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程君泽宠养的叶然,压跟就没心思哀伤自己死去的爱情,为着衣食住行操劳,可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能养活自己,没几天他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他走去家里求助,从小就对他不喜的家人,哪会搭理他,加上害怕程君泽报复,就更不敢管他了,最后还是家里从小看他长大的管家,看不过去,塞给他一张几万的卡,让他找个工作好好生活。
要是他节省点用,这笔钱说不定能用一段时间,但被精养长大的他,在那时哪懂得省钱,菜米油盐都认不全。
在高档酒店吃住了半月,钱就见底了。
被赶出酒店,连饭都没得吃的他,委屈地蹲在路边哭了,这时他就想起对他宠爱至极的程君泽。
没钱的他费劲千辛万苦来到男人的住处,可连最外面的铁门都进不去,他不信程君泽会这样对他,蹲在大门不远处的绿化带几个小时,终于等回了程君泽。
熟悉的低调奢华的车从远处驶来,叶然不怕死地拦在车前。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停了下来。
一位保镖下车把他拎起来丢到一边,透过保镖下车的车门缝隙,他看到了程君泽冷漠的眼神,他挣扎着哭喊,三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可从头到尾,男人一句话没有跟他说,车子缓缓驶进庄园,开了一瞬的铁门转瞬紧闭。
望着消失在铁门内的车尾,他趴在路边痛苦失声,不知道为何那么难受,是因为失去了衣食无忧的饭票吗,是吗?叶然捂着快要疼炸了的胸口茫然极了。
明明被贵公子送给别人他都没有那么难受过,只有愤恨,那种想把贵公子和猪一样的老男人一起弄死的恨。
此后,叶然在底层摸爬打滚,娇娇弱弱比女孩还不如的体力,一开始是没人要他的,后面一家饭馆的老板娘,见他没住没吃心软收了他,让他在餐馆里打杂,在储物间摆了一张木板床让他睡。
包吃包住,每月给他三千的工资,无地可去的他十分感激老板娘。
可过人的样貌,总是为餐馆惹来很多麻烦,女孩子还好,好好交谈就好,可有很多男的也来骚扰他,才一个月就为餐馆带来几场强抢人不成,恼羞成怒打砸餐馆的戏码。
好心的老板娘没办法,把他辞退了,给了他四千元让他去别处讨生活,看着手里的四千元,叶然惭愧无比,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里会干什么活?这一个月把老板娘的盘子打碎了不知几个,好不容易稍微熟练了,又给她惹来砸餐馆的事。
他暗暗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老板娘,随即又苦笑,他自己生存都堪忧,还天真地想着报答老板娘。
拿着四千元,他去租了几百元一个的单间,到处找工作,可每次都因为自己的样貌,没做多久就惹出一堆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老板娘的心那么好,去外面工作了几个月,他非但没挣到钱,还因为惹事把工资全陪了。
望着手里仅剩的两千元,叶然仓皇无助,在外面讨生活的半年来,有很多人提出包养他,他想过好的生活,这是最快的捷径,反正又不是没被人养过。
可每每因为日子苦,心里松动时,脑海里就会闪过老男人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他也不知为何就拒绝了,然后有些恶臭的男人就恼羞成怒地给他找麻烦。
叶然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没有多想为什么会不愿被人养着,因为有些事情在现在的情况下,怎么想都没有用了,只会给他添加痛苦。
摸着精致嫩白的脸,爱美又怕疼的叶然,流着泪拿起水果刀对着脸狠狠地划了两道比手指还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他没去医院,随便给自己撒点止血的粉就不管了。
此后因为脸上伤口护理不当,留下了两道狰狞且泛黑的长疤痕。
唯一的好处就是再也没有人来骚扰他了,没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的他,后来进过工厂,送过外卖,也在工地上当过小工,曾经娇弱无比,全身无瑕的他,身上多了很多的伤痕,手上尤为严重,娇嫩莹白的手变的粗糙长茧子,零零碎碎的伤疤点缀在上面。
力气也比以往大多了,毕竟一直娇弱着是很难在残酷的社会上生存的。
几年后,他的工作终于稳定下来,在一家散打馆当杂工,闲暇学点他们的功夫。
就在他以为他的生活就要这样平淡且无趣的过一辈子时,一天下班回家,他遇见了曾经的贵公子,现在的丧家之犬。
曾经耳鬓厮磨的奸夫淫夫,看着彼此的眼光都厌恶无比,丧家之犬的眼里更是有着滔天恨意,“死婊子,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着他就扯着叶然的头发左右开弓,但在散打馆工作了几年的叶然,哪会站着让他打,反击回去,压着他暴打了一顿才慢悠悠地回家。
心情也好了一点,虽然知道他自己也有错,没有这个人也会有其他男人让他背叛程君泽,但就像秦文翰迁怒他一样,他也同样会转移责任,想着那个万一,万一没有秦文翰的引诱,他现在会不会还是在程君泽的宠爱下,无忧无虑、持宠而娇的小美人呢?
