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还柠猪猪呢。
项之昂差点当场呕吐。
席颂闻微抿唇,下意识将手机递向原主,祁樾正要接过,被项之昂一把夺走。
“g嘛,这我手机。”祁樾提高音量,强调主权。
“你脑子进水了?”项之昂把席颂闻那张斯文脸用得凶神恶煞,“你是不是打算用我的声音告诉江柠咱仨身t互换了,她那个大嘴巴明天就传得人尽皆知。”
“柠柠才不大嘴巴,而且就算传出去又怎么样,多酷的事儿,别人羡慕都来不及。”
“闭嘴吧你。你这江柠重度ai好者加江柠终极脑残粉,本来就够蠢了,唯一那么点智商全被江柠给占了,张口闭口都是江柠,烦不烦。”
项之昂说得没错,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祁樾成天围着江柠转,江柠跟在席颂闻pgu后面当小尾巴,就是这样一个追着一个的相处模式维持着他们之间的平衡。
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打破了这种平衡?让纯粹的关系变质生隙,让单向的喜欢转为双向的恋ai。
软绵绵的x脯正压向他的x膛。
席颂闻无法在当下保持冷静,去分析她跟祁樾有没有在他眼皮底下暴露过一些蛛丝马迹,他握住nv孩的手臂将她上身撑起,想与她隔开距离,睡裙的肩带却因此滑落,露出光0的肩头和半边圆润的xr。
席颂闻怔愣看着,耳廓倏然红透,从小长在身边的小nv孩如今已发育得那样好,x部饱满挺翘,形状漂亮,中间的rujiang粉润、小巧,似新鲜水neng的樱桃。
一时走神令席颂闻忘记收回自己不规矩的目光,被江柠逮个正着,她弯唇一笑,拨下另一边的肩带,两团白r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加倍的视觉冲击。
席颂闻忙起身,拉起裙子肩带给她穿好,江柠被他的举动ga0懵,旋即拉下脸。
“祁樾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别人了?”基于今晚的表现,结合这些天的反常行为,她得出结论。
席颂闻知道祁樾没有,他满心满眼都是江柠,哪里还装得下别人。
可是他今晚已经错漏百出,如果被她发现端倪,得知真相,万一再流传出去恐怕会牵扯出无法预知的麻烦。
思来想去,他还是学起祁樾平时说话的样子,嘴角往上扯出弧度,亲昵地捏捏nv孩脸蛋,“哪有什么别人,我只有你一个。”
江柠抬手拂开他,“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消失半个月,还有昨天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祁樾确实有大半月不见人,听项之昂说他去了外地,可具t是去g什么不清楚。略略斟酌,席颂闻只有含糊回答:“那半个月去了外地。昨天是跟他们去湖边游泳,没带手机。”
两人说话的音量忘记刻意压低。
隔壁床位的“项之昂”忽然翻了身,席颂闻紧忙把江柠按下来搂在怀里。
身t贴在一起,下身早在被江柠亲吻时已起了反应,现在y邦邦的向上翘起顶住nv孩的小腹。
江柠探手下去,隔着睡k熟稔地握住它。
身t是祁樾的,感受却尽数属于席颂闻,握上去的一霎他抑不住地微喘,额角青筋暴起。
“柠柠别……”
他试图劝阻,可江柠哪是会听话的人,指尖挑开k腰,无所顾忌就要往里伸。
住手!停下!不可以!
席颂闻满脑子都是拒绝,但他现在的身份是祁樾,如果是真正的祁樾,只怕早把自己扒了jg光,主动送上身t任她予取予求。
绵软的手掌包裹b0起的yjg,一gu触电般的su麻从尾骨窜上背脊,席颂闻抿嘴止住yu出的y声。
江柠缓慢上下动作,皮r0u摩擦,微微的热意熨烫手心,她仰颈贴上他脸侧,轻轻呵气。
“它好y啊,好想要它,cha进来吧。”
都是哪里学的荤话!
席颂闻肩身隐颤,极力忍耐着,“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真的?”她0上他的额头,好像是b平时烫一些。
“等几天,等我好了再做好不好?”
