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连着内裤脱的干干净净后,他站起身,胯坐在三爷的健腰上,嫩脸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摩擦撒娇,“三爷,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
求欢过程中,叶然悄悄从三爷坚硬胸膛上抬头,看他冷硬着一张脸却没有拒绝后,立马握住巨棒塞进他的雌穴。
雌穴昨晚被三爷刚开苞,虽然只操了一次,但还是有点微肿,吃进男人傲人的巨根并不容易。
叶然流着淫水湿漉漉的雌穴欢快地含着巨硕的阴茎一点点地吞进媚肉里,呼,好舒服啊,幸好他昨天眼疾手快地拦住三爷想操第二次雌穴的阴茎,用嘴跟后穴服侍他。
不然被操了一夜的雌穴在今天肯定享受不了欢爱。
叶然细长白嫩的双腿蹲在椅子上,手撑着三爷紧实的腹肌上下套弄他的巨物。
“唔啊……好棒……三爷的肉棒好大……啊……撑的好爽……”
粉嫩没有丝毫毛发的漂亮雌穴套弄着紫黑的阴茎,流出的透明淫水,让青筋凸起的巨棒越发狰狞,两瓣粉嫩的唇肉被粗壮的巨棒撑的泛白变薄。
叶然沉浸在欲望的愉悦中,看着三爷线条分明的薄唇,迷蒙着眼嘟起嫩唇想亲上去,却被男人扭头避开。
心里涌起的酸涩,有那么一瞬让叶然从欲望中清醒,转瞬又沉浸在欲念中,他背叛了三爷,三爷没惩罚他,也没赶他走已经很仁慈了。
叶然的嘴落到三爷的粗壮脖子处,动情地舔舐线条凌厉比他大一倍的喉结,把喉结舔湿后,张开小嘴含住吮吸。
程君泽望着身上扭动身躯吃他鸡巴舔他喉结的骚货,想起这骚货在其他男人身下淫荡的样子,他淡漠的眼神暗了下来,大掌扯着叶然的短发,让叶然的脑袋离开他的脖子。
对着他双眼迷蒙的艳丽脸蛋大力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萦绕餐厅。
“贱人,野男人的鸡巴好吃吗?野男人满足不了你,又想起我了是不是?”
程君泽恶劣地出口,眼神阴鸷地看着被他打偏脸的叶然。
阔别多年的怒气蜂拥而上,充斥着他的心间。
原本这个骚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淫荡的身体是他的,雌穴是他的,后穴也是他的,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他的!
可偏偏这个贱人不满足他的宠爱,去招惹野男人,把自己弄脏了,当时捉奸的滔天怒火到现在还残留。
狠不下心惩罚这个贱人,程君泽本来都打算再也不见这个让他跌了一大跟头的人了,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偏偏这个骚货还来招惹他,勾起他的欲望,这骚货是还觉得他是过往那个宠他、纵容他的男人吗?
叶然被他打的偏着头怔了一下,嘴角裂开,有血渍渗出,他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腥味。
眼睛却亮了起来,三爷的这一巴掌,比起他刚刚偏头避开叶然的吻来说,伤害微不足道。
反而让他开心起来,三爷有脾气是好事,之前一直淡漠着,情绪丝毫不动才让他害怕,怕对三爷来说,他有可有无,随时都能舍弃。
“野男人的鸡巴一点都不好吃,没三爷的粗,没三爷的长,还没三爷操的我舒服。”
叶然勾住程君泽的脖子,兴奋地扭动细腰骑他的鸡巴。
他说的是真话,他前世眼睛被屎糊住了,才会喜欢小白脸样貌的秦文瀚,秦文翰外表看起来修长的身材,里面一点肌肉都没有,软趴趴的,鸡巴也远远比不上三爷。
他享受惯三爷的极品鸡巴,秦文翰那肉棒操的他一点也不舒服,只有那时脑子进水了的他,才会和秦文瀚搅和在一起,放着三爷绝顶的身姿不要。
三爷虽然年到四十,但一身强壮漂亮的肌肉,是多少年轻人所没有的,不是时下流行的俊美脸庞,但英武凌厉、气势十足的五官,是无数女人和男人所趋之若鹜的。
只有前世蠢笨十足、涉世不深的他才会放着黄金不要,去把屎当宝贝。
程君泽被他这幅骚样惊到了,前世操了他两年,依稀记得他是一个骄纵娇气、自尊心强的小家伙。
难道是离开他的那十年,这个骚货在无数男人胯下历练成这幅骚样的吗?