就在他慢悠悠地经过高架桥之时,一把水果刀从身后刺进了他的心脏。
“哈哈哈,去死吧,贱人!”秦文翰在身后癫狂地笑道。
剧痛袭来,叶然清楚地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猛地回身,掐住秦文翰还想刺第二刀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拖住他往高架桥栏杆外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循环,就是死也要拖着凶手一起。
砰!两声巨响下,水面猩红的血弥漫一瞬随即被水流稀释。
沉在水里的叶然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不仅感觉不到疼,连身体的知觉也没有了,清澈的眼睛透过水看向飘荡着白云的湛蓝天空,脑海中闪过刚到程家时,闹脾气,程君泽别扭地哄他的场面,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缓缓闭上了眼。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点点白云点缀在空中,耀眼的阳光照入叶然上辈子住过几年的卧室。
像是老天爷也在为他庆祝重生。
叶然上辈子在底层辗转多年,吃尽了苦头,这辈子他不打算那么傻了,对于程君泽的感情他没缕清,但以后有足够多的时间给他缕。
他不会再傻傻地放着贵不可言、纵横肆意的生活不过,去做背叛程君泽的事。
腹中传来饥饿感,叶然脚步轻快地下楼觅食。
走到楼梯间,面容和蔼,脚步微跛的李管家拿着黄色文件袋,看见他下楼微笑道:“叶少爷,你起来了,我刚好要去找你呢。”
“找我?”叶然疑惑地看着管家,“有什么事吗?”
他记得上辈子没有这出啊?
李管家看着他询问:“方便去楼上的客厅说吗?”
“可以。”叶然点头,转身往楼上客厅走。
“什么?!!”刚刚坐下的叶然惊地站起来,看着李管家失声问道,“程君泽让我离开?”
李管家没在意他的无礼称呼,点头,“是的,三爷说经过昨晚,发现你并不情愿,就不勉强了,这是对你的补偿,原先给你家族的好处也不会收回。”
他把一直拿着的黄色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叶然面前。
叶然呆呆地坐下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思绪混乱,视线都聚焦不起来。
“叶少爷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先离开了。”李管家起身离开,没再看叶然失魂落魄的表情。
李管家有些费解,没记错的话,昨天这位少爷来的时候,并没有多情愿,怎么就隔了一天,给好处让他离开,就好像被情郎抛弃了一样呢?
按理说不是应该欣喜若狂的吗?不用付出身体的代价,就拿了一大堆好处回家。
还有他家三爷,他也搞不懂,前段时间,下面的人讨好三爷,把叶然的照片送来,三爷默认了,今天大早从叶然卧室出来,也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要叶然离开了呢?
不仅李管家不懂,叶然更不懂,明明上辈子没有发生过这事,昨晚他也没有不情愿,反而比上辈子热情多了,可程君泽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要他离开呢?
心慌慌的,好不容易视线对焦,看清文件袋里的东西,一套房产证,加上一个高额支票,只要他不恣意挥霍,这些东西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用付出任何东西,既可以摆脱老男人,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叶然应该开心的。
可湿热的眼泪从眼眸溢出,一串串地滴落在黄色文件袋,把袋子砸出一个个深色印记。
叶然拿起文件袋就跑下楼去找程君泽,眼泪也边跑边掉,这时他终于肯承认了,什么为了衣食无忧的生活留在这里,那都是狗屁。
经历过上辈子在社会上10年来的摸爬打滚,他早就不是需要人滋养才能存活的菟丝花了。
他早就在程君泽日复一日的纵容和宠爱中爱上了他,只是上辈子的他因为被家里当作筹码送来,怨气太深,蠢的把动心忽视,还联合其他人伤害了程君泽。
后来意识到这份感情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按照记忆,跑到餐厅的位置,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时,叶然含泪地跑到男人面前,把文件袋丢到他面前,含着怨气软软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走?”
