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弈。”许弈脑袋微微动荡,“是老婆。”
我可以等
对于紧握着潭非濂的手,脸庞泛红动荡间唇瓣剐蹭着潭非濂的指腹。
温度又上升了些。
“不许叫许弈……”许弈凝着眉幽怨出声。
潭非濂嗔视着床榻上的许弈,眼底晦涩如深渊,他忽地用力抽离出自己的手,“我就应该杀了你。”
半梦半醒的许弈自然听不见任何话。
他喝了酒肚子确实空的,这会儿突然猛烈的腹痛起来。
许弈蜷缩着身子唇色片刻变得苍白。
拨弄间许弈再次抓住了潭非濂的手。
许弈迷迷糊糊地抓着潭非濂的手往自己腹部触碰过去。
“疼……”许弈带着潭非濂的手抚住自己小腹,“摸摸……”
潭非濂俯视着许弈,心中太多情绪满溢出来,喝醉了,谁都能拽着在自己身上摸吗?
“非濂……疼……”许弈闭着眼眸小腹绞疼的厉害,下意识唤出了潭非濂的名字。
潭非濂瞳孔细微闪烁明暗交错。
指尖流转之间温热的气息传出,许弈痛苦的神色舒缓了下来。
潭非濂再次抽回自己的手,愤然地看着许弈。
真是可笑,他刚刚居然给许弈止疼。
“潭非濂,你真贱。”潭非濂不屑地轻哧自嘲。
他不想再看见许弈,潭非濂转身过去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何究,他单手拽起何究的衣襟将人粗暴地拽着出了休息间。
到门口后潭非濂拨通了一个电话,周遭都气氛压迫着:
“何家的小少爷,三天内给我送进去给个教训。”
潭非濂挂断电话后将人拖拽到垃圾桶的位置扔下便下了楼。
高挑的身影凌冽冰冷。
一切沉寂。
许弈再次醒来是第二日9点。
他极少喝酒,别说那么情绪化的不管不顾地喝,他也没想到自己能醉成这样。
许弈揉了揉脑袋浑浑噩噩地起身整理衣裳。
当眼眸全部睁开看见房间内的血迹他才猛然惊醒。
这不是他住的酒店!
许弈这才警醒起来,他回忆着昨日的事,好像是被一个登徒子带上楼的。
然后……
然后……
然后?
然后自己和他打架了?
怎么屋子里全是血?
许弈猛地摇了摇脑袋。
他好像,还梦到了潭非濂……