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会有人听到的。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你根本没有听清,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你软得没有力气去咬他,只能叼着他的肩膀呜咽。
祁煜感觉到了你的状态,他不再多费口舌,双手掐住你的腰往下压,人鱼的腰腹力量太强了,你分不清那是痛感还是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死死钉在了他的性器上,那根可怕的巨物一下下撞你的宫口,碾过你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你凿穿。
太深了。你全然忘了自己要控制音量,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你说轻一点,慢一点,祁煜句句有回应,却句句都不听。
在你高潮的那一刻,你小腹的肌肉抽搐了起来,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顶,趁机闯进了你的子宫。
你眼前白光散去,腿根被他磨得酸软,根本无力支撑自己,高潮让你连手指都在发抖,只能靠着他的胸膛休息。
祁煜给足了你休息的时间。
他把你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和你接吻。你勉强恢复神智,你知道他还在忍,于是主动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用穴口轻轻蹭他的性器。
你说:“可以继续,祁煜。来操我……”
他重新操了进来。
他顾及你的感受,一开始插得并不重,你撑起自己去吻他的额角,那里因为隐忍已经沁出了汗水,你促狭地鼓励他:“我们小鱼是没力气了吗?”
祁煜看了你一眼,勾起一个坏笑:“我们主人恢复过来了吗?”
“说得好像我不行似的。”你太喜欢他这样的笑了,忍不住去吻他的唇角,“尽管放马过来。”
他回应着你的吻,问你:“任我处置了吗?”
“任你处置。”你知道自己最后八成还是被他玩到崩溃,但你不想现在就暴露出来,“我才不会输。”
祁煜缓缓抽出性器,眼底的野性一展无余。
“我们拭目以待。”
说着,他狠狠撞了进来。
这一次,他完全没有留任何余地。超出预料的、堪称疯狂的冲撞让你猝不及防之下尖叫出声,你完全难以承受这样巨浪一般的快感,一时头脑空白到连如何控制自己的口舌都忘了,舌尖被你半吐在外,高潮后缓下来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攀升回云端,但你这次没有高潮——
或者说,你的高潮被祁煜无限地拉长了。
泪眼迷蒙中,他低下来跟你咬耳朵:“认输吗?”
哈,才不。
你颤抖着身体,努力迎合他的抽插,引诱他跟你接吻,试图让他早点射出来,但你低估了人鱼的耐力。
你像是陷入了一场巨大的海上风暴,不停地被海浪抛起又落下,快感不断累积,却仿佛没有顶点,你感觉自己已经要高潮了,祁煜却能立刻把你送上下一个更高的高峰……
太超过了。
你终于有些崩溃地求他慢一点,他笑着咬你的脖颈,果真依言放慢了一些速度,转而一下一下重重地凿进你的子宫里,却令你更加难耐地哭叫起来……你似乎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他顶出了形状,他低喘着哄你:“没有顶出来,只是有点鼓而已。”
你将信将疑地去摸,摸到的却是形状明显的凸起,你甚至还能感受到它在你体内抽动的幅度,你抬眼去看他,他笑着咬你的耳朵:“摸到了吗?”
混蛋。
你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好用口型骂他,祁煜全盘笑纳,一边在你耳边不加掩饰地发出喘息,说他有多喜欢你,说你有多厉害,一边又毫不留情地冲撞着你的小穴,让你连回应都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随后他就会假装听不清,磨着你的小穴态度诚恳地“请求”你为他重复一遍又一遍……
你几乎快被他逼疯,为了自救,也为了赢下这场搏斗,你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与你接吻,夹紧他的攻势,引诱他射在你的肚子里,告诉他你永远爱他。
祁煜被这样一句简短的、险些难以听清的话击败了。
他把脑袋埋进你的颈窝里,像一头终于找到归宿的野兽一般叼住你的喉咙射精,他甚至仍然在持续小幅度地抽插着。
你只感觉自己的要害被你心甘情愿地交了出去,喉管被他挟持着,窒息感与快感如影随形……你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在这样几乎致命的刺激之下,和他同时高潮了。
一片空白的大脑缓缓恢复,借着灯光,你才发现祁煜的肩膀和脊背已经被你挠出了一道道红痕,而床铺已经被你们弄得一塌糊涂,凌乱不堪。
你没去管还在发抖的腿根,强行坐起一点身子,伸手轻轻抚过那几条痕迹,血色从皮肤下透出来,看起来就很疼。
祁煜伏在你的身上,轻轻蹭了蹭你插在他发间的手心。
“不疼,我很喜欢。”
他满足地看着你,一下一下地啄吻你的心口。
他说不疼就不疼吧。
你怜惜地吻一下他的额头,随后收起了表情。
“给我拔出来。”你冷冷地命令他。
“啊。”祁煜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神情,退出你的身体,凑上来道歉:“我错啦,不该过分的。”
你眯起眼审视他。
他讨好般亲亲你的唇角:“快原谅我。”
这家伙明明……
你呼出一口气。
算了,人类不跟鱼计较。
你指挥祁煜把你们转移到落地窗前毛茸茸的地毯上,肩并着肩看窗外的星月树影。
你们的蛋糕摆在桌上,还没吃。
“饿了。”你突然对他说。
“哦。”
你披着毛毯,看祁煜将蛋糕切好盛进小碟里,走过来坐到你的身边。
“累吗?”