正在吃饭的男人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表情地抬眸看他,“没有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深邃脸庞一片漠然地望着叶然。
叶然被他那眼神刺的退后了一步,扶着旁边的椅背站稳,不对,程君泽看他的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怕是他刚来,因为心里不情愿暗地里倔强捣乱的时候,程君泽也没有用这个眼神看他,反而因为叶然小他二十来岁,处处纵容叶然。
可发生了什么变化,让程君泽对他的态度大变呢,看着男人那陌生又熟悉的表情,叶然心里轰隆一声巨响。
是了,他有奇遇得以重新来过,那程君泽呢?
程君泽也重生了,那这样一切就解释的清了。
叶然绝望地滑倒在地,突然往前急速爬两步,抱住男人结实的小腿,把前世没机会在男人面前说出的哀求道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泪鼻涕一起涌出的叶然,狼狈极了,放在平常人身上就很难看,可放在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叶然身上,就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
程君泽挣脱他抱着腿的手,淡漠道:“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离开吧。”
“不,不要,”叶然的手又缠了上去,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腿,乞求,“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他白嫩的脸颊贴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双眼放空地喃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喜欢你,不,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听到这话,程君泽眼里丝毫波动都没有,温热的大手放在叶然白嫩的脸颊轻轻摩擦,“你不会爱上又老又壮的老男人的,是还有什么需求吗?看在你昨晚认真的服侍下,现在说出来,我大概率会满足你。”
“没有,我爱……”叶然后面的话在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中说不出口,是啊,享受了程君泽宠爱、纵容的两年,最后却联合奸夫陷害他的人,哪有资格说爱他。
叶然比男人小一大圈的柔嫩手掌叠在男人覆盖在脸颊上的大手,抬起清澈的眼眸含情地看着男人,“我不要什么,只想留在你身边。”
见程君泽还不为所动,叶然急了,挤进男人强壮的双腿间,嫩脸隔着裤子厮磨他鼓涨的胯下。
“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只要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然脸贴着他的胯下,白净的脸微红,程君泽裤子里的阴茎慢慢涨起,在胯间撑起可怕的帐篷。
欲望被挑起,程君泽没有再说让他离开的话。
叶然欣喜若狂,脸微微离开他的胯下,伸手去解程君泽的腰带,掏出昨晚插的他欲仙欲死的巨棒,急切地张嘴含住龟头吮吸,口水顺着黑紫的柱身滑下,被他的双手当作润滑液握住巨根滑动。
程君泽望着胯下吃着他阴茎痴迷的小脸,着实有些不懂,前世怜叶然年纪小,从没勉强过叶然吃他的东西。
仅有的让他欣喜的几次,后面还查清是因为奸夫的原因,叶然才会委屈自己用嘴服侍他。
他收拾叶然奸夫秦文翰时,还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在叶然口中是又老又丑的恶心男人。
那这次是什么原因让叶然委屈自己自愿服侍他,还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呢?是有比给奸夫传递他的消息还重要的利益促使叶然这么做吗?
可如今的他早有防备,叶然想要在他身上拿东西可不像前世那么容易。
布置简单,细微处体现奢华昂贵的餐厅。
餐桌主位上坐着一位气质威严、姿态挺拔的男人,从他眼角的细纹来看,年纪已经不轻了。
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男人却没有动筷,一只大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点,一手自然地垂在身侧,眼帘微垂,盯着胯下。
餐桌下,他的双腿间蹲着一位身材纤细,肌肤白嫩的美人,此时美人正握着他胯下挺立的巨棒,表情迷恋地舔舐着。
男人的英挺的面容神色冷淡,仿佛美人服侍着的坚硬巨棒不是他的一样。
叶然痴迷地舔着眼前的巨根,湿红的小舌在柱身青筋处来回舔舐,把整根肉棒印上他的口水。
望着这根阔别已久的巨棒,他浑身酥软,雌穴潺潺流出淫水,渴望着紫黑的巨根捅进去解痒。
虽然昨晚就被男人射了一次雌穴,但他那时正处于迷糊中,没发现自己重生了,以为在做梦,即使全身上下三个小嘴都尝到了男人的精液,但那像做梦,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面对着男人的性器,全身激动兴奋。
前世他离开三爷后,就没再和人有亲密的关系,不是没人选,即便是后面他把自己毁容了,一身晒不黑的莹白肌肤、纤长玉立的身段也吸引了不少想和他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但他不愿,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在和三爷在一起的时候,给三爷偷人,没想着守身,离开了三爷却想守身了,也不知守给谁看。
双性的身子本就欲望强大,离开三爷的十年,他不仅受生存的困扰,还饱受欲望的折磨。
身下雌穴瘙痒的急需男人的阴茎挺进,叶然忍不了了,松开嘴里的大肉棒,蹲在餐桌下褪去身上的松紧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