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他扯下,他亲吻啃咬我的手指:“你爱她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又要找人做。”
他的嘴唇在我手上滑动,像一条蛇:“难道你想说,你虽然爱她,但是你戒不掉肉欲吗。”
“萧欠,你这算个狗屁爱情。”方翠衡笑着,用舌头舔过我的手背。湿蠕的,蛊惑的,讨好的卖弄。
我懒得将手抽回,只是看着他。
很久,直到他恍惚停下,我才睁开眼垂视他。
“方翠衡,我应该四年前就提醒过你,不要自我感动。”我缓慢开口,然后将手抽回,拉了张单子从头擦到尾,然后扔在地上,“四年的时间,你监视所有和我睡过的人。”
“去满足你扭曲的占有欲。”
“这就是你的爱么?”
我披了件衣服从床上走下,一路走,走到门前才柔声说:“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我永远不会强加我的意愿在罗缚身上。”
“罗缚不需要我乖乖守在她身边。因为她不需要。她不想。”
“她不重视,她不在乎。”
“所以我为什么要扯着她?”
伤口在疼。前几天被玻璃扎透,后来被扯出来了。早就不流血了。
真脏啊。
“可我爱你!!”方翠衡吼着起来,朝着我的背影,将所有见不得人的思潮全部从心底撕扯出。
我没有回头,只是叹了声:“我知道。”
人总是对无关者残忍,却又奢求那个人多怜悯自己。
肆无忌惮将自己伤口扒开,大大方方将血淋淋的东西扯给她看,冒犯她,挑衅她,说我恨她。
我忽然懂了方翠衡。
懂他怪里怪气的衣服。
懂他大红大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