“有点。”你说接过属于你的那份蛋糕,和他一点点吃了起来。
你们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他问:“除了一句生日快乐,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么?”
可我还有最最重要的礼物没有给你呢。
你想了想,扭过身子正对着他。
“我希望…你永远开心,永远快乐,”
祁煜说:“嗯,朴实但实用。”
“你要永远幸福,”
他回应:“知道了。”
“还要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他还是认真回答:“我会努力的。”
他的头突然靠了过来。
招呼也不打一声。你腹诽,配合地凑近他。
祁煜以一种郑重又坚定的、仿佛诉说什么秘密一般的语气告诉你:“我很快乐,你在的时候,我就会快乐。”
我关掉淋浴,擦干身体披上浴袍走出淋浴区,停在盥洗台前。
“叩叩”
浴室门被敲响,随后门把手下压,门缝处,祁煜探出半个脑袋。
“洗完了?头发怎么没擦干。”
这家伙八成一直蹲在外面等我的动静。
“一会就擦。”我随口应道,在盥洗台上一排瓶瓶罐罐中找自己的护肤品。
他叹了口气:“你本来就淋了雨,还不好好擦头发,我看你是想感冒,好让我照顾你。”
“才没有。”我说,“我要先护肤嘛。”
话是这么说,但显然以他的经验,他会觉得我最后绝对会忘了擦头发就去睡觉。
果然他没有信,走上前来:“过来,我给你擦。”
好嘛。
我配合地靠过去,他双手揽住我的腰臀,稍一用力,就把我放上台面坐着。我的盥洗台装得不高,即使我坐了上去,也还没有他站在地上高。
我微微低头,让他拿着毛巾给我擦头发。
长发干得很慢,哎呀,难为他了。我心里想着,就听他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我正好在咖啡厅,看到窗外冒雨狂奔的你,你是不是想就这样跑回家?”
完,这人问罪来了。
我开始头脑风暴,尽力为自己找补:“没有,我本来也有自己的计划的。”
他突然低下头来直视我。
好吧,他真的很不满。我的废话他是一点没信。
我强压心虚,举起双手表示自己认错。
他这才不再追究:“还好我顺手捞了你一把……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
“放心,不会有下次了。”我笑着保证。
他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盯着视线里他的胸膛,大脑开始放飞。
一时无话。
擦着擦着他忽然又凑近了一点,抽了抽鼻子。
“你换洗发水了?”
我有点惊讶:“怎么闻出来的。”
“这个香气……”他又闻了闻,笃定道:“像是春天的午后,草地上开满了雏菊。”
……新换的这个,的确是小雏菊香型。
于是我竖起拇指,对他表示我的肯定。
他笑了一下,整个人像只大型犬一样贴得更近了,几乎整个人覆在我身上,丝毫不客气地要求:“再让我闻一下。”
离得太近了,我的视线完全被他填满,鼻腔里闻到的全是他的气息。他的呼吸轻轻打在我耳尖处,有些发痒。
“……喂。”我有点难顶,警告他:“太近了啊。”
“嗯?”他失笑,又用自己的鼻尖蹭蹭我的耳朵,“……我的呼吸喷到你耳边,有点痒?”
这不是完全心知肚明吗?
我还想着是他无心之举,原来都是早有预谋。
他笑着,明知故问:“我离你很近吗?”
我说:“是啊,很近。”
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稍稍远离了一些:“那……我后退一点……现在呢?”
说是后退了,实际上仍然很近。
我被他的双臂圈在他面前狭小的空间里,睁眼闭眼都是周身流动的暧昧的氛围。
祁煜突然对着我的耳尖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股温热的气流来得猝不及防,一阵酸麻从耳尖一路传到尾椎骨。我眯起眼睛,抬手捏住他的后颈:“做什么?”
他被迫顺着我的力道后仰了一些,脸上再次露出了揣着坏心思时才会有的微笑:“还不行?”
果然,他离开了我的左耳,转而贴上右边,在我耳旁笑着呢喃:“……这边总可以了吧?”
这下,酸麻的部位变成右耳了。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身上被他触碰的地方泛起一片鸡皮疙瘩,他了然地抚摸着那片皮肤,佯装无辜地控诉我:“这边也不行?明明是你太敏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耳边垂落的碎发绕到耳后,说话时的吐息不断喷洒在我的耳尖上,过近的距离下,我只需稍微一侧头,唇就能碰到他的脖颈。
我说:“这也怪我吗?”
“这个距离,我觉得刚刚好。”祁煜解释得理直气壮。
“刚刚好……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抵着他的胸膛轻轻一推,身体微微后仰,与他拉开了距离。
“哎——”祁煜连忙拦住我:“还没擦完,躲什么呀?”
