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淋浴头仍然在向外滴水,冲刷着一地的狼狈。
陈卿被他从后抱在怀里,贴在洗手台上。
她的胸乳上都是他捏出来的痕迹,好在这是冬季,如果一会儿穿上衣服,别人也看不出她经历了什么。
他们在镜子中目光交汇,陈卿的声音软了下来,有气无力道:
“我要回屋。”
他们在这里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她实在不想再陪他继续。
“我还想要。”
……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窝游弋,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而她的脖子上到处都是他吸出来的深色印记。
陈卿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他的下巴上,她刚做不久的美甲把他的下巴划出了一抹红。
陈诠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眸光渐渐变暗。
她没有理他,拿过浴巾便擦拭自己身上的水迹。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在身上留下痕迹。
陈诠看着她在那边整理自己,忽然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个人形按摩棒,他的心口堵了一块,也没再说话。
淋浴头的开关被他按上。陈诠清理了浴室的狼藉,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却发现她在发呆。
她穿了一件白色高领打底衫,遮住了脖颈下的吻痕。
陈诠顺着她的目光落在了他兜里掉出的首饰盒。
他弯腰捡起,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她收回了目光。
陈诠把首饰盒握在了手心,走到她的面前。
陈卿抬头瞧他。陈诠的外貌一贯出色,身子挺拔。他这会儿又戴上了眼镜——下巴上的那道痕迹没有平添滑稽,而是添了几分野性。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