像是被他气到,江柠鼓着腮把手ch0u出来,席颂闻总算能顺畅呼x1,他草草整理下身,想着怎么把人哄回去睡觉……
忽地被nv孩抓了手腕。
“那你用手帮我。”
手被拉着拽向她裙底,肾上腺素在这一瞬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先不说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可是nv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这个nv孩子还不是别人,而是江柠,是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妹妹。
他不能犯错,哪怕是用祁樾的身t。
席颂闻挣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抱起,江柠双脚腾空,小声惊叫:“你g嘛呀。”
“嘘。”席颂闻托住nv孩的t,手心轻轻拍在后腰,“乖点。”
江柠才不听他的,挂在他身上双腿乱蹬,嘴里嘟囔着放她下来,所幸那两人睡得si没被她吵醒,席颂闻抱着人快速往外走,把nv孩的脸按在肩上以防她再叫。
这个点儿没人在走廊逗留,一排房门紧闭,席颂闻出了门没把人放下,托着她往楼上走。
“你住几号房?”
江柠不出声,还在生气。
席颂闻一步步迈上台阶,nv孩的腿根贴着紧窄的下腹,不时与仍未疲软的x器摩擦,她似乎有所察觉,有意挺腰去磨。
夏日织料轻薄,y物明显硌着软r0u,在挤压过程中轻易带来快感。nv孩倚靠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头,开始发出软糯糯地小小哼y。
这是做什么?拿他ziwei吗?
席颂闻叹息,在暧昧声响中贴近她耳侧,无奈说道:“别蹭了,柠柠听话。”
“我难受嘛。”
江柠被他b出脾气来,瞪起眼看他,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数到三,你赶快答应我。”
席颂闻望着她动了动唇,又沉默下来。
江柠彻底失去耐心,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噌噌往上踱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狠狠r0u他的头,把一头卷发rua得像乱j窝。
“祁樾,你个大傻叉!”
隔日,江柠顶着那张yu求不满加火气旺盛的熬夜脸出门。
到餐厅时不早了,自助取餐区仅剩一些残羹冷炙,江柠跟老大爷逛菜市场似的看看这儿瞧瞧那儿,转悠半天最后勉为其难盛了些绿油油的蔬菜沙拉和两片寡淡淡的的白吐司。
吃不到想吃的东西让她本就不漂亮的心情更加难看,转头扫视一周餐厅,锁定目标后气鼓鼓端着餐盘过去。
啪嗒。餐盘往桌上不客气地一撂。
正用餐的仨男生闻声抬头,江柠即将喷发的火气猛地刹住,懵懵望着他们脸上身上的白纱布,冒出一副黑人问号脸。
“你们都包着这个g嘛?打架了?还是什么最近流行的时尚单品?”
三人眼神对来对去,像在传递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暗号。
江柠噘嘴嘁了声,眼睛斜斜扫过“祁樾”,想到昨天碰钉子的事就来气,从餐盘下ch0u出只手来,满腹怨气地对他送上一根中指。接着眼球一转,看向旁边的“项之昂”,照例给他一个翻到天上的白眼。最后ch0u开椅子,坐到“席颂闻”旁边,笑yy同他道早安。
三个人的待遇天差地别,从小到大一向如此。
项之昂早已习惯她无缘无故投来的大白眼,祁樾也很是习惯她随时发作的小脾气,而江柠同样习惯席颂闻给予她的十年如一日的包容与宠ai。
她叩着下巴,卷翘的黑睫眨啊眨,殷殷切切盯着“席颂闻”餐盘里的油煎红肠。
“颂闻哥哥,我想吃你的——”
话音未落,一把亮锃锃的钢叉刺进油光发亮的红肠,江柠美滋滋张开嘴等待哥哥的温柔投喂,香味飘到鼻尖却忽地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她眼睁睁看着那条肠进了……“席颂闻”的嘴。
江柠瞪大眼,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逗我呢?
空气在一瞬冻结。
对面的“项之昂”突然莫名其妙爆咳,“祁樾”眼疾手快,把自己盘里的红肠送来,试图缓和场面,而“席颂闻”毫无波澜,慢悠悠地咀嚼食物,留给她一个冷淡侧脸。
江柠鼓了鼓脸,好奇怪,席颂闻从来对她千依百顺的啊。
她睇视这一桌男生,从神态到动作好像都跟平时不大一样,全都古里古怪,ga0什么啊。
“g什么坏事了你们?”