这口气,好像他真的只是正正经经地在擦头发似的。
“给我老实一点。”我靠了回去,警告地捏了捏他的手心,“我不躲。”
祁煜这下果真消停了,安安静静揉擦起了手中的发丝。
只是我们的距离仍然难免过近,我把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呼吸就在头顶起伏,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我开始觉得这间小小的浴室有些燥热。
“好像可以了。”我觉得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便想尽快结束眼下这样暧昧的氛围。
“可以了?我检查一下。”祁煜捻了捻仍有些湿润的发尾,转而一簇簇撩起贴近头皮的发根,手指顺着头发往下梳理,“哪里都干了,你看,刘海这里……”
那确实还有一点点湿。
他像给小动物梳毛一样慢慢整理着我的发丝,手指拨弄过全头,在耳后停住摸了摸,他垂首再次贴近我的右耳,像发现了什么新秘密一样对我告发:“还有耳边……发梢,都是湿的。”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要不要帮你吹吹?”
他的手指梳起头发来很舒服,我反应了一会,直觉不太妙,刚想叫停时,耳廓陡然一酸,猝不及防地又是一抖。似曾相识的、酥酥麻麻的电流霎时从耳根一路往下窜过脊背——祁煜根本不等我回应,又对着敏感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你……?”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不是说吹头发吗?”
他翘起嘴角,坏笑起来:“怎么?我可没说是用吹风机。”
你不用吹风机,用你的鱼嘴吹?
这家伙想翻天,今天这个仇,我要当场报了。
我咬牙切齿地勾住他的脖颈贴上去,轻轻柔柔地蹭着他的喉结吐气,果不其然,祁煜同样敏感的脖子泛起了血色,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指控我蓄意报复:“你这是在报复我,故意往我脖子上吹气?”
“怎么?”我挑衅地看着他笑,“礼尚往来嘛,祁先生不喜欢吗?”
“礼尚往来?那……”
他突然含住了我的耳垂。
“祁……!”
他的舌尖勾过敏感的软肉,舔过耳根,又往下游移,温热的鼻息打在颈侧,激起一阵战栗……我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抵住他肩膀的手指不知不觉用了力,抓紧了那上面的肌肉。
祁煜似乎很满意自己引起的反应,又故技重施,在我耳边吹气。
我恼羞成怒,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他见好就收:“好好好,不欺负你了,别乱动,我去拿吹风机。”
我依言坐在台面上等他。
折腾了这么久,他的干发大业总算步入正轨了。
吹风机的噪音响起,他一边拨弄着我的发根,一边问:“这个风力怎么样?”
暖风吹得我忍不住眯起眼睛,毫不客气地回答道:“比你好用。”
“比我好用?”他难以置信地质问,语气发酸“你是认真的?我还不如一个小家电?”
啊……如果非要比的话,他其实比某些小家电好太多了。
被按揉头皮的感觉太舒服,我的思维开始发散。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走神,他把脸凑到我面前:“你要不要再试试?”
什么?
我说:“不要吧。”
他不管,不由分说地关掉吹风机,凑过来冲着我的右耳开始吹气。
气流划过皮肤上的绒毛,痒痒的。
他低笑:“怎么耳朵越来越红了?”
我抬眼看他——他自己的耳朵也很红,可他倒是浑然未觉,调侃我:“发烧了?让我摸摸额头。”
说着,他大手扶住我的后脑,与我额头相抵。
我愣了一下:“试温是这么试的吗?”
他煞有介事地解释:“手掌的温度不准,当然是要用额头试了……嗯…嗯,温度还行。”他分开一点,看着我的眼睛,笑着继续道:“……但是脸颊很红。”
“……”我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脸颊更热了。
他视线一动,又笑:“耳朵……也很红。”他虚虚环抱着我,用自己的脸颊蹭我的脸,佯装惊讶地“哇”了一声:“烫得能做暖宝宝了,冬天抱着你一定很舒服。”
“……你少来。”我想阻止他说下去,但出口的话尾音发虚,完全不成威慑。
脑后的手滑至被他亲吻过的耳侧,他一面揉捏着耳垂的软肉,一面变本加厉地逗我:“和你的耳垂贴了一会,我的手指也烫起来了。”
这个混蛋……
我控诉他:“这不都是我们祁先生的杰作?”
祁煜失笑,装出一副无辜又惊讶的嘴脸:“我害的?”他今晚回来就没有停过笑意,“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害你了?”
这问题问得刁钻,我想跟他辩驳,张口又觉得有些羞耻,于是皱起鼻子——
瞪他,以示不满。
“还瞪我……”祁煜高高挑起眉头,表情更加无辜了,恐吓我:“你再看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问他:“你会怎么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他也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作思考状,“你闭上眼。”
好奇他接下来的动静,我配合地闭眼。
视线消失,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入耳朵,逐渐逼近的体温热度,萦绕在鼻尖的属于祁煜的气味,鬓角被轻抚过的微痒,以及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指的触感。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哑:“这么紧张啊?”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却撞入了一片深邃的蓝紫色。
我们就这样定定地对视了一会,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指尖捏着一簇细小的白色绒毛。
“头发上有根绒毛,可能是毛巾弄上的。”他轻声解释,“帮你拿下来了。”
……本以为你要放大,结果只是虚晃一招?
