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臣溪哼哼两声,“你就哄我吧,小骗子。”
卿莘认真反驳,“我真心的。”
19岁的宋臣溪完全不是她刚才设想出来那种随意玩乐、一掷千金的公子哥。
那个没收项链的女孩为什么没和宋臣溪在一起呢。
她无法想象出什么样的人舍得拒绝19岁的宋臣溪。
宋臣溪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肯定道,“我,不,信。”
“不信就不信。”
卿莘移开目光,注意到他身后挂着的小提琴。
不,应该说是小提琴盒。
她毫无预兆地站起来,拿起盒子端详。
“这个我也很久没练过啊,你别强人所难。”宋臣溪在后面说。
“不是”
她的手指抚过盒子下方不易被发现的一小串英文,是那么眼熟,连字体都一模一样,她每次保养完自己的枪,放进去以后,就会摸摸那儿的字。
“fristlightofday”
直译过来是晨光、晨曦的意思。
晨曦,臣溪。
她恍然大悟。
“你早就知道,是我捡了你的大提琴盒!”
宋臣溪不太自然地回避这个问题,“我那么有钱,别说扔盒子,换掉几个琴都不会记得。”
“但你不觉得你很巧吗!”
卿莘难以置信。
原来她当年捡的盒子居然是宋臣溪的。
这难道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吗。
她有点喜滋滋地说,“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见过面了。”
“这算什么见面。”宋臣溪伸手拉她过来,把她抱得很紧,“这样的才算。”
“嗯。”
从音响里传来的大提琴声萦绕着他们,是19岁的宋臣溪在为他们伴奏。
在此刻的氛围下,卿莘的心脏跟着空气的振动变得酥酥麻麻,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疼痛。
她醒悟过来。
原来宋臣溪一直瞒着她这件事,是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心啊。
十年前他买钻石项链追女孩。
她正兴高采烈捡他不要的大提琴盒。
这种矛盾的情绪压在卿莘的心头好几天。
但比起之前她清楚认识到两人差距所以心平气和看淡一切,现在她变得诚实多了。
这种诚实就诚实在面对宋臣溪的表现上。
宋臣溪主动抱她,她也爱答不理,但会用手捉弄他,轻轻松松就把他下面弄得性质高昂,然后又撒手不管,坐着等他自己处理。
宋臣溪双颊涨红,嘴皮微动,又拉不下脸找她求助,只能任凭性器翘得老高,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出来。
“怎么回事?”卿莘袖手旁观,手腕撑着下巴,“不会尿了吧,宋少爷。”
“胡说。”他脸颊微烫,轻喝住她。
宋臣溪要是看不出她在故意就是眼瞎了。
他不明白卿莘最近为什么不高兴,只能归结于卿莘马上要见到张礁所以情绪变得浮躁,只能拿他撒气,或者说勉勉强强跟他逢场作戏。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气得心口生疼,眼前发黑。
下一秒,微微发颤的唇又被温暖包裹。
“不逗你了少爷。”
卿莘的双眼离他那么近,正倒映着他发愣的瞳孔。
他若是一座岛屿,卿莘就是海水包围他,也可能将他淹没。
宋臣溪接过主动权,狠狠吸住她舌尖,拉住她手臂往下扯,从上方压住她腰,一边抓住她两边的熊,一边从后面进入,冲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