想到这,程君泽即使阴茎被叶然骑的很爽,心里也不适极了。
骑着男人鸡巴的叶然,察觉到了他的低沉气压,停下在男人鸡巴上扭动寻欢的小腰,看着男人坚毅的脸,有些无措地问。
“怎么了?”
程君泽掐住他的嫩脸,冷着脸询问:“你被多少男人操了,才能变成今天这幅淫荡的样子?”
男人?叶然赶紧摇头,“没有,离开你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见男人不信的样子,他急切补充,“真的,我那么热情是因为太想你了,前世离开你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
“是吗。”程君泽放开他的下巴,没再多说什么,也不知信了没有。
“真的,我发誓!”叶然猛点头。
看着他急切的表情,程君泽问:“你真的想留下来?”
“嗯嗯,很想,非常想。”叶然眼睛一亮,希冀地看着他。
程君泽眼神冷漠地看着他期盼的脸,“你留下来后,别想再过前世的骄纵生活了,我也没耐心对背叛过我的骚货好,这样你还要留下来吗?”
“要。”知道不会再赶他走后,叶然心里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能留在他身边就好,至于再多的就看以后吧,他也没奢望背叛过三爷以后还能让三爷像以往一样对待他。
“啪!”叶然肥嫩的臀被大掌拍了一下。
“继续动。”男人饱含欲望的低哑声音响起。
叶然立马扭动嫩臀吃穴里的大家伙。
“嗯啊……大鸡巴操的骚穴好爽……啊……好棒……”
性器的拍打声,肉体纠缠的呻吟声,在餐厅久久不散。
叶然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多,身形纤丽,他不是娇小的美,而是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用来当做整容的典范。
身高不算矮的叶然,在程君泽高大的怀里,就像他的一个大号洋娃娃,从背后看去,整个人被他高大宽阔的身躯遮的严严实实。
程君泽持久力强的可怕,丝毫不像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叶然雌穴吞吐着他的鸡巴近一个小时了,在他怀里骚逼泄了两次,前面娇巧粉嫩的肉棒也射了一次。
可在叶然雌穴里的鸡巴依旧坚硬庞大。
每次叶然感觉没力气了,摊在程君泽怀里不动时,肥嫩的臀部就会被他打的啪啪响,让他继续骑。
“唔啊……我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叶然双腿一软,跌跪在程君泽的腰上,浑身香汗地趴在他的怀里,嫩脸贴在他左胸膛,男人平稳的心跳与呼吸急促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然腰酸腿软,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啪啪,肉臀又被大力大了两下,呈现一片鲜红的大巴掌印。
刺痛下,叶然含住紫黑巨棒的小穴反射性地收缩,脑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使劲磨蹭,委屈道:“三爷绕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真没用。”程君泽掐住他的腰提起来,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餐桌上,腹部挺立滴着淫液的粗长阴茎对准粉嫩的雌穴重新插进。
他大手掐住叶然被他打的泛红的嫩臀,五指深陷臀肉,挺动强壮的腰身激烈地操弄。
一米七多的叶然就像个没重量的人偶,被他轻轻松松地摆动。
餐桌上残留的菜盘,在叶然趴上去时,被他推向里面,溅出的菜油滴到他纤细白皙的指尖,伴随身后男人强烈的撞击,菜油溅出的越来越多,多到他的双手滑腻的抓不住桌面使力,整个人像个无根的浮絮一样被男人奸的飘荡。
“嗯啊……三爷轻点……啊……啊……”
趴在桌上的纤细美人,嘴上叫的凄惨,骚逼却热情地吸着男人的粗物,在高大男人每次抽出紫黑巨根时,紧紧地啜吸着它,怕巨棒离开就不回来了。
被打的一片晕红的嫩臀也跟着男人的奸弄,放浪地扭动迎合。
“口是心非的骚逼,你的骚穴恨不得把我的鸡巴整根吞进去,还说要轻点,我看是不够重吧。”