我眯起眼睛,直白地传递我的不满。
他失笑:“怎么一脸不服气的表情?”说着,他微微直起身子,试图演示出他一身正气的设想:“我可是个正经人,绝对不会……”
他眼底的坏笑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我跟着他的动作微微偏头,听他伏在左耳边哑着嗓音低语:“……趁人之危。”
仿佛是怕惊扰了他的发挥,我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是吗?”
他半闭起眼睛,似触似分:“除非……忍不住。”
像是磁珠在金属盘上无序地滚动,又像是低音提琴的第四弦被轻柔的力气乱拨一通。我的心底随着他的话音轻颤了一下,心跳随即开始狂飙。
湿热的触感拂过耳畔,吻过下颌线,又转而游走至颈后。
两只结成配偶的水鸟,会停在水草间交颈厮磨。
人类也会。他们用亲密的肌肤相亲以抚慰靠近对方、标记对方的欲望,并称之为情爱。
祁煜分开了一点,抬眼打量我:“脸更红了。”
我贴回去讨要他的温度:“你也不遑多让……罪魁祸首。”
“嗯……”他一寸寸吻过我的肌肤,手伸入我松松垮垮的浴袍里,“这次确实是我害的,我反思。”
听起来可毫无忏悔之意。
我勾住他的脖颈,要他给我补偿。
“怎么弥补一下呢……”他象征性地思考了一下,轻吸了一口气,吐在我耳边,像条神话里诱惑水手的鲛人,“要不就……”
我忍无可忍地偏头吻住了他。
他呼吸一滞,随后用力回应起来,碾磨过我的唇瓣,撬开我的齿缝舔咬,勾着我的舌尖吸吮。
唇齿交锋间,他拉过我的双腿盘在腰间,我只觉得身下一轻,整个人被他凌空托起,穿过浴室和走廊,连人带鱼一同倒在卧室柔软的床褥间。
我被倒下的冲力撞出一声轻喘,祁煜瞬间抓住这一刻松懈,彻底夺过这场战争的主导权,在他肆无忌惮的掠夺中我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臂膀与他交换呼吸,任他索取。
他渐渐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手指挑开敷衍至极的衣带结,浴袍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完全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明明只是正常的体温相接,他的指尖却仿佛带着火,一路走,一路烧,滚烫的力度碾过每段神经末梢,带起一阵阵肌肉的颤动。
接吻的间隙里,我控住发软的腿根,用力一翻,将他按回我身下,祁煜丝毫不觉得意外,熟练地抓住我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肌。
“这是补偿?”我问他,惊觉自己的嗓音也透着情欲的哑。
他的肌肉在抚弄中绷紧,喘息着应:“这个补偿……可以吗?”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够的话……”他一手撑起自己,贴过来索吻,一手引着我的手一直往下,经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直摸到裤腰深处,人鱼线的底端。
他颤抖着吸气,毫不收敛自己的喘息与呻吟,因为他知道我会很喜欢听。
“……现在呢?”
我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配合着他的动作亲吻,按揉,套弄。
他很了解我。
被对方完全拿捏住节奏的后果,就是在短暂的满足中被偷家。
祁煜的手指已经走到我的腿心,在一片濡湿中找到最敏感的阴蒂,打着圈揉弄。
我本就被挑起了情欲,在这一片连绵不断的攻势中逐渐忍不住缴械投降,他的手指探入穴内搅动,淫水疯狂涌出,随着他的抽送流的到处都是,打湿了他的裤子。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又要被玩哭。
我低头吻他,喊他的名字,他笑着替我找借口:“困了,不要了?”
我顺着台阶下,却没想到台阶之下是他准备好的陷阱。
“可你看你的头发……”他意有所指,“这么湿,还不可以睡。不然第二天头疼,不舒服的还是你。”
可再做下去,第二天腰疼的也是我。
“所以……”他不管我反驳,手指探到深处,隐隐擦过敏感点,我猝不及防之下惊喘出声,头晕目眩间只听他说:“在头发彻底干了之前,我都不会让你睡着的。”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嘴,手指灵活地游过胸口,掐弄敏感的乳尖,下身的手也在阴蒂与穴内兴风作浪,我同时承受他的上下夹击,忍不住的细碎呻吟被他堵回口中,偶尔泄出一两声不成调的哭腔,随着含不住的涎水往下淌。
夜色昏暗,窗外遥远的灯火辉映,卧室内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远远投射过来,我的视线弥漫起雾气,朦朦胧胧中只看清了祁煜的眉眼,它忍得眼角微微发红,情潮仿佛铺天盖地。
堆积的快感在某一刻爆发了。我的腿根发着抖,死死地夹住他的手指,腰肢几乎绷成一张满月弯弓,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记得小穴里祁煜的手指已经被抽出,空虚感接踵而至,我摇动着腰臀,追逐他的唇舌,要他插进来干我。
祁煜依然克制着自己:“你的扩张还不够……”
我才不管。
扶着那根尺寸非人的巨物一寸寸吞吃入腹时,小穴的确是胀痛的。我面色如常,却没有什么多的力气来迎合他了,于是求他:“祁煜,动一动……”
他当然听从我的指令。
快感从云端倾泄下来,从头到脚砸在我身上,又钻进骨髓,沿着脊椎一路穿上大脑,经过的肌肉战栗着绷紧,我整个人被祁煜拖着,抛起又落下,他的凶器一捅到底,而我被完完全全钉死在上面,小腹都凸出一块属于他的轮廓……
我捂着那块凸起,问他:“会坏的吧?”
