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被赶走的时候对自己恨之入骨,连脑核都出现了损失,不是一句歉意能够弥补回来的。
他现在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说不定哪天就暴尸街头了,小怪物虽然偏执,实际上纯情的很,他不想潭非濂因为自己手上沾染任何生命。
“你的意思是没有想和他在一起的意思?”韩肆白问。
“如果所有的事情了结,我还活着,我会考虑这件事情。”
“但显然,这件事情不太可能。”
许弈嘴角微微上扬,将生与死说的轻松淡然,“我在监狱这两年被人长期投毒,虽然有些防备,我注射过药剂,但长年累月的毒素已经在身体里了。”
“他们想让我出狱就暴毙。”
“我虽然将药性更改了些,但结果其实是一样的,无非多活几年罢了。”
“最多5年。”许弈说。
“既然如此,就不去找他了。”许弈眼眸波澜,“至少到时候他能少难过一些。”
“小弈……你……”韩肆白眼神发狠怒气勃然,“混账!他们真该死!”
“有什么办法吗?”韩肆白问。
许弈摇了摇头,“没有。”
“那药是特制的。”
“帮我想办法进一趟管理局吧。”许弈认真道,“整个闽洲城只有那一台机器可以看到脑核记忆。”
“好。”韩肆白答的极快。
“你身体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韩肆白说的极其真挚,“会没事的。”
两人分别后许弈才往家的方向走,刚打开房门糖糖便冲了进来。
“嘛嘛……”糖糖抱着一个玩具熊看见许弈立马就扔了就往他身上扑。
糖糖非常喜欢亲密的身体接触,软乎乎的脸蛋蹭许弈的手臂肩膀颈脖脸蛋,碰到了他就开心一个劲儿地蹭。
“糖糖想你……”糖糖见许弈半蹲下来立马伸手抱住了许弈的脖子,闻他身上的味道。
许弈将糖糖抱起,阿姨在厨房烧饭,看见许弈回来笑盈盈的,“糖糖可乖了,就是刚刚一直要找妈妈。”
“辛苦您了。”许弈微微点头示意。
菜上桌后许弈看着糖糖吃,阿姨看着便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阿姨?是糖糖在家里调皮吗?”
“怎么会。”阿姨抿着唇,“就是这孩子可怜,一直要找妈妈。”
她看向许弈,“您和夫人是分开了吗?听着糖糖一直叫着要妈妈我心里就难受。”
阿姨照顾糖糖也有一段时间了,相处起来又听话又省事不免多了几分由心的在意。
“孩子还是要多和父母在一起的好。”
“还没听你说过糖糖妈妈呢?他妈妈呢?”
许弈:“…………”
“我离婚了。”许弈插不过去只能胡乱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