嘲讽完叶然,程君泽一边挥舞着狰狞的鸡巴插他粉嫩红肿的雌穴,一边大力拍击软嫩的臀部,每打一下,身下的骚货就会剧烈地收缩雌穴内部的媚肉夹他鸡巴,别提多享受了。
也不知道这骚货怎么长的,他身在高位,很容易获得上乘的资源。
自己献媚的人,底下送上来让他发泄的人,无一不是极品,双性美人也不少,放在一般的地方都是众人趋之若鹜的人。
但他弄过那么多极品的美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身下这个骚货,身材纤细,皮肤莹白,脸蛋精致艳丽,已经超脱了男女界限的美。
身下的两个骚穴更是夹的他欲仙欲死。
前世要不是操着操着生出了感情,一看到他就想起这个骚货在其他男人身下的骚样,十分膈应,他也不会舍得放了这个极品尤物。
还有这个骚货的胸,更是漂亮好玩,穿着衣服就像普普通通男人的胸,可一旦脱下衣服,比男人大一圈的粉嫩如樱花般的乳头就显现出来,乳晕比乳头的颜色淡一点,十分漂亮。
乳房微微鼓起,穿衣服不显,但手抓上去,满手软肉,比一般的女人还有充实的手感。
想到这,程君泽抽出被骚逼浸湿的粗黑阴茎,把身下的美人翻了个身,撕开他身上长袖。
他骨节分明的深色大手对准叶然漂亮的乳房抓了上去,满手莹白软嫩的乳肉充斥,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伸出粉嫩小巧的乳头,他低头叼住用牙齿细细啃咬,用粗糙的大舌头爱怜地舔舐娇俏的乳头。
胸前的酥麻快感让叶然难耐地抱住三爷的大脑袋,手指插在他茂密的黑发间。
他躺在餐桌上被男人舔吃胸乳舒爽之余,淡淡的酸味从心底散发,为什么愿意亲他的胸口,却不愿意亲他的小嘴?
是了,前世在三爷身边的两年,三爷对他的乳房就极其喜爱,那时他没察觉自己的感情,也就没在意。
现在他连自己乳房都嫉妒了,嫉妒它能得到三爷亲吻。
三爷专注把玩他的软乳,连狰狞的鸡巴都裸露在外面,不急着插他的小穴。
叶然刚这样想,程君泽就从他胸口处分出一点心神,一只大手放开捏着的乳肉,伸到胯下握住涨硬的鸡巴重新捅进水穴中。
高大的身躯压住身下的纤细美人,轻轻耸动着臀部,大脑袋埋在美人的胸口,把玩他的软嫩乳房。
叶然身上压着男人沉甸甸身躯,跟随着他轻缓的操弄晃动身体,心里十分充实,双腿夹住男人宽阔的腰,纤细的双手搭在身上男人粗黑的头发上,想着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幻想三爷还是以往那个宠他、纵他的人。
不必忧虑之后的生活,不必担忧被三爷抛弃。
程君泽在叶然面对面坐在他身上骑鸡巴骑了一个小时,精液没射,刚才让叶然趴在餐桌上,握着他肥臀激烈地操弄时依旧没射。
却在舔着粉嫩的乳头,捏着乳肉,缓慢耸动臀部时射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唔啊……好烫……好多……”
叶然骚逼被大量的精液冲击的快感练练,夹住男人健腰的腿不自觉地用力,心里再一次地嫉妒自己乳房的魅力。
陷在嫉妒中的叶然完全忘记了,他家三爷本身就持久,之所以舔着他乳房射出精液,不过是之前的快感堆积,恰巧在舔着他乳房的时候射意袭来罢了。
射完,三爷就抽出肉棒离开了,留下躺在餐桌上失神的叶然,粉嫩的雌穴一股股地流出男人射进的白浊。
望着餐厅精美的天花板,他再一次清醒地感觉到三爷对他的不同,他和三爷以往不是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交合,但每次结束后,三爷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从没有丢他独自一人在原地的时候。
主人的态度也决定了下人的态度。
在三爷交欢时自觉远离的佣人,在三爷离开后就该干嘛干嘛。
有佣人来到餐桌旁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不顾还躺在桌上美人的心情。
虽然佣人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什么话,但叶然依旧觉得难堪,哆嗦着手拿过被三爷撕碎的衣服遮着身下。
跳下餐桌时,被操过头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含着泪狼狈地捡起之前脱下的裤子穿上。
裸着被三爷吸肿的乳头缓慢上楼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