他伸手覆住我的手:“不会。”
我被他顶得发抖,泪水不断流下,又被他舔走,身体绵软到只能靠他的力量扶着,为了证明我不会坏,他开始更加凶狠地操干,像是在我的身体里开疆拓土一般,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叩开我的宫口往里凿。
彻底被进入最深处时,我的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腰腹在他的掌心抽动弹跳起来,此时我才是那尾搁浅的鱼,身体抽搐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死死钉在快感的巅峰里动弹不得,任他射精标记。
一切还没完。
他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埋在体内的性器逐渐恢复状态,我骂他不知节制,他反蹭着我的手心和颈窝,求我再折磨他一次……
震耳欲聋至盖过心跳声的耳鸣涌进了我的大脑,我跪趴在床上,视线里是被泪水泅得模糊的连片灯海,背后是来自人鱼滚烫的体温,体内是一下一下击打在内壁的液柱,交合处泥泞不堪,他埋在原地许久,才缓缓退出,被堵住的液体先是一滴滴溢出,随后成股地缓缓流出穴口。
祁煜轻柔地啄吻他咬在我后颈的齿印,问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我浑身酸软,筋疲力竭,张张嘴,应了他一声,才发现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
祁煜捞起我的腰腹,把我整个团在怀里,黏黏糊糊地亲我。
“好像做过火了,有点肿。”他说,愧疚地替我按揉腰背,“一会给你上点药吗?”
我累得下一秒就能睡着,懒得跟他计较这种事:“好……没关系的。”我微微抬起一点头回应他的亲吻,“这种事情我不讨厌。”
他笑了一下:“不过头发也要重新洗一遍了……睡吧,醒来时一切都打理好了。”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我满意地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随后缩进他臂弯里安心闭上了眼睛。
和爱的人待在一起,一夜荒唐也是难免的。
如果被他发现,你就借口说下雨天电闪雷鸣你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害怕要哥哥安慰。
嗯,就是这样。
你推开了房门,光着脚走在地毯上。
为了不吵醒夏以昼,你的动作简直缓慢平滑到了极限。
你蹑手蹑脚地分开双腿,横跨过他的腰跪着,随后低头看着他。
他仍在梦中,呼吸有些急促,额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汗。
“你梦到了什么?”你无声地问他,他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没有给你任何回应。
于是你大着胆子伸手过去,轻轻抚开他额角的碎发,再往下,隔着一堵无形的墙描摹他的眉眼。
下一刻,悬在半空的手腕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
“干什么?”夏以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笑眼暗沉沉一片,含着几分你从未见过的凌厉。
你见他醒了,也不再撑着臀,大腿力气一松,结结实实跨坐在他紧绷的腰腹上。
很硬。
指肌肉。
迎着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你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理由状似冠冕堂皇:“你在说梦话,我来看看。”
他沉默不语。
你有些捏不准他的意思。室内昏暗,他神色也晦暗,远处朦朦胧胧的灯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透进来,勉勉强强照亮他眼里的水光——
你恍然大悟,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波澜不惊。
“夏以昼。”你叫他的名字。说不出是抱着什么样的期待,你躬下身体,凑近了他的脸,想借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他的神情。
你们呼吸相闻。
夏以昼的手动了,指关节抵住你的肩膀往后推。
“别凑我这么近,你不热?”他若无其事地坐起来一点,提起一副笑脸问:“什么梦话能穿透两堵墙传进你耳朵里……别找借口,直说吧,大半夜的出了什么事找你哥办?”
“才不是借口……”你觉得他在模糊重点,拉开他的手压回去:“夏以昼,不许转移话题,我听见你叫我名字了。”
其实他没叫出声,你诈他的。
他看了你一会,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很不满。
他抬手揉了揉你发顶:“那是因为你在我梦里捣乱,我不得不叫你停下来。好奇心满足了,该回房睡觉了吧?”
敷衍。
你双手揪住他的领口用力把他整个上半身往上提:“还没满足呢,我怎么给你捣的乱,你详细说说?”
夏以昼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他的梦不清白。
你低着头,趁机覆上了他的唇。
牙齿碰到了牙齿,撞得生疼。他的唇瓣躲闪不及,被一同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细细微微的血味渗出,被你一一接收。
夏以昼在那一瞬间头脑空白,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这一个以痛觉开场的吻像是打开了什么闸门,平日里无处释放的情感在此刻汹涌而出,可以冲塌所有人的理智——但又似乎没有冲塌。
你们全凭本能地交换气息,唇与舌纠缠在一起,双手近乎失控地抓着对方往自己身上送,尖利的牙齿碾着伤口撕咬,直到血腥味流进自己嘴里,又被送进对方口中。
你开始发晕,窒息的感觉隐隐约约地笼上大脑,你却反把手攀上他的肩背,把他抱得更紧。
他一手扣住你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你们点到为止的前半生从未如此放肆过。
好像错过了今晚的借口,今后就不再有机会这么亲近了一样。
不知是生理性的还是你真的流了泪,微凉而湿润的触感沾在了夏以昼的侧脸上。
他松开了你,下一个吻落在额间,手指轻轻柔柔地抹过你眼角。
你贴着他的唇问他:“在你的梦里,我是这样给你捣乱的吗……哥哥?”
