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人生如果有意义的话,那应该是遇到了这群人。
痛,每天都很痛,他们每一天都很暴戾,最爱血腥。
有一天他们疯了,都喝了酒,把我按在沙发上放血,血入了酒液,他们每一个人都喝了,都舍不得让我品尝一口,喝完,就狠狠地做,狠狠地做,我全身上下的两个口都被塞满了,手也被包满了,我的肉体不再属于我,我养着他们。
好像病了,但是没事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想跟他们度过余生,哪怕是一段孽缘,我也愿意,哪怕被弄死了,也没关系,我爱他们。
往我的肚子里灌精吧,哪怕肚子绞痛难止,往我的胃里灌精吧,哪怕生理反胃。割我的血肉,啖我的唾液,我愿意奉献自己交于魔鬼深渊,碎尸万段誓死不改。
一个男人拿起刀,割着我的腿肉,我笑了笑抬起脚,让他更方便。这让他怔了好久,刀也没有落下,在地上无人问津。
我想这样的爱才是正常的,其他的都是世俗的狗屁。
他们不再给我下瞎药了,我的眼睛逐渐恢复光明,我看到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占了一个房间那么大的床上躺满了人。
赤裸的动物互相抱着取暖,再把他牢牢围困,我的腿,手和身子被不同的人压着,离我最近的人头压着我的胸膛,聆听我的心跳沉沉睡着。
他不安地嘤咛一声,天使的脸庞睡着看起来脆弱极了,我凑近一听,发现他在喊妈妈。
我手被压着,只能用嘴轻蹭他的发丝,孩子……原来是你啊。
妈妈永远在。
我的下体被人含着,在温热中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暖洋洋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下命令的那个人。
再看向那条皮带,还在那个人的手里,昨晚抽完就睡了吧,皮带都舍不得丢掉。我默默叹息。
阳光真的很好。
原来有五个孩子一直在守着我。另外两个太沉默了,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印象,但沉默也是一种印象。
没一会,含着几把的人就醒了,他刚一醒,嘴就先用力地嘬着我的下体,直把我的血管都吸了出来,有点疼,但是能忍。
他吸的津津有味,如愿吸到了想要的精液后脸上露出萎靡的笑容,他款款抬头与我对视,张开口露出还未来得及咽下的精液。
而后,咽了下去。
我对他做了个口型,过来。
他长的很乖,奶狗的长相,但内里是黑心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指挥,长相太有欺骗性了。
我忍不住了,伸着舌头舔了他整张脸,最后在嘴唇边流连,他也忍不住了,跟我接吻,男人……男人的味道也很好。
奶头突地一痛,小孩子一醒发现妈妈跟人搞到一块不乐意了,咬着他的奶头泄气,都要破皮了,我硬是一生不吭。
压着左手的人手指粗粝,我看了一眼就把手收回来,安抚地揉着小孩的脑袋,这样反而把那人也弄醒了。
都醒了,就开始干我的菊花,菊花还是很痛,但这个世界上痛才是真实的,我不住地尖叫,声音逐渐媚化,我像个弱小的人,只能在别人的膝下求欢,而我对此甘之若饴,好像找到了活着的方式。
不要去考虑社会规定了,好好的像个动物一样活着,不需要有什么思想,那是人活着的累赘,是痛苦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