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装男疑惑的看着许清时,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他们的关系,“但是,您不是主子的……主人么?”
许清时:“……”
前台小哥:卧槽?
许清时不知道宴寒商是怎么形容他们的关系的,但是他知道绝对不是西装男理解的那种……吧?
酒店里,宴寒商果然已经昏迷了,许清时来了也没有办法,“他这样不去医院,等死么?”
“他不能去医院,麻醉剂对他的影响太大了。”西装男很无辜,把自己的主子要隐瞒的事情出卖的一干二净。
麻醉剂?许清时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的信息,却没有多问。
所幸,宴寒商都是外伤。
许清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驱动轮椅滑向躺在床上宴寒商。
对着身后的西装男说,“你去我住的地方,取一瓶棕色药剂,在我的床头柜里锁着,密码是四个零。”
西装男点头应是,转身的瞬间,听见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背脊几乎窜起一股凉意,他觉得,再不走要死的人不是他主子。
没敢回头,西装男加快脚步,蹿了出去。
许清时这巴掌下了十成十的力度,宴寒商猛然抓住他的手,睁开眼睛,低哑着嗓子:“别闹。”
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许清时的手腕,清醒不过片刻,就又睡了过去。
许清时被抓着手,只能盯着宴寒商的脸看,看着看着就转向他脖子,上面挂着什么东西。
在医院他就看见了,宴寒商并不是那种带项链的人。
许清时冷着脸,不客气的抽出宴寒商脖子上的东西。
极细的项链上挂着一个奇怪的环。这环许清时眼熟无比,由u和o型两个结构组成,能单独拆开,u型的弯曲处精巧的刻着三个字。
许清时。
西装男去的快,回来还谨慎的敲了下门。
“进来。”许清时被拉着手,每次想要抽出,都会被更大力气的扯回去。
西装男站在门口,没敢进来。
“进来,”许清时皱眉,这西装男脑子不怎么好,“帮我把你主子翻过来。”
宴寒商向来傲气,受伤也不肯趴着,他之前做许清时sub的时候就这样,无论被折腾的多狠。
九州的药,药效猛烈。
估计宴寒商一会儿会疼的控制不住,让西装男按好他的上半身。
许清时找剪刀剪开了宴寒商的绷带,谨慎的用吸管捏了几滴药剂,“你不问我用的是什么药么?”
西装男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药?”
许清时抬头一笑,西装男被这笑容弄的一哆嗦,下一秒就听见这人说:“按好他。”
“啊,是。”
许清时捏着试管,不客气的在宴寒商的伤口里滴了几滴药水。
只见宴寒商身体肌肉勃起,睁开一双血色的眼睛,西装男几乎压不住他。
身后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恢复了。
西装男看向许清时的眼睛充满了震惊与崇拜,怪不得许少能做主子的主人。这这…,东方玄学!
许清时不知道西装男怎么想的,只看见宴寒商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咬牙对着西装男说道:“想死?”
西装男被宴寒商的语气吓了一跳,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宴寒商支起上半身,活动了一下,居然好了,盯着许清时说:“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许清时冷笑:“春药。”
西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