c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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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宝:一嘴两亲,快乐加倍。
祁樾?
祁樾!
没错,他现在是祁樾!
席颂闻不信鬼神之说,但等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玄学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之时,才发现他以前真挺装的。
时间拨回昨晚八点。
凝珠从壁面下坠,滴答一声,席颂闻缓慢撑开眼皮,视线浸入一片黑暗之中。
手背搭在额头缓了几息,他发现手臂上的血迹。
这是怎么来的?
席颂闻摁着眉心回忆,脑中逐一闪过零碎片段。
突降的暴雨、慌乱的脚印、丛林中的洞x、近似老鼠的惊悚叫声、庞大密集的飞行生物……
对了,蝙蝠。
手臂的伤口估计就是被蝙蝠蛰的。
叮。手机震响。
装着手机的防水袋挂在脖间,沉沉压住x口。
自己的手机明明放在宿舍充电,这平白无故哪来的手机?
一瞬恍然,他愕然坐起。
拉开防水袋封口,拿手机时察觉指尖的怪异触感。他手上有长久握笔磨出的薄茧,绝不是这种长在指腹的圆圆的茧疤。
这不是他的手。
……像是祁樾那双弹吉他的手。
是在做梦?还是一时的错觉?席颂闻掐一把胳膊。
疼的!
“嘶……”
席颂闻视线转至右方,手机屏幕光打向四周,他惊愣望着“自己”捂脖起身。仿佛在照镜子,也好像在看自己演的哑剧。
那个“席颂闻”尚不知道发生什么,拿下手看,被手心的血迹b出一声脏话:“c。”
这语气,这腔调。
啊,知道了,是项之昂。
席颂闻不敢妄下判断,但现在的情况确实像是……
发生了灵魂交换!
震惊到失语的两秒间,手机进入休眠状态。
“杵着g嘛,快把电筒打开。”
分明是从席颂闻喉咙发出的声音,却被冠以项之昂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大佬腔调。
席颂闻张了张嘴,想说这不是他的手机,又考虑到是不是该先将“你在我身t里”这个诡异又魔幻的事实转而告知。
纠结犹豫间,左后方传来细微响动,席颂闻伸指点亮手机,微弱光源扫向那处。
“我草!”
项之昂眼睛瞪得b铜铃还大,猝不及防跟“自己”打了个照面。
而披着“项之昂”那张混世魔王皮的祁樾小绵羊一如既往悠闲散漫,对上自个儿的脸还傻不愣登地问一句:“诶这人谁?跟我长得好像。”
席颂闻习惯他们一惊一乍的说话方式,先前的惶恐在这十秒迅速消化,冷静之后开始思考解决问题。他绷着“祁樾”那张整天嘻嘻哈哈的纯真脸蛋,默默对着手机识别人脸。
解完锁,席颂闻点开电筒功能,白光在洞x内照s一圈,最终落在中央那座灰扑扑的石盘上。
三人俯身凑近,祁樾鼓腮吹气,陈年灰尘被扬得满天飞舞,项之昂用席颂闻的脸吃了一嘴灰,很不情愿地跟几百亿细菌亲密贴贴。
他扯着嗓问候祁樾祖宗,围绕要如何让他尝遍满清十大酷刑展开一顿输出。
席颂闻惊诧地看向自己的脸——啊,原来我的嘴里能蹦出这么多新奇的脏话呢。
祁樾破天荒没有理会项之昂狗吠,他一脸肃穆地盯着面前的石盘,指尖依次点在眉心x前左肩右肩,最后双手合十。
唱:“脆弱时间到,我们一起来祷告。”
这节骨眼他还玩上梗了。
有时候做祁樾的朋友真的挺无助。
席颂闻收拾好被祁樾ga0乱的心态,转头研究起石盘。
石盘看上去有些古老,刻工却jg致讲究,盘面中央雕刻着一个三重身的nv神像,六条手臂各持一对武器,长剑、鞭子及火炬。
这些图案分别代表什么?触发灵魂交换的原理是否跟这个石盘有关?恢复正常的条件又是那些……问题像停不下来的弹幕在脑袋顶上盘旋。
“我去。”作为一名乐天主义的祁樾首先得出一套荒谬结论,“难道我们进入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了?那我是不是拥有超能力了,wuhu!”
项之昂嫌弃睨他一眼,很怀疑这人智商是不是满十八减十五再除二。
受不了在自己脸上看到那种傻狗表情,项之昂烦躁开麦:“哈利波特是英国的,白痴。”
“嘿呀。”祁樾不甘示弱,捏住身下那条短k的ch0u绳,做出一副要解不解的挑衅样,“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马上脱了k子出去0奔。”
“警告你,不要用我的身t做奇怪的事。”项之昂攥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否则我让你t验一秒变猪头。”
席颂闻被夹在中间连番轰炸,这种情形下他习惯x地为自己手动静音。他捂住耳朵观察石盘,忽而发现三处黑沉的血迹,结合他们三个身上各有伤口的情况,或许这就是关键所在。
“那也是你变猪头。”祁樾呛。
“那你试试会不会痛。”项之昂反呛。
正在激情对线的两个小学生突然被抓了手,手指接连塞进一张口中,连着两声惨叫,两滴血珠滚落至石盘面上。
“g嘛,滴血验亲呐?”祁樾嘬着手指止血,瞥到项之昂用衣服下摆擦手,这才反应过来刚被别人含过手指,急忙往地上吐:“呸呸呸!”
三滴鲜血在噪音下匀速渗进石壁缝隙。
席颂闻一眼不眨盯着整个过程。
如果按照正常剧情发展来讲,无论是悬疑片还是科幻片,都不会如此轻易解开谜题、元神归位,否则电影演到不足十分钟就得上演全剧终,那观众席不得一片“地铁老人手机脸”?
片刻过后,果然无事发生。
好的,没有意外,他们拿到的剧本需要凑够九十分钟。
两张脸怼到面前,席颂闻左右一瞟,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用表情骂人,骂得好像还挺脏的。
“刚才是不是打雷来着?”
席颂闻正se问道,项之昂脑筋一转,“你的意思是要打雷加滴血?”
虽然很狗血荒谬,但以目前情况来看只有各种方法都尝试一遍。席颂闻打开天气功能,上面显示一周后有雷雨。
“我们先回去吧,等那天……”
话没说完,手机铃响。
伴随一串sao气冲天的铃音,三人齐齐低头望向屏幕。
六只眼睛同时映出三个大字:柠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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