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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敏感点被狠狠地肏了几十下,精神的刺激更加敏锐了,好爽,好痛,好像马上就要被弄死了。脖颈被掐住收紧,呼吸也被剥夺了,唇齿多了一条抵命相缠的舌头,我吮吸他的爱液。
让我死,让我死,就这样爽死。
精液喷射殆尽,皮带抽了上去,脆弱的地方被如此雷霆照顾,我感激地看着挥皮带的人。
我对他说,我爱你。
被狠命折磨了。
事后我休憩了一会,第一次无人阻挠我走出房间,我看出这是一栋别墅的内部结构,这让我很安心,像屈居在窝里的蛇,包裹着身下的蛋。
他们也未必不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别墅吧。我自作多情地想着,扭曲着身体往下走。
餐桌已经摆好了,食物格外美味,坐在我身边的人说,“抱你下来就好了,不要走路。”
我点点头默许了。
吃完饭又被吊起来打了,我始终面含微笑地看着他们在我身上施虐,拿火烤烫,拿荆棘抽,还有拿针在我身上刻字。
我身上都是他们给的痕迹。
他们会给我带来稀奇古怪的珠宝,塞入我血迹斑斑的后穴,穿在我脆弱的乳首,我是最浪荡的娼妇,扫荡着战利品,贪婪收入自己的身体。
晚上,照样是给我上完药后,我躺在床上休憩,看他们轮流进来陪我,用舌头清理我的肉体,覆盖掉上一个人留下来的痕迹。
几个钟后,他们都聚集在房间里,围着我各做各的事情,到某一点后他们停止忙碌,围着我躺下。
突然,又是一道命令,“上面一个,下面一个,不够……变性吧,多个女穴,还能生宝宝。”
其他人都有些雀跃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期待。
我自是欣然同意,说来也奇怪,明明我自己有过那么多孩子,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期待自己能有一个亲生的孩子,是要我亲自生的。
母体相连最是爱情的结晶,我开始有了期盼,连带着对孩子的未来都充满了热情,这股热情甚至压下了我对于变性的恐惧和疼痛。
痛,真的太痛了,我大敞开双腿被禁锢在手术台上,身边围满了穿着隔离服的人,我分不清哪些是他们,哪些是医生,可怕冰冷的仪器在我的下身来回穿插,每触碰到我的肌肤一下,我就痛得灵魂升天。
下身被劈开了,来回分裂,我痛恨麻醉不能将我的意志牢牢拉入泥潭,反而让我麻痹了身躯,清醒了精神,直面来自于疼痛的恐惧,我崩溃大哭,像个高龄的产妇,全身弄的狼狈,血迹斑斑。这一刻,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我变成了一个怪物,向黑暗深渊臣服,甘愿堕入地狱。
手术结束后,我已经在阎王面前照了个面了,最终阎王还是摆了摆手让我回去,因为真正的地狱还在人间。
我养了很久的伤,伤好全后坐入浴缸中时,我低头看着这副身体,我变成了双性,还保留着我的性器,但也多了一条新生的缝隙,它看起来稚嫩中透着粉,如初生婴儿的唇瓣那样细腻脆弱。
我不敢去想这样小的地方会如何被几把撑爆,尖叫痛哭着被插破了最内里的蚌壳,露出最里面如珍珠大小的子宫。
害怕,还是害怕,我怕那一天的到来,又如此期待,我由心出现一丝惊悚恐惧,层层包围了全身。
直至此刻我终于明白那些单纯的女孩身上守着怎么样的珍宝,她们每一个人在面对粗暴的掠夺时会多么的恐惧,被破开了膜的女孩变成了女人,成为了男人的附属象征,这个世界如此弱肉强食。
心头猛地一沉,我竟也开始像个女人一样自怨自艾,把自己的精神寄托到了男人空空如也的脑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