他顿了一下。
你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失手把那道沉重的铁壁铜墙又打了下来。
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又一重意乱情迷的梦,惊醒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称呼上。
他没有给你找补的机会,只是哑着嗓音说:“回去吧。”
“你凭什么拦着我?”你质问他。
他闭了闭眼,克制道:“我们现在是兄妹。”
你嗤笑:“别的兄妹可不会接吻。”
夏以昼也许一辈子跨不过这个台阶,又也许下一刻,你就能把他拉下来。
好消息是,你手里拿捏着他的软肋。
“哥,”你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不做兄妹,好不好?”
他看着你,没出声。
他已经心动了。或者说这个提议早就在他的心里转圜过无数次,每时每刻都在敲打他的理智:
反正也不是亲生兄妹,放纵一回情欲又能怎么样呢?
他全当这叩问放屁。即使现在把这话摆上台的人是你,他也紧紧保持着不为所动的假象。
但那双眼睛从来都藏不住爱。当你开始有意识地往前追溯时,竟发现目光所及如滴水入海,一眼望不到。
连他夏以昼自己都说不清那。
你催促他:“你再不答应我,我就要哭了。”
他叹了口气,仿佛那是什么可怕至极的场面,于是他退无可退,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气势吻了上来。
像是一个属于世界末日的吻,爱意遮天蔽日。
所有的流言蜚语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通通被你们抛去脑后,轮到情感欲求天降一般全盘占据上风,只一击就把所谓的利弊权衡压得不能翻身。
你们的位置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对调的。也许是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也许是撬开齿关后的某一次换气,也许只是刚刚。
这次换夏以昼跪在了你的上方。
喘息中你们短暂地分开,你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身影,心里莫名浮出一个念头:不愧是一米九啊,在他身下真的看不见天花板。
这无厘头的思绪很快被他搅烂了。
你渐渐地有些跟不上他,脑子里不知道是激素作用还是缺氧得发晕,只感觉从交握的手指开始被他一下一下地揉捏,好像在捏一只家养的小动物,浑身的感官像是只剩下了唇舌和他手下的皮肉,其他地方都在发麻泛酸——好像要融化了、消散了。
你却只感到满足。
你暗地里觊觎了夏以昼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哪怕第二天死在他手上都没有关系。你想得夸张,心里却笃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夏以昼恨不能时时刻刻把你捧在手心里,就连接吻上床他都舍不得对你下重手。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箭在弦上,他克制个什么劲?
你挣脱他的禁锢,二话不说就去扒他的衣服。
他的睡衣本就滚得松松垮垮,一扯就往下滑,露出肌肉分明的,结实健壮的半身…
好性感。
你看得脸热,好像他身上着了火,看一眼都嫌滚烫,下意识地躲闪后又忍不住想再看几眼。
夏以昼何其了解你,瞬间读懂了你的心思,好整以暇地撑起身体看你:“你想动手?”
你没出声。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雨,明亮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你看见夏以昼噙着笑,优越的眉眼在那清清泠泠的光亮下像含着一道梦似的春水,水下藏着漩涡,你险些让他吸进去。
老天奶,他真好看。
你觉得自己要溺死在那对紫罗兰色的春水中了,着了迷一般勾他的脖子索吻,手也趁机揩他的油,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犹嫌不够,你的手开始越过红线,向下游移。
“别。”他按住你。
“为什么?”你铁了心要在今晚把桌子掀了,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拉着他一齐按向他裆间。
坚硬滚烫的触感传来,他的手指往回抽了一下,被你死死拉住。
“哥。”
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它好像沉重到有口难言,又好像简单得只需要一个称呼就能表达。
有些情愫从诞生起就自动套着枷锁,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适于宣之于口。
你们的心脏同频加速,也同时开始冷却。
一如过去无数次隐晦难言、暧昧不清的交锋,你们沉默着对峙,以手足之间最亲密的姿态、情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僵持不下。
终于,他抬手把你的碎发拨到一边,尽量柔和地告诉你他的顾虑:“我不希望你以后为此后悔。”
“你担心的那些我不在乎。”你不假思索地反驳,“你知道我爱你,就不要质疑我。”
他一边笑着投降一边叹气:“我早该知道的。”说着,他重新低下了头。
这次落点不在嘴唇了,他的吻从脸颊一路向下游走,把脸埋在你颈窝时他说:“对不起。”
是该说对不起。他觉得自己像个觊觎妹妹的禽兽,尽管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把他死死绑在高台上,他坐不住又下不来。
你不想听对不起,你其实想听的是我爱你,但这种话夏以昼只敢在心里说。
也不能一次把他逼得太紧了。
你抬起大腿夹住他的腰,用力拧胯,一翻身把他压进了被褥间,他措手不及之下闷哼一声,脸颊被你狠狠掐住。
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你。
你居高临下地,也看着他。
“我在你的梦里做过什么?”你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延着下颌线点在他暴露的喉结处又抬起,落在饱满的胸肌上,他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你满意于他的反应,在他乳尖掐了一把,听着他的喘息声追问:“是这样吗?”