都是一块从小长到大的,她一看就知道他们憋着坏水儿呢。她点明问了,可这三个人默契地一声不吭,又在那儿神神秘秘对眼神。
江柠小暴脾气上来,啪地拍桌,震得盘子一抖,仨男生盯过来,她正准备发飙呢,一个丰tjur的美式辣妹忽然妖妖娆娆飘过来。
“hey~”
辣妹扭着腰往桌沿一靠,腔调里含着百分百的美式夹子音,靠在“席颂闻”身旁说。
“听说你数学很好,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小组,你有兴趣吗?”
不是姐妹,说个话有必要靠这么近吗?嘴巴都快贴到耳朵上去了,“席颂闻”耳边的发丝都在飘。
江柠的火气转移阵地,黑脸看着那位tia0q1ng的姐。
白人姑娘是不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撩人呢,看“席颂闻”的眼神已经不是拉丝了,都快吐丝了,跟千年蜘蛛jg似的。
不过可惜,她撩错人了。
江柠笃定“席颂闻”不会给她任何回应,谁知剧情走向完全不受控地跑偏,她等看好戏般瞧着俩人,只见“席颂闻”端着那张清风霁月的脸跟辣妹微微一笑,说好啊,等会儿见。
咵嚓。
噼叭。
哗啦。
是什么东西碎了?是江柠的小心心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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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
名字打引号例:“席颂闻”表示是柠宝或其他人视角。
名字不打引号表示三个男主视角。
ps:等会儿还有一章。
变了,全变了。
席颂闻不疼她了,祁樾也不给她上了,都变得跟项之昂那个臭东西一样讨厌了!
气si了气si了!
江柠炸着一身毛回到宿舍。
推开门,听到浴室传出的水声,地板上乱糟糟躺着裙子和内衣k,还有一片未拆封的安全套,江柠愣了下神,这才后知后觉她室友昨晚夜不归宿的真正原因。
真是一位牛人,进夏令营的地脱轨,一发不可收地偏离。
在江柠成年的扮起小可怜模样,嘴里念着吓人可怕,身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夏夜闷燥,她穿清凉的吊带裙,脖颈的大片肌肤露在外面,白得晃眼,包裹x口的那层布料也十分轻薄,项之昂没往下看,却能感觉那团棉花糖似的东西压在他x膛。
项之昂双手握拳,竭力将喉结上下滑颤的声响压得微细。简直烦透了,b刚才接那些该si的线路还要烦躁。
偏偏祸不单行,走廊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不知是不是为这里的爆炸声而来,项之昂反应快,立即按住江柠肩膀,拽着人藏进桌子底下。
他们刚躲好,室内响起一记撞门声,接着鞋底摩擦地板,嬉笑打闹的声音一同闯进这个空间。
桌下两人对视,都秒懂,来人不是抓犯错学生的老师,而是找刺激的偷情男nv。早知道就不躲了,四个人尴尬总b藏在这里偷听别人办事强。
唾ye交换的亲吻声阵阵飘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外头两个人啃得si去活来,江柠好奇,想偷偷望一眼,被项之昂一掌覆住脑袋摁回去,做口型警告她:别瞎看。
滴答,滴答。
倒着的饮料瓶流g了,水从桌沿淅沥沥往下滴,在地板上积起一滩水。
江柠摆在外侧的脚被沾sh,她将曲起的膝盖慢慢放平,赤脚一寸寸挪向男孩小腿内侧。
小心思全被项之昂收在眼里,他在近距离注视江柠,她头发总留不长,堪堪齐肩,五官娇小jg细,偏又生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使得她视觉上b实际年龄要幼,总让人感觉她离成年还早。
就是这么一个没长开的姑娘,却用那张青涩脸蛋坦荡荡地给他x暗示。
她直gg盯他眼睛,sh漉的脚底蹭在他腿侧,脸颊有点微红,娇滴滴用气音说着。
“哥哥,我脚sh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邪念,项之昂总觉得她把“脚”字咬得极轻,故意让这句话的意味更ch11u0。
撩拨人的招数驾轻就熟,显然不是咱闻哥要舍身就义了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