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述的笑意在她躲开他后仍挂在嘴角,他说还有两个小时,我跑着过去肯定赶得上。姚简嗤笑一声,跑过去?离机场那么远,你如果真的跑过去腿跑断了都赶不上。
“那我就不走了,”他揽住她的肩膀顺势将她压回床上,头颅埋在她颈窝里寻找温存:“我本来就不想走。”
仿佛这还不够,她擦拭地洁净的肉穴还残存着被凿成嫣红的旧痕,姚述的拥抱伴随着细碎的呼吸缓缓陷落,最终停留在她两腿之间,吻着她腿根依稀可见的红痕,舌尖卷起还僵硬翘起的花核。
姚简指尖蜷着,姚述的舌头探进她肉壁边缘,仿佛要同她融为一体。本已冷却的汁液再度浓稠地渗出透明的光晕,像一只被撬开的蚌,幽闭潮湿的缝隙被舔舐地渐渐张开。
替换舌尖的肉棒不知何时又鼓胀坚硬起来,硬度足以长驱直入,将她翻个身,令姚简跪在床上,拥抱着她的腰肢,姚述双膝也陷在床里,上半身紧贴着姚简的,恋恋不舍地在最后二十分钟里用龟头凿向她被撞击地歪扭的肉芯,研磨出堵不住的水渍。
姚简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再次涨大,她以为他要射了。她说拔出去射我腰上。姚述蹭着她的脊窝沉默不言,她将脑袋埋在床里,好似一只发号施令的鸵鸟,肉穴紧锁着褶皱正用力地绞动着肉棒势必令他精关失守,她瓮声瓮气再次说:“听话,拔出去。”
姚述揽着她坚硬地塌倒的腰肢,髀骨抖动,肉棒被前后夹击,暴露在外的部分被外翻的肉穴边缘吮吸,在穴里抽插肏干的部分则像被划伤撒盐般,绞地疼痛难忍而又升起不可名状的舒爽。
“姐,我还得再肏几下——”他说的几下约莫百十来下,射精前狠狠撞向她花心,姚简不出意料又被射精前暴涨的肉棒肏地失禁,分不清是小解还是潮吹喷在床垫,叫床声短促而震悚。
汁液淋漓滑出一道抛物线,精液抵住她抖动战栗的花核,仿佛将花核当作容器,要在中央用圆钝的龟头按压出个凹槽。
触电般姚简双腿发软,花核被抵住,汁水冲刷棒身,很快爆发的白浆汩汩喷涌,直至将花核完全覆盖。
那根射精后当啷在姚述胯下的巨物严丝合缝地仍贴着她紧窄的肉穴。姚述按住她的肩膀,将吻落在她耳畔,随即吻在她额头,他说我爱你,像每天的必修功课,他强调这一点,希望她永远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