他已经很硬了,你抬起臀,一手探进他的睡裤。
“看来我做的也不少嘛。”你俯下身咬他的唇,感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
他的眼神变得湿润迷离,藏在温和笑意下的野性终于彻底被他释放了出来,又凶又重地回应你的吻,尖牙划破嘴角,伤口被重新撕开,不知是谁的血腥味在你们的唇舌间传递。
“你心思不正啊。”你附在他耳边笑:“夏以昼,你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天生一对。”
模糊的视线中,你的面孔似乎与不久前被打断的梦境无限重合了起来。
他无暇回应你,他的命脉被你捏在手中套弄,喘息声又急又沉。你的指尖擦过敏感的冠状沟,按压着青筋跳动的柱体上下滑动,时而重重揉碾过龟头,忠诚的神经把每一分每一毫的刺激一路带着爬上脊柱,冲入大脑,轻易把他经营已久的防线一一击溃,胯部本能地在你手下摆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前液兴奋地溢出,沾湿了你的手心。他死死咬着牙闷哼,又不舍得在你身上用力,只能徒劳地伸手抓住床单被罩。
“够了……停……”他断断续续的发声在此刻看来又无助又性感,心理的逃避和身体的迎合仿佛把他整个人割成两半,一边承受你的鞭笞,一边承受他自己的谴责,所有刺激叠加在一起,反而转变成了更多难以接受的快感。
你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在他胸膛狠狠咬了一口,舌头打着圈在乳尖和咬痕之间游移,不知传进大脑的是痛还是爽,他轻轻念了一声你的名字,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微凉的体液泄在你的手心。
你摊开手,借着月光端详,看到了夏以昼的把柄。
“哥,看到了吗?”
他抬起手臂遮着眼,自己缓了半晌,哑声笑了起来。
“真粗鲁……你把哥哥弄得好疼。”
你完全反应不及,被他翻身压住,一口咬在喉咙上。
“嘶…!”你痛呼一声。
他下嘴完全没轻没重,是疼的。
夏以昼听了,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齿痕。
你感觉到凶器渐渐成型,悬在你的腿上。
“……夏以昼。”
这头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露出了一个和白天一样温柔的笑容:“不好意思,忍得太久,有点不想忍了。”
说着他低头,叼住你睡裙的下缘往上拉过胸口,松嘴的那一刻,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你一眼,眼底透着属于狩猎者的凶性,你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当场被他蛊惑得愣了一下,就是这一瞬的出神,他垂首埋头——
你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柔软、温热、湿润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碾压、揉按、吸吮。
那层布料是毫无作用的遮羞布,外面潮湿,里面也潮湿,外侧在进攻,内侧在迎客,酒液隔着它艰难地送出去,被外面一一接收。
同样带着湿意的,像是手指,勾着布料滑离你的腿间,又向上,覆盖住你的肚子,捏住你的乳房——微微粗粝的触感,是他掌心的薄茧。
那湿热柔软的触感直接接触到了你,打圈、挑逗、又碾又揉,甚至直直地刺进来又退出去,反复如此。
你本能地抽动肌肉,你想挣扎,却让软肉刮过一道更坚硬锋利的东西。
下一秒,它像是报复一般开始啃咬你。
好像不疼,太爽了,你分不清了。
你张着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睁着眼,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你想捂着耳,却找不到自己的手在哪里。
夏以昼像一个魅魔,他在撷取你的理智。
粘腻的水声从你们接触的方向传来。
你觉得这感觉很难受,你想推开他的头,你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过了一会却发现它在抓着后脑头发把他往下按。
你也挣动着腿想往后缩,远离这种令人上瘾的失控感,但背后就是床,你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腰腹在本能地向着他的方向挺起,迎合着他的入侵。
你的视线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所模糊,但仍然大睁着眼,看着你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画面,看着夏以昼埋首在你的腿间,艳红的唇舌在阴影中时不时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横在你身上,掐揉出一道道红痕。
耳鸣的声音散去了很久,你才听到自己在喊哥哥。
只是声调扭曲,夹杂着哭腔,听起来更像是变相的邀请。
夏以昼耐心地等着你高潮过去,神智略微回笼,才直起身体,随手一抹下半张脸沾上的液体。
像头勉强吃了个半饱的野兽,还是饿,还想吃。
一次高潮没能满足你。你的小腿勾住他的腰,诱导他往你的下体挺身,你说要哥哥。
那个从小叫到大的称呼此刻显得既亲昵又刺耳。
正常情侣口中的兄妹相称是亲昵,可你们真的是兄妹。
他什么也没说,evol在你甩到一边的外套堆里翻找了一会,引出了一小盒安全套。
“准备挺充分啊,好妹妹?”他笑了起来,狼似的眼神紧盯着你。
被识破了,你坦荡地亲亲他手指,张嘴含住一个指节。
那上面还残留着你的淫水,腥甜。
他看看外盒,提醒你:“小了,下次再买大一码。”
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仍然是一副很平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考虑明天要买什么菜。
没套也能做,大不了吃药。你想。
他惩罚性地又咬了你一口,生疼。
“别想着吃药,对身体不好。”说着,他的evol不知从床头哪个抽屉里一引,掉出来一个方盒子,小巧的包装从里面飞出来落到他手上。
他咬开包装,握着你的手把安全套戴在他的阴茎上。
“记好了,是这个尺寸。”
下一刻,他抵在了微微翁张的穴口前。
他的性器硬得发烫,你在混乱中头脑晕眩认不清尺寸,跟他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包罗万象,于是痛失最后的反悔良机。
“哥哥…疼…”你小声抽着气叫他,声音发颤。
夏以昼安抚地亲吻你的额头,有一瞬间恍然——
过去无数个平常的夜晚他也曾在哄你入睡时吻一吻你的额头,而现在他又用这个动作哄你放松穴肉,好让他继续侵入。
背德,禁断,荒谬。
压抑多年的情爱开了闸,再也收不回来,他从此无法回头了。
“乖,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他狠心刺了进去。
“呃……!”
还是太大了,尽管做了很多准备,你还是被涨得眼泪直流,被他怜惜地一一吻去。
“很疼?”
你摇头,搂住他的脖子索吻,催促他动一动。
“难受就告诉我。”
他缓缓抽插了起来。
小腹又酸又胀,腰眼被戳顶得发麻,根本使不上力气,你本能地想往后缩,被他察觉后掐住腰腹把你整个上半身往自己胯下送。
太重了。
你忍不住泄出了哭腔,语不成声地喊哥哥,轻一点。
他应你前半句,假装听不见后半句。
似乎很短暂,又似乎很漫长的顶撞过去,他把你的大腿往自己肩上一搭,沉腰挺了进来。
这一顶把软肉层层破开,直直冲入最深处,你觉得可怕,仿佛连内脏都要被顶出去一般。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进得这么深?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浅显好笑的问题一样,把你的手带到两人连接处。
“你摸也摸了这么久,怎么心里没数?”他笑着说,一滴汗从他脸侧滑下,滴在你的胸口。
“这才是全部吃进去的深度。”
老天奶……你真的后悔了,一米九你吃不消。
平时他是个温柔贴心的好哥哥,但在床上他是毫不留情的夏以昼。
你的求饶他全当听不见——当然听不见,过于可怕的深度和力度甚至让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哪怕是本能的呻吟也像个卡顿的机器一样断断续续。你以为你出声了,你也以为夏以昼看懂了,但下一秒他无情地把你软绵绵下滑的腿捞回来架住,你整个上半身都被抵在床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
你眼前发白,上半身猛地反弓起来,小腹茫然地抽搐了一下,进入高潮。
夏以昼放缓了速度,却没有等你度过不应期的打算。
你的手指从紧抓着床单到扣着他的脊背用力抓挠,再到彻底用尽力气,被他一手抓住,十指紧扣。
他甚至还在随着操干的节奏揉弄你的阴蒂。
双重刺激之下,你再次高潮,潮吹的液体涌出,浇打在体内肉柱上,穴道痉挛着绞死,又被不容抗拒地破开。
高潮好像在无限地延长,你觉得你要死了。
他笑着安慰你:“哥哥在,你死不掉。”
可是这样濒死的错觉也是他带来的。
他在你的视线里一会朦胧一会清晰,和你眼眶中蓄积的泪水下滑、再蓄积的频率一致。
快感之下,他微微皱着眉,喘息着伏下身亲吻你,你只能在接吻的间隙里胡乱呼吸,氧气仍然不够,窒息感漫上大脑。
疼。
他把你的宫口肏开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滔天的快感中夹着钝痛,巨浪一样拍下来,砸得你无法思考,耳鸣声简直震耳欲聋,尖锐得像颂诗。你听不到夏以昼在说什么,只能在空白中感受到落在额头的温热感。
痛苦与欢愉交缠,这是性爱。
你来不及反应,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操进来了。
哥哥操进了你的子宫里。
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了你,你的感官一一回笼,下一刻夏以昼狂风骤雨一般的鞭笞紧随而至,你无意识吐出了半截舌尖,被他衔住,挤进口腔深吻。
模糊中一丝冰冷的亮光贴上了你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在滚烫的体温中这冷意显得尤为清晰,冻得你一抖。
你下意识抬手攥紧,坚硬的金属质感硌着手心——
是那条项链。
夏以昼一直贴身戴着。
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情感受,你茫然的大脑思考不了太多,在情潮中死死地抓着吊坠,像抓着一条救命稻草。
链条在你的力度下收紧,项圈一样套住夏以昼的脖颈,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他却丝毫不反抗,反而顺着力道的方向前倾、下压,仿佛一个进献的姿态。
他嵌得更深。
精液隔着安全套的薄膜击打在内壁,你大腿抽搐了一下,小腹绷紧,一同被拉入高潮。
回过神时,你窝在他怀里被他轻轻按摩着腰背大腿。
“困。”你把头埋进他胸口,一出声才惊觉嗓音哑得不像话。
但是胸肌饱满又弹性十足,你又满意了一些。
“先抱你去洗澡?”
“都行——”你小小打了个哈欠,表示随他处理。
他失笑